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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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常一般富裕人家的孩子破绑架,母亲会呼天抢地慌成一团,眼泪鼻涕直淌的求神求人帮忙,哭得非常没有尊严且难看。

    而此刻慌得在客厅走来走去,鞋跟快磨被的是霍玉蓟,他六神无主,着急得不知该从哪个方向着手,救回自己刚认识的儿女。

    “你别紧张得像游魂好不好?踱来踱去教人眼花。”黎紫苑拿着挫刀修指甲,斜躺在沙发上,这等悠闲教人气恼。

    “苑儿,你一点都不紧张吗?那是我们的孩子。”他忍不住咆哮。

    他不怕霍家两老听见,因为黎紫苑以家中有事为由送走了他们,并嘱咐管家多找几个保全人员,只要霍夫人一出现在她的土地上,一律不用客气地赶霍夫人离开。若是坚持不走就报警处理,以擅闯民宅定论,并召来大批记者让霍夫人丢脸,永绝后患。

    “对自己的孩子要有信心,平均每年他们会义务性的被绑架一、两回,不足为奇。”要是平静无波,她才会觉得奇怪。

    “什么叫义务性的披绑架一、两回,你当这是游戏吗?”霍玉蓟不可置信地想,一不小心会送命的。

    “我没那闲工夫玩,是你宝贝得要命,两个小表只差没塑金粉,他们的自我防身训练是非常要不得的。”

    霍玉蓟自认为跟不上她的怪逻辑。“你说清楚点,不要故弄玄虚。”

    “懒得理你。”黎紫花心想,他真是瞎操心。

    见他快抓狂,亚雷才好心地解释,拿着信封当扇子扇他的脚底板。

    “霍大少你稍安勿躁,他们是出了名的破坏大王,倒媚的绝对是绑匪,担心是多余的。”

    “可是他们只是孩子。”

    亚雷瞟瞟一脸安详的黎紫苑。“一个人的智慧不能以外观来评断,他们第一次被绑架在几岁”

    “三岁。”黎紫苑平静地说出。

    “什么!才三岁就’霍玉蓟难过得说不出话。

    “大惊小敝,当时我们也像你一样急得报警,结果不到两天,绑匪一身狼狈地主动投案,而他们像没事人似地吃着冰淇淋甜筒。”

    “亚雷,你该跟他聊聊孩子们五岁那年,被恐怖分子架到沙漠七天那件鲜事。”那是她恶梦的开端。

    “还有恐怖分子!”霍王蓟被吓得心脏衰弱,不得不找张椅子坐下。

    亚雷好笑地望着他。“那是他们第五次被绑架,结果恐怖分子专机送他们回国,并求我们看好他们,不要放出来害人。”

    想想真是惊险万分,一般人到了沙漠必是施展不开应有的能力,而他们竟如鱼得水似地在沙漠中玩蝎子、摘毒花,搞得沙漠中人心惶惶。

    听说恐怖分子的弹葯库无故起火爆炸,喝的骆驼奶里面有盐沙,牲畜莫名其妙的一夜暴毙数百头,而绿洲唯一的水潭竟泛成血红色,没人敢饮用。

    诸如此类的风声不断传来,他们好奇地问问两个孩子怎么办到的。

    双胞胎的回答可绝了。

    实验太阳光透过三棱镜是否会使木头冒出黑烟,忘了计算时间就去看骆驼吐口水,所以弹葯库会爆炸是意外。

    然后骆驼奶太腥不好喝,加点盐巴应该不错,谁知沙漠里的盐像石头一块块,只好用沙子磨细,因此盐和沙混在一起变成盐沙。

    至于动物集体自杀就和他们无关,因为是恐怖分子把他们手中含有剧毒的沙漠玫瑰往草堆扔,汁液顺流而下使干草全染上了毒。

    一到傍晚牧人拿草喂食牲畜,才会有此悲剧。

    最后是水潭变红就更加不足为奇,他们不过想试试红色染料扩散的范围有多广罢了,是沙漠游民没见过世面,误以为那是阿拉发怒的迹象。

    回来之后,两个孩子还嘟囔着人家不够热情,都不肯陪他们玩。

    拜托,人家都快被两个瘟神吓到没命了,只得赶紧送他们离开沙漠,谁有心情陪他们瞎起哄,毁掉赖以生存的土地。

    “天才是恐怖的,你别被他们天真无邪的外表骗了,他们是撒旦的儿女。”曾被波及过的亚雷心有余悸。

    黎紫苑吹吹指甲上的指屑。“原来我是撒旦呀!亚雷小弟。”

    “你能否认吗。撒旦大人,至少你绝不是慈善家。”亚雷不怕死地坦承。搞不好撒旦都没她邪恶。

    “谬赞了,我受之有愧。”

    “别谦虚了,我看没人比你更适合这称呼。”

    两人装腔作势一来一往的对话惹毛霍玉蓟,他抬起亚雷的身子往后抛,再夺走黎紫苑手中的挫刀折弯。

    "你们够了吧,不要把孩子的生死当笑话看待。”就算再聪明,他们也只是个孩子而已。

    “哇,你好暴力,我哪敢笑话小恶魔。”亚雷讽刺地哇哇叫。人命关天,他不玩自己的命。

    黎紫苑则瞪了霍玉蓟一眼。“你要还我一把新挫刀。”

    “挫刀!”

    浑身无力的霍玉蓟难以置信,都到了这个关头,她挂念的竟是一把百来块的挫刀?

    什么样的母亲教育出什么样的孩子,他是该对孩子们把持着信心,可是父亲的天性总是无法压抑,学不会以平常心态看待。

    眼前的两人习惯了这种突发状况,所以可以处之泰然地谈笑风生。

    “你们真的一点都不担心他们的安危?”

    黎紫苑试着把挫刀弯直。“如果我说他们身边随时有影子保镖护着,你说我该安心了吧卜’

    她没想像中狠心,若真有事不会坐视不理,孩子是她的命。

    “你在收到威胁信两个小时后才告诉我!”

    双目微膛,盛怒的霍玉蓟握紧拳头放在两恻,生怕一个克制不住火气,会把他最探爱的女子掐死。

    “做人何必太勤劳,你没问,我干么多事。”

    她还有三根指甲没挫平呢!

    “我没问!”霍玉蓟从牙缝进出话,忍忍,则和自己的女人动手。“亲爱的亚雷小弟,我给你一个机会申冤。”揍他就绝对不会心疼。

    讪笑不已的亚雷直后退。“你知道人的记忆体有限,漏掉一、两件是常有之事。”

    “噢!年纪轻轻就不堪脑力过度,我帮你整修整修。”

    霍玉蓟手臂一出,亚雷的一声“不”随之拉长了音,庞大的身躯像抛物线一样落在门边,两双小鞋则映人他混饨不明的视线中。

    “亚雷舅舅,你在练习飞行吗?”

    孩子平安归来,最高兴的莫过于欣喜若狂的霍玉蓟,他激动地抱紧两个孩子,哽咽的细问他们有无受到伤害,让双胞胎有片刻的错愕。

    他们不过出去玩了一趟,有必要这么感动吗?

    “呃!他们没事,但是你再不松手,孩子们会窒息而亡。"有些怯意的女音如此说道。

    霍玉蓟松松手,注意到孩子们身后立了个女人,是他以前的性玩具杜晓媚。

    “是你绑架了他们?”

    “不是我,我没有绑架他们。”她不拿小孩子当报复对象。

    “那是谁有胆敢绑架我的小孩?”

    霍玉蓟不经意的话让社晓媚微震了一下,而双胞胎倒是不在意,有太多人抢着当他们的新爹地。

    “你的小孩?”

    他不耐烦地冷眼着她。“说,谁是幕后主使者?”

    好骇人的戾色,杜晓媚手脚微颤,抖着唇说道:“是是阎玉梅。”

    同样被抛弃的阎玉梅曾找上她,认为想要夺回他的注意力就必须出狠招,问她有没有兴趣合作,一起整垮夺走她们男人的女人。

    她爱他,这样的诱惑虽教人心动,但她的良心不容许而拒绝,没想到还是让她遇着了。

    “好个阎玉梅,她敢动我的孩子,我不会轻饶她。”霍工蓟恨恨地说,下贱的女人。“她在哪里?”

    她嗫嚅地回道:“在医院。”

    “医院!”她在医院干什么?他一脸不解。

    “她从天桥的楼梯滚下来,又被急驶而过的轿车撞个正着,目前正在加护病房急救,尚未脱离险境。”

    “嘎!”太出人意料,霍玉蓟反而怔住了。

    超级破坏狂。这是他对孩子的结语。

    黎紫苑微笑的用弯曲挫刀磨平指甲棱角,非常满意地瞧瞧纤纤十指,精懒地半躺在大沙发上,姿态撩人。

    “我早说过了,不用担心他们,白操心了吧!”

    “你没说过,你只是凉凉地修饰你的指甲。”

    霍玉蓟有些泄气的说道。

    “太小气的人总是爱计较。”不懂变通?枳显房戳丝茨嵌远扒叨19鄱忝怯植还粤恕!?br>

    向亚沁戳戳成垂死状况的亚雷。“妈咪,你不能怪我,是蜜儿说咱们跟波霸阿姨去玩。”

    “我没有错喔!是小泛说要送乳牛阿姨一个见面礼,谁知那只色鼠一见到奶就发晕,认不清是不是同类就往她乳沟扑”

    然后老鼠钻进她的紧身上衣里“运动”一阵尖叫声大作,她在又跳又叫的情况下不慎踩了个空。

    他们有伸出手要拉幄!可是她的手一直乱挥,所以不能怪他们没有爱心看她像滚木一样地转转转转到大马路上。

    “妈咪,我真的很乖很乖,对不对?”向亚蜜小声的问,担心妈咪又出怪惩罚整人,因为她捡豆子捡到手都会科。

    “嗯哼!”黎紫苑笑不达眼地冷哼。

    霍玉蓟见不得孩子受罚,一手搂着一个护着。

    “好了,孩子没事就成,别再怪他们。”

    “尽管宠吧!将来有得你苦头吃。”黎紫苑冷血地撂下警告。现在的男人哦!一个比一个不济。

    “我会连你一起宠的,宝贝。”

    霍玉蓟那满足又带着眷恋的深情口吻,令心存希望的杜晓媚悄然隐退,她知道自己永远也得不到这份真心。

    时间会治愈所有伤口,此刻的她尚无法释怀地,送上祝福之语。

    人生总会留下一个遗憾。

    在书房整理文件的霍玉蓟不经意发现门口有道小人影晃动,他好笑地放下手中的白金钢笔,静静地瞧小人影鬼鬼祟祟地探头探脑。

    “进来吧!沁儿。”

    “哇!你好厉害,怎么不会认错人?”他才露一张脸而已。

    “因为蜜儿不会偷偷摸摸,她会直接走进来。”霍玉蓟已经分辨得出双胞胎的特性。

    向亚沁不好意思地傻笑。“噢!”

    “你来找我有事吗?你明天不是要回加拿大了。”为了他们成长环境的适应,霍玉蓟还是决定让他们回“家。”

    心中虽然不舍,但能看到他们快快乐乐、健健康康的模样,他颇感欣慰。

    “我我是想问你是不是我的亲生父亲?”

    霍玉蓟微笑地回道:“你相信我吗?

    “相信吧!”

    “那就是咯!”

    向亚泛不太吃惊地耸耸肩。“那好吧!以后我就叫你爸爸,你不可以跟妈咪说我!”

    看他谨慎的表情,霍玉蓟感动地说道:“你怎么会知道我是你父亲?”

    “血型嘛!我和蜜儿都是a型,妈咪是b型,爹地是o型,我不小心看到你的身体健康检查表上的血型是a。”

    学校有教嘛!他早就清楚自己不是爹地的孩子,不过他还是很爱爹地的。

    不爱和人大亲切的向亚泛完成认亲“手续”不等霍玉蓟做出太夸张的父爱表现,拍拍屁股就走人。

    他前脚刚走,另一个绑辫子的小女孩向亚蜜大方的走进来。

    “你是我父亲对不对?”

    这样直截了当的开场白让霍玉蓟一愕,接着轻笑地摇摇头,这对双胞胎真是有趣得紧,可爱得教人想亲亲他们。

    “是”

    “我就知道蚂咪最会暗坎,她每次做坏事都做得正大光明,还老说我们不乖。”向亚蜜大声的抒发心中不平。

    “你怎么会知道我是你父亲?”同样的话,他重复问一次,深知会有不一样的回答。

    “我又不是笨小泛看血型认人,天底下有多少人的血型是a或ab,他笨死了。”

    “你偷听。”他觉得女儿很有意思。

    她理直气壮的说道:“偷听是人的劣根性,我跟管家学的。”

    “那你解释一下,依据什么来判断我是你的父亲?”这个管家实在是

    “拜托,你们大人不要老以为小孩子没长脑,明年我就要跳级升高中了,光用鼻子闻也知道。”

    “不会吧!我女儿有个狗鼻子。”霍玉蓟忍住不笑,故意装得很讶异。

    向亚蜜气愤地瞪瞪他。“没有小孩子四个月就可以出生的,我去验过dna了。”当然也打电话向外公求证过。

    爹地生病时,她拜托医院的医生伯伯验基因纯粹是好玩,没想到验出个意外,原来她不是爹地的亲生女儿。

    但她最爱的人还是爹地。

    “你太让我惊讶了。”人小表大。难怪苑儿一点都不担心孩子。

    “嗯!我说完了。以后呢?我会瞒着妈咪叫你一声老爸,反正妈咪说有便宜不占是傻瓜,多个老爸不吃亏,就这样咯!”

    “蜜走得真快。”霍玉蓟无奈的笑笑,转头望向另一侧快笑瘫的女人。

    “妈咪呀。你的孩子叫我不要告诉你,感受如何?”

    “天呀!我从不知道他们这么‘尊敬’我。”

    黎紫苑笑到肠子快打结了,他们可真潇洒。

    霍玉蓟坐在她身侧拥着她。“不怪我们相认?”

    “父子天性嘛!我刚才什么也听不见、看不到。”偶尔装聋作哑也不错。

    “苑儿,我今天有没有说爱你?”

    “一个小时前。”

    “那我不介意再说一次,我爱你。”他眼底的浓情饱含欲望。

    “我也爱你。”拉下他的头,黎紫苑一脸爱意的吻上他。

    在门外的双胞胎正看得起劲,突然脚离了地。

    “儿童不宜。”

    “管家伯伯”两人一起呻吟。

    纵使没有一纸结婚证书,但谁也无法抹煞他们是一家人的事实。

    欢乐的笑声不断,幸福的泉液源源不绝,这就是美满家庭的图像。

    人生追求的不是这份美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