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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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床上,冷冰霜习惯性会拿个抱枕或玩偶的东西抱在手上,这样让她比较有安全感。

    她拨了一组号码后,响了几声便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找谁?)

    “我找牟驹。”

    (我就是,请问哪里找?)

    冷冰霜不客气地道:“喂,牟老大,你到底要我替你做什么事,你赶紧让好不好?”

    电话那头愣了一下,随即传来朗笑。(冷小姐,好久不见了。)

    冷冰霜下意识拉着绒毛娃娃的毛。(你在睁眼说瞎话吗?)赌局才昨晚的事,今天就说好久不见,那如果真的是好久没见面,他要说什么?你还没死吗?冷冰霜翻白眼,一脸挫败。

    (冷小姐今天兴致这么好,打电话给我。)

    冷冰霜挑眉。“你刚才耳背是不是?我问你究竟要我替你做什么事,快点讲一讲,我好赶紧做完,大家都轻松。”

    (赌注的事啊,我一时还没想到很好的。)

    冷冰霜确定自己听见牟驹语气里的笑意。“牟驹,你别太过分了,我到现在还怀疑是你作弊才赢我的。”冷冰霜漫不经心地拨动发丝。“我可不承认你赢我,要不是那天人太多,我一定先揍你一顿,然后再砍断你的双手。”

    牟驹这头传出俊笑,爽朗的嗓音震得冷冰霜心头一阵酥麻。(你很想知道我会对你下什么要求是吗?)

    “废话,我可不想一天到晚猜测你会有什么要求。”冷冰霜吸口气。搞什么,她心头怎么会因为他的笑声而觉得痒痒又酥酥的?

    (既然这样,那我们约明天晚上在冷氏饭店顶楼旋转咖啡厅如何?到时我就会告诉你答案。)

    冷冰霜想想。那是自家产业,谅他也不敢对她怎样!

    “好!”冷冰霜柳眉倒竖,火大地瞪着牟驹。

    牟驹端起酒杯,优雅地品尝杯内香醇的冰酒;然后又叉起一口滑嫩的牛排肉送入嘴里咀嚼?浔劬γ盎稹!拔梗阆牒昧嗣挥校俊币丫谡饫锎私礁鲂保粗恢莱猿猿浴?br>

    “冰霜,我可以叫你冰霜吗?”牟驹露出迷人的笑容,眼神却瞟过冷冰霜身后。

    冷冰霜见状回头一看才发现,一个红衣女子正羞怯地垂下头,娇羞不已。

    “你要放电请先办好正事再说好吗?”他居然和别的女人以眼波打情骂俏!

    “冰霜,别那么心急,凡事慢慢来嘛,今晚时间还长得很。”他执起她的手,在手背上轻啄。

    “你别动手动脚的。”冷冰霜狼狈地抽回手,内心却被牟驹这一吻搞得七上八下,有如万马奔腾!“如果你再不说,我就要走了。”

    冷冰霜拿起皮包和大衣站起身,转身之际手腕处被人握住。

    “等等。”

    “你想清楚再说。”冷冰霜襥襥地俯视带着浅笑的牟驹。“你可是只有一次机会。”

    牟驹笑着闭上眼,却趁冷冰霜没有防备之际,将她拉往自己,她踉跄地跌进他怀里,而他则正好抱住她。

    “放开我!”

    “嘘,不要大声嚷嚷,你不会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们小俩口吵架了吧?”牟驹托起冷冰霜小巧的下巴,在她唇上啄吻。

    冷冰霜瞪大眼睛,连忙捂住嘴,颊边红透。“你在做什么?”

    冷冰霜当然知道这里是冷氏产业,所有职员都认识她,所以她降低声量吼叫。

    “吻你啊。”牟驹仍旧笑逐颜开。

    “你凭什么吻我。”冷冰霜站起身,全身愤怒地快冒出火来。“还有,我和你不熟,更不是什么小俩口,以后先把嘴巴刷干净再约女孩子出来。”

    牟驹摊开双掌,一副不在乎。“我只是在宣告主权而已。”

    “宣告什么主权?”她全身紧绷,料想他绝没安好心眼。

    “你呀,我的赌注。”

    青天霹雳!

    冷冰霜瞪大眼睛,全身僵硬无比。“你怎么敢你怎么敢”

    “这就是赌注。”牟驹胆大妄为,完全不管这咖啡厅不只他们,还有别的客人在场,稍一用力便将冷冰霜拉进怀中,跌坐在他腿上,形成一幅暧味的画面。

    “牟驹!”坐在男人大腿上,冷冰霜一颗心飞快地要跳出躯壳,她扭动地想要挣开他的钳制。

    “别再扭动,否则我很难支持下去。”

    牟驹靠在她耳边说话,气息忽起忽落地扑袭她脆弱敏感的耳廓,令她全身颤抖。

    她倒抽口气,随即挣扎想起身。“你讲话真是低俗,放开我!”

    相较于冷冰霜愤怒地想杀人,牟驹倒是轻松自若地搂住她的腰,让她更难以挣脱。

    “冰霜,听过中国有句成语吗?愿、赌、服、输。”

    冷冰霜被堵得咋舌,娇容忍火忍得涨红。

    “愿赌服输这四个字你应该会写吧?我的赌注。”牟驹眯起危险眼眸,唇畔轻点俊笑,放在冷冰霜腰上的手一缩,将她搂得更紧。

    “你可以要求任何东西当赌注,但不能要求一个人变成赌注。”冷冰霜深吸口气,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

    “当初双方都同意的,你指定赌法,而我指定赌注,冰霜,你不会是忘了吧?”牟驹语气里有几分挑衅。

    冷冰霜双手握拳,死瞪着他。牟驹刻意忽略她眼中想杀人的光芒,朝她微笑,前倾巧啄她粉嫩的脸颊。

    “冰霜,我赢了赌局,所以我能够要求你替我做件事。”

    “什么?”有几丝颤抖含在她声音里,她紧紧握拳,让指甲陷入掌心,才脑扑制自己不会因为他的恶意挑逗而崩溃、虚软。

    不服输是冰冰霜的个性,也是她最致命的一点。

    “我要你陪我一夜。”他悠悠说出,却隐忍不住地咯咯闷笑。“冰霜,你非常可人,从那夜开始我就被你迷住了。”这是事实。

    从那夜开始,他脑?锞筒悸纳碛埃找约桃拐勰ニ睦碇牵钡剿蛄四峭u缁埃沟妆览#堑迷偌幻娌豢桑鹄钡慕壳扇氡郯蛑校胛潜樗恚氤14囊磺刑鹈邸?br>

    “不可能!”

    牟驹摇头。“啧啧,冷家大小姐竟然是位说话不算话,输不起的人。”

    明明知道这是激将法,但对冷冰霜就是很受用。

    “谁说我输不起。”她就是没法忍一口气。

    “喔?那如何?要偿还你的赌注吗?”

    冰冷霜握拳,深吸口气,脸上罩上一股决绝。

    “偿就偿。”反正只是上床,有什么好怕的!

    牟驹欣赏地赞道:“不愧是冷家大小姐,落落大方、说话算话。”他牵起她的手。“那么走吧,我已经订了房间在顶楼。”

    冷冰霜停住脚步,瞪着牟驹的眼睛像要杀人。

    “你都算计好了?”该死的男人!

    牟驹笑笑地将冷冰霜拉进他怀中,搂着她往电梯方向走。“怎么能说算计呢?难道冷小姐要反悔吗?”

    他脸上的神情好像是对她人格的失望

    “走就走。”冷冰霜牙一咬,心一横。

    被带上顶楼总统套房里,冷冰霜全身神经处于拉紧状态,很容易就被扯断、崩溃。

    她不着痕迹揪紧裙摆,站在最角落、最不起眼的大花盆旁,想借着古典大花盆来转移牟驹对她的注意力。

    “你站那么远做什么?”可能,冷冰霜的掩饰破功,牟驹不用找就瞧着她像个小媳妇一样,全身僵直地站立花盆旁。

    她迅速转身抓住一朵花,动作僵硬地凑近闻花。“欣赏花。”

    牟驹暗笑,正经地道。“你这种闻花方式真是奇特。”

    她放开手中被残忍捏碎的花,拍拍手中花的碎屑。“是你孤陋寡闻。”

    她走到落地窗前,将古铜制的窗门打开,走到阳台上,手支着栏杆往下望。

    “好高!”

    底下车辆络绎不绝,夜晚的台北市灯火通明,火红一片如同一条彩带,缤纷美丽。

    不过现在高度太高,让她有股压力感。

    冷冰霜转过身想远离阳台边,怎奈才转过身,便撞上一堵肉墙,当她回过神才发现不知何时,牟驹已来到她身后,并且将她困在双臂之中,两人身形暧昧地依靠。

    冷冰霜惊愕地倒抽口气。“你你不要无声无息的走到人家身后”

    牟驹执起她下颚,拇指眷恋地来回摩擦她尖巧下巴,以一种渴望的多情眼神看着她。

    “你”牟驹吻住冷冰霜的唇,阻止她再说话。

    柔软的唇瓣相贴、摩挲、吮舐,他将她逼靠在冰凉栏杆上,心跳随着他吮吻的深入而加速;她手抵在他胸膛上,却无力推拒。

    他的吻是致命的,是毒物,让她失去思考,失去行动能力,只能被动地任他吻舐她的唇瓣,手掌在她背后,紧紧贴着她背脊。

    牟驹将她往怀中推,彼此间没有空隙,他以舌尖轻易地开启她满馥香郁的红唇,一次次吸吮她唇中蜜汁,恨不得将她揉进心坎里

    他悄悄勾下她肩上丝质披肩,勾下她一边细如线的肩带,浑圆胸脯岌岌可危地快跃出,他沉下首,将吻落在白皙浑圆高声的胸脯上,轻轻柔柔地啄吻,引发她胸口一阵酥麻与疾驰的心跳。她不禁颤抖,身体因冷空气的扑袭而打颤,也因他的热情而产生无力感。

    “好冷。”

    原埋在她酥胸中吮吻的牟驹,发出闷笑声,双肩颤抖不停。

    “你笑什么!”

    他抬起头,笑眼看她。“你真是会杀风景。”

    “外面真的很冷啊。”

    “我知道。”

    他靠着她颈窝呼吸,将她身上的馨香吸进肺里。“但有谁会在缠绵的时候说出这种杀风景的话?”

    “我又没要和你缠绵。”她羞愧地涨红脸。

    “小可爱,这是你答应我的不是吗?”他轻捏了下她脸颊嫩嫩的雪肤,嘴里还不忘刻意提醒她:“愿赌服输啊。”

    她不甘愿的瞪大眼睛。“知道啦!”一定要刻意提醒她是输家吗?

    生平没那么窝囊过,独独遇上他,让她彻底吃败仗。

    总有一天她会赢回来的。

    见她失神,他霸气地搂着她的腰,由后将她按进他怀中,以灼热的欲望提醒她不该漠视他的存在。

    “怎样?要偿还了吗?”

    她脸色始终脱离不了火红,几乎羞愤地看着他,感觉到他身上灼热欲望的蠢动,以及不安分。

    “你这下流胚子!”她恨不得尝他一巴掌。

    “我是下流胚子?”他扬起坏坏的笑容。“这样才叫坏。”他攻击她酥胸上的敏感蓓蕾。

    “啊”她全身紧绷地倒抽口气,手抵在他头颅上抗拒。他怎么可以

    棒着单薄衣料,他以齿轻咬她已挺立的蓓蕾,以舌尖挑逗她的敏感神经,湿润浸湿她衣裳,未着衬衣的蓓蕾如同初生般闪耀在黑夜灿星之中,格外诱人。

    “牟牟驹”她全身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