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最后的超级战士铁骨铸钢魂权谋天下:姑姑太撩人特种兵之军人荣耀张雯小龙雯雯错误的邂逅重生之绝世弃少程璟然赵苏禾

一秒记住【书香小说网 www.shuxiang.la】,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二十年后潘多拉婚纱会馆

    今天潘多拉婚纱会馆的五大天才齐聚一堂,六缺一是遗憾了些,不过五人能在同一时间出现,也属难得了。至于那一位缺席的摄影大师冷喆在外流浪实在太久了,早已被把他视为眼中钉、肉上刺的美女老板华倾容给口头fire了。反正付钱的是老大,她说了算数。

    包何况也没人有那个胆替冷喆说项,可别看华倾容平时娇滴滴的,一副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的娇贵样,事情一牵扯到冷喆,她这座“隐形火山”释放起能量时的状态可是很可怕的,弄得不好说不定会出人命。

    所以呀,如果华倾容口中的“冷垃圾”真敢回来,那一场大战定是免不了的。于是大伙早有所默契,所谓明哲保身,宁可死道友也不要死贫道。

    化妆师wind尤其是把这种隔山观虎斗的人生哲学发挥到极致的人。“难得在这样优雅的地方有全武行的演出,不看白不看呗。”wind如是说。

    策划婚礼会场的创意总监兼会计的霍馨则是会大喊下注的图利者,反正鹬蚌相争,霍馨得利!“来哟!下注、下注!赌倾容赢的,买一赔二,赌冷喆赢的,买一赔十!”她就是看准了老板的爆发力。

    试吃名嘴施薇仙一定是眼睛瞪得老大,嘴巴还不忘大吃、特吃、猛吃最后还不忘少根筋的说:“这样就没啦?”

    神算香景幽通常是冷着一双眼像早看透世情,他会温吞吞的开口“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总之少了冷喆,他们的生活是会少了一点乐趣,不过人各有志,那家伙爱流浪,他们也只得随他去。

    这会儿五大天才刚送走了乐祎和韩映禧这对金童玉女。

    罢完成终身大事没多久的夫妻俩怎还会出现在这里呢?欸,还不就是为了乐祎那女扮男装的好友滕栉呗!

    之前为了乐祎,滕栉还真的称得上两肋插刀,后来手帕交好事将近,她于是订下潘多拉全套服务当是祝贺礼。

    话题就这样转到滕栉身上,然后讨论到最后居然演变成施薇仙杠上wind。

    会让这两人对上的关键人物,那就是香景幽了。简言之,wind向来看香景幽不顺眼,而施薇仙却很崇拜他,即使再阿呆的人听到有人在批评她的偶像,她还是懂得挺身而出的。

    所幸还来不及吵起来,潘多拉婚纱会馆门口的花铃就响起。潘多拉的规炬--客人上门,暂且休兵。

    “欢迎光临!”施薇仙甜甜的嚷。

    哪知回应她的是--

    “靠!他奶奶的!这地方真他妈的难找!”

    “呃,这”一连的“问候语”听得众人全脸部抽搐。

    这个体型高大威武、一脸落腮胡,脸上还挂了副墨镜的男人映入大伙眼帘,个个瞠目结舌的说不出话,优雅的华倾容嘴巴张得足以塞下鸡蛋,霍馨的眼瞪大的像是在后脑勺一拍就会掉出来似的,施薇仙则是悄悄的、悄悄的一步步往香景幽身后闪。

    他也太高大了吧!他有多高不知道,只知道连身高一八一公分的wind在他旁边看起来还矮了半个头。

    这时候只有香景幽最镇定,他淡淡的看了男人一眼“先生,抽张牌吧。”

    王子师看了一眼要他抽牌的香景幽,这男人衣着奇特,长相典雅俊美该怎么说他那奇特的气质?蓦地脑海浮出“仙气”两个字。

    “抽牌?”虽然疑惑,他还是顺手抽了张牌。

    抽了牌后他打量起四周他是不是来错地方了,这里是婚纱会馆吧?

    可是朋友说的是这里没错啊!难道那家有名的动物医院是在婚纱会馆里?好奇怪啊!

    再看了眼面前的香景幽,算了!婚纱会馆都搞得像算命馆了,有动物医院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只是进潘多拉的不成文规定罢了。”香景幽温吞的语气悠闲淡漠。他看了王子师抽的牌后,眼中闪过了抹有趣的神采。

    霍馨收起了“钓青惊”的表情,小心的开口“请请问”吞了吞口水,她还是粉害怕说。

    王子师走向她,不客气的上下扫视着她。

    “你你在看看什么?”那眼神既不客气又没礼貌,任谁被这样的一双眼打量都会很不舒服的。霍馨实在很想更凶一点,可越紧张不安,话就越说不好。

    “果然说话会口吃。”

    “口口吃?我”闻言,她原本就又圆又大的眼瞪得像玻璃珠般。

    有没有搞错,这家伙说她有口吃?若她卯足实力骂人,是可以连着几页台词不跳针的!她口吃,她要是口吃,世上找不出几个人是正常的了。

    王子师冷沉的眼瞅了她一眼“我不说废话。”他的朋友跟他提醒过“希望兽医”的女兽医有口吃的毛病,要他得捺着性子和对方沟通。

    这男人语气平淡又带点慵懒,可说出来的话却足以气死人!什么叫他不说废话?摆明认定她就是口吃,这头可恶的大黑熊!

    “你你吓”因为他的突然靠近霍馨倒抽了口气,可这像熊一样的男人靠她这么近,她压力大到连话都说不全,生怕说了句什么不中听的,他一挥手就会把她挥进附近的医院就近就医了。

    王子师凑近打量她,他身高一九五公分,霍馨是一五五,四舍五入后号称一六,他筒直是“居高临下”的俯瞰她。

    “身高约莫一百五,幼儿体型,还一张儿童脸,没错,就是你了!”他傲慢的说,发觉朋友形容得还真是贴切。

    咻!咻!咻!连中三支猛箭!霍馨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她生平最恨别人说她矮、发育不良,以及强调她那张天生看不出年纪的娃娃脸,这个不要命的男人竟敢这样说她!

    “我我”

    “别再我、你的了,等你把话说全都天亮!吶,东西就交给你了。”

    霍馨气得一口血差些没喷出口,对于他莫名其妙的话,精明的脑袋突然转不过来,在她还搞不清状况的同时,她怀里被塞进了一个铁绳编的大笼子。

    “牠就交给你了。”王子师把东西交给她后转身就要走。

    他很忙,会议快来不及了。

    大铁笼?这是什么东东?她有一种非常非常不祥的预兆。“这是是什么?”她没收过礼物,这是什么礼物吗?就算是礼物,也太重了吧,而且还有些臭臭的

    “鳄鱼。”这两个字伴随着门上花铃声一起传过来。

    “你说什么?”是她耳误吗?她好像听到什么可怕的名称。霍馨难得的少根筋,可旁观者清,一群“死道友免死贫道”的同伴早闪得远远的了。“鳄鳄”

    “鳄鱼?那种开口对方死的爬虫类?!”施薇仙这回难得的多了根筋,她由香景幽身后采出头来大声嚷嚷。又见到霍馨一没尖叫、二没惊吓反应的死盯着笼子瞧,她还颇为佩服的说:“霍馨胆子真是大,不但不怕,还把笼子抱得老紧欸。”

    说时迟那时快,霍馨抱在怀中的铁笼卡锁忽然松了,同时由笼子里探出两个大鼻孔和露出几颗大牙的大嘴

    五个月大的鳄鱼好奇的看了看四周陌生的环境,然后回头看向霍馨

    四眼凝视了片刻,双方都舍不得把视线移开,可那绝对无关天雷勾动地火。

    霍馨惊吓过度,她抖着声音,视线仍没法子移走“牠牠在看我欸!”

    睡了好久,好不容易出来透气,鳄鱼朝着她打了个哈欠,几颗大牙白亮亮的光可鉴人,她的目光定在牠的利牙上,刺激过头忽然眼白一翻,往后笔直倒下。

    她吓晕了!

    “霍馨!”一时间大伙儿也都慌了,忙把她抬到一旁去。

    挣脱她怀抱的鳄鱼好奇的东看看、西瞧瞧,似乎不太清楚眼前的騒动是牠所造成的。施薇仙紧张兮兮的看着那只很有眼光,朝着潘多拉婚纱会馆中最美的女人前进的鳄鱼。

    “老老香,那个大胡子是不是把鳄鱼送错地方了?”

    “可能吧。”

    什么可能?根本就是。他该是要去兽医院的吧?“那个人不会原是要把鳄鱼送到巷子里的那家希望兽医院的吧?”

    “也许。”香景幽对别人的问话少有肯定的答案。

    “喔,幸好那大胡子走错了地方。”

    香景幽看了她一眼“为什么?”

    “你想想,那希望兽医院的女兽医好瘦小,好像风一吹就会被吹跑似,而且你不觉得她有一种让人家会想保护她的感觉吗?所以这种东西怎么可以送去给她嘛!”她见过她几次,那女兽医似乎也知道她是她的邻居,因此即使没有正式互相造访过,在路上见面两人还是会颔首示意。

    “这跟那大胡子走错地方有什么关系?”

    “她看起来好像很胆小,像大胡子先生长相那么可怕一定会吓坏她的。”看看潘多拉的霍大瞻给吓成了口吃,就知道他给人的压力有多大。

    “嗯哼。”香景幽不予置评。

    “对了,那个大胡子不是潘多拉的客人,你为什么还要他抽牌?”

    “来者是客,不是吗?更何况”他压低了眼脸把方才王子师抽出的牌夹进牌中,然后抽出了底牌,利落的洗起牌。

    “今天他不是为潘多拉婚纱会馆而来,他日不见得就不是。”

    三生石上留名,有人推拒,有人懊恼,戏是好戏,只是一开始不过是满足了某些人的恶作剧罢了。

    “你的意思是说”

    “我没什么意思。”他低头削起竹片,仔仔细细的,一片接着一片。

    这个人老是高人样,有时候对于她这崇拜者就不能“特惠”一下吗?她无聊的看着那只鳄鱼在被华倾容用扫把压住大嘴,然后用胶带一圈又一圈的把牠吓人的嘴绑住。“那个大胡子是什么来历啊,我觉得他好像有点眼熟耶!”

    香景幽停下削竹片的动作,视线落在之前施薇仙正在翻看的杂志上。封面是一名男子弹着钢琴的侧颜,那如同上帝在心情特别愉悦时所创造出的完美轮廓,很多人该会过目不忘才是,亏施薇仙在看杂志时还大赞那位钢琴师真是“才色兼具”

    杂志上偌大的标题写着--

    爸琴金童王子师音乐舞台的最后炫烂,将献给台湾。

    “胡子果真是很好的伪装道具。”微微一笑,他又继续方才中断的工作。

    “什么意思?”

    “没。”

    施薇仙小嘴噘得高高的。“又打哑谜!”真是不懂他,她发现老香最近老在削竹子欸。也不知他削那么多竹子要干啥用?欸,他就是这样高深莫测,她才会佩服他佩服得五体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