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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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伏在车窗上,任风吹拂着她美丽的脸庞,伸手摸摸盘在脑后的长发,欣赏完车外的景色,从豪华轿车内设置的餐桌上端起一杯咖啡,举手投足高雅脱俗,身上亦散发着迷人的自信,乍看之下,是个高贵美丽、慧黠卓绝的完美女人。

    “这里真漂亮,我早该来看看展夏玉了,是不是?”女人以流利的日文说。

    “是啊!听说这里都是有钱人住的地方,真的很美丽。”坐在前座的男子附和着。

    “既然这里这么漂亮,我就在展夏玉这里住蚌十来天!”女人坚决说道。

    驾驶者与坐在前座的人立刻哭丧着脸“不要啊夫人!”

    “不要我每次出国你们都要死不活的样子,来,笑笑。”

    “你当初说,只是来看看展门主,顺便送礼物给他就回去的。”说话的男人看一看驾驶者,两人一同露出糟透的表情,想着回去大概又要遭殃了。

    “就这么回去太失礼了,至少也得跟‘五色门’每个门主和首领孔爷打招呼,这边一个拜访,那边一个见面,算算也要花很多天的时间。”女人竖起手指认真的数着。

    “你又不是不认识他们!”

    “总不能让人家说我们组织没礼貌。”

    “那前天打麻将你欠我十万,也不能太失礼。”男人借机提及其他事。

    “这样啊我回去跟你们首领说好了。”女人握起拳头,正色道:“我的为人是不能欠人家钱的,尤其是自己的护卫,我会叫他帮我还债的。”

    “我记错了,夫人根本没欠我钱。”跟首领讨钱,不是让他知道他的妻子会打麻将,都是从他们这里学来的?他们还想活命哪!

    “夫人,应该是这里了。”两人吁了一口气,猛擦额头上的冷汗。他们这位首领夫人,在别人眼里,是有情有义又聪明的美人,但在他们心里,却是个狡猾的狐狸。

    女人下车,往前走没几步,就让山庄大门的两名守卫挡了下来。

    “什么人?离开!”守卫对女人凶恶地大喝一声。

    “放肆!”女人的贴身护卫也不甘示弱地吼回去。

    “在人家的地方不得无礼。”女人低声说话,随即转向守卫,道着她认为有待加强的韩语:“打扰了,麻烦通知一声,日本‘佐藤集团’林娟拜访。”

    那两人闻言,神色俱变。

    其中一人快步走入守卫室,看样子应该是在做通知的动作。

    林娟朝两名仍因守卫态度火爆而愤怒的随从笑道:“下次展夏玉来我们那里,选蚌台风天,把他关在门外”

    狐狸就是狐狸,没安好心眼。

    。--。--

    一双黑眸凝视着远处坐在骏马上的女子,耳边听着有人讲述严肃的事件。

    “尚季荣生平以钓鱼为乐,我的手下打听过,当时他是被水草之类的东西缠住,才会溺死。”李宾想将手中的资料交给展夏玉,怎知展夏玉看都没看他一眼。

    一旁的阎恭顶一顶纳闷的李宾,指着远处正在骑马的女子,暗示那就是原因。

    “展夏玉,正事要紧!”李宝挑高眉,大声说道。

    “我一直在听。”展夏玉笑笑,这才把目光转向他们。

    “但我觉得你的心都在卓静身上。”李宾不以为然道。“你该不会爱上她了吧?”

    “我不否认很关心她,但你应该知道我不谈爱。”展夏玉接过李宝递来的资料,脸上却明显愉悦。“怎样,查出头绪了吗?”

    “尚季荣无故落水,是个疑点,他懂水性,至少可以为自己争取时间喊人救命,但那时他的手下很巧的都不在他身边,这是第二个疑点。”李宝详细解说。

    “阎恭,你有什么想法?”展夏玉不作回应,反间另一个人。

    “有人在水底钩住鱼线,让尚季荣落水!”阎恭的说辞,还是一样简洁。

    展夏玉抚着下巴。就在三人思忖之际,护卫疾步走向他们。

    “门主”护卫低头在展夏玉耳边低语。

    展夏玉登时松开紧揪的眉头,笑道:“我们有客人了。”

    “谁?”阎恭和李宾同时问。

    “‘佐藤集团’的首领夫人,林娟。”

    闻言,纷纷露出惊讶之色。

    不久,一名女子领着两名随从出现的在宽广的大院上。

    “不知道各位欢不欢迎我?”林娟直接给展夏玉来个大拥抱,转身也想朝阎恭做相同的动作,顿一顿“你不行,我记得你结婚了。”

    阎恭点点头“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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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宾指指自己的唇“我未婚,给个热吻吧!”

    展夏玉抢着说:“想都别想。先说说你怎么会来?”

    “看看朋友,这也是你常做的事。”林娟眼波流动,不经意地瞧见不远处坐在马背上的卓静。“气氛有点严肃,我是不是打扰各位谈事情?”

    “给我喘口气。”她朝卓静看去,道:“我想认识那个女孩。”

    “没问题,静!”夏玉招卓静挥手。

    卓静在马夫的挽扶下走了过来,神采奕奕,似乎学习出心得的样子。

    “静,这是林娟,我们的朋友。”展夏玉简单的介绍。

    卓静伸手示好“你好。”

    卓静不对林娟多做打量,因为林娟给人相当强烈的高贵气质,而且有种不平凡的美。

    “这位是”林娟第一眼就很喜欢卓静,照常理来说,会跟展夏玉这些人认识的,大多是豪门世家出生,骄傲、自信显然易,可在卓静身上却找不到像这样的感觉,反而廉虚、有点自卑看人时都稍微低着头,让人很想去怜惜她。

    “喔,夏玉其中一个女人!卓静。”李宾朗声道。

    这个措辞,为卓静带来很大的打击,但她忍住了,希望展夏玉能说些不一样的话来抚平她心中的疼痛,可伤人的,他没作任何回应,以笑容来认同来宾的话。

    早知如此,她就不该期待,但是,在这几天他温柔的对待下,她实在无法不去幻想,自己在他心里有个重要的地位看来,那还是空想,她只是他其中的一个女人。

    林娟看着展夏玉对李宾的说辞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卓小姐在学骑马?”

    “是的。”卓静淡笑。

    “喜欢吗?”

    “有点怕,却很想学会。”

    “森高,你去。”林娟转向五官端正的随从道。

    卓静脸上吃惊,以为林娟是国内人,但却说着日本话。

    她扯扯展夏玉的衣袂。

    展夏玉侧头“怎么了?”

    “林娟小姐是日本人?”

    卓静已尽量把声音压到最低,但还是让林娟听见了。

    “我是中国人,但很倒霉的嫁给日本人。”林娟草率地解释。

    两名随从一听,想着:这句话要是让首领听见,不气得跳脚才怪。

    “但你把我们的国语说的好流利。”若不是林娟突然说日语,她真的想不到她有异国的血统。

    “这小子说的比我还好!”林娟大力拍拍贴身护卫森高。“森高,你骑马的技术不错,你去教教卓小姐。”

    “我”森高瞠大眼。

    林娟在没人瞧见的情况下,使劲拧森高的大腿,脸上却扬着活菩萨的笑容,道:“森高,你说好不好?”

    森高忍住眼泪“好”“夏玉,不介意让森高当卓小姐的教练吧?”

    “请便!”展夏玉轻快的说。

    卓静别过头去,他为什么不阻止?难道她真的不值得他在意

    “那,别老让我站在外面,进屋去。”林娟挽着展夏玉的手臂,且行且言:“森高很行的,我想不用一个小时,卓小姐就能出师了。”

    展夏玉忍不住回头看,见到的却是卓静与森高有说有笑地往马场走去。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会有不太舒服的感觉?

    “我有点好奇你们谈的事,能知道吗?”

    李宾摇头,道:“我们组织里的事,太复杂了。”

    阎恭接过佣人端来的咖啡“林娟是我们的朋友,让她知道没什么关系。”

    “阎恭这句话最动听,那谁来告诉我?”林娟转向展夏玉,发现他的视线透过落地窗,停在外头的卓静身上。

    林娟转转眼珠子“夏玉,你该不是在吃味吧?”

    “吃味?什么意思?”展夏玉回神过来,不太明白林娟说的话。

    “因为你的女人跟别的男人很亲密,你吃醋!”

    “我没那么无聊。”展夏玉不屑地嗤笑。

    李宾忙着附和:“夏玉根本不会为一个女人做这种事,除非”

    “除非他爱上卓静!”阎恭紧接着道。

    展夏玉大翻白眼,肯定道:“不可能。”

    林娟不死心地睨了他一眼,真讨厌骄傲的男人。

    缓过情绪,她巧笑道:“夏玉对自己的女人真的很大方,不像你们另一个朋友烈少严,爱自己的老婆爱到不准她看除了他以外的男人。”

    阎恭两眼瞪得老大,怎么觉得林娟在说他自己。

    展夏玉轻笑“美丽的女人虽然吸引我,但我绝不会为了一个,放弃其他女人。”

    展夏玉一边说,一边看着森高亲密地环住卓静的腰等等,那家伙把什么放在卓静身上?

    李宾大力拍掌“那倒是,我非常认同夏玉说”

    李宾话还没说完,就看见展夏玉霍地站起来,指着卓静那端,喧天大吼:

    “叫那浑蛋把手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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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展夏玉等人转身往屋里走去时,森高便拼命揉揉自己的大腿,对卓静哀嚎:

    “好痛啊”“你怎么了?”卓静不解问道。

    “我家夫人刚刚捏我一把。”

    “为什么?”

    “我是她专属的人肉沙包!”

    卓静忍俊不住,笑了出来。“哪有人这样形容自己的。”

    “因为我苦命哪!”走到马旁,森高先行坐上马,再向卓静伸手“来,让我这苦命的男人教教你如何骑马。”

    森高说话的口吻,令卓静难以止住笑意。“像你这样的人,应该有很多女性迷恋吧!”

    “有的,不过”森高神色异常严肃,接着苦着脸呐喊:“都是欧巴桑!”

    卓静大笑出声“你真爱开玩笑。”

    “那现在我可认真起来了。骑马呢,两脚要来紧它的肚子,缰绳是拿来控制方向,当你想停下来时,把绳子用力往后拉,这样就行了。”森高一本正经地说。

    卓静频频点头“那要是它不听指挥,要怎么办?”

    “你看。”森高伸长手,抚弄马儿的脸颊,随即马儿长嘶一声。

    “它叫了!”卓静惊叹道。

    “它喜欢被人这样摸,如果它拧性子,这会缓和它的脾气。在坐上它之前先摸摸它,它会更合作的。”

    “我试试。”

    卓静怀着胆怯做那与森高相同的动作,却得到马儿哼地一声,惹得两人大笑不已。

    “现在开心多了吧?”森高指着她嘴角上的酒窝。

    “唉?”

    “你刚才看起来很不开心,我家夫人要我陪你,可能是希望你快乐一些。”

    “是吗她人真好。”

    “她是巫婆”森高脸一沉,咕哝。

    “你说什么?”

    “没有。要走了,你要看仔细。”森高扯动着缰绳,边走动着边说道:“我们身体会因为马的走动而起伏,最好保持平衡,别慌。”

    “可是我怕会掉下去,能不能让它慢下来?”

    森高主动环住她的腰,慢条斯理地说:“你一慌,它不舒服,你就会真的掉下来。别担心,脚尖向外,这样你才不会失去重心。”森高倒也放心的将缰绳交给她。

    一会儿,卓静兴奋道:“耶我比较能够平衡自己了。”

    “那是你悟性高。接下来,你该自己学习如何驾驭它。”

    “我还不行,你再多教我几次。”

    “不管他想教你几次,你现在都得给我下来!”

    两人不约而同的僵住笑脸,瞧着脸色极度愠然的展夏玉。

    “夏玉?”卓静吞一吞口水,他愤怒的气势教她因为害怕而紧紧抓着森高的手。

    展夏玉见森高的手搭在卓静腰上,更火了。“下来!”

    卓静吓得慌张跳下来,一个不慎,险些跌了一跤,展夏玉见状,敏捷地抱住她。

    森高想看看卓静有没有跌伤脚,孰料,展夏玉悻悻然地拨开森高的手“别碰她!我不许你再碰她!”

    “抱歉”森高忙着缩手,他很震惊,在印象中,展夏玉是个无时无刻都摆着笑脸的人,但现在却是怒火慑人,像什么呢对了,像个为心爱的人打翻醋坛子的男人!

    这下森高终于明白,林娟为何执意要他教卓静骑马了,原来是想测试展夏玉是不是在乎卓静。“回屋里去。”展夏玉牵着卓静的手,强行拉着她走。

    “可是我”

    “你想骑马,我会教你,”展夏玉进入大厅,完全无视其他人的存在,径自拉着卓静往楼上走去。林娟看着李宾难以置信的吃惊状,笑道:“男人还是别太骄傲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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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展夏玉的住处,难得会见到几位门主聚在一块的情景,当然,这是为了以防他们商谈的事,会让不该听到的人听见,所以才选择展夏玉的地方,毕竟“青门”的子弟兵,没有一个是听卓宇衡命令的,若要谈有关卓宇衡的事,展夏玉的山庄,定然是最佳之处。

    此时,展夏玉坐在泳池平台上的弹簧椅上,神态闲适地看着报纸,阎恭则坐在旁边绷着脸抽他的雪茄;李宾不耐烦地踱来踱去;另一个五官俊秀的男人却将他修长的腿翘在桌上,恋于掌中酒壶,他是何人,可想而知。

    李宾看看手表,对其他三人道:“那老头都下去一分钟了!”

    “给他点时间冷静一下。”展夏玉笑着回应李宾。

    “潜水绝对是个好方法。”阎恭语气平板道。

    拿着酒杯的男人霍地起身,走近泳池,扬高手,将酒壶中的酒全数往泳池里倒。

    “韩岳!”三个男人惊道。

    “这样他就会上来了。”韩岳懒洋洋地说。

    饼一会儿,一头山羊浮出水面不,是长的有点像山羊的老人,一边喘气,一边大吼“谁给我洒的酒!”

    韩岳迅速将手里的酒壶用力地向外抛,然后摆出一副“我不太清楚”的样子。

    “孔爷,你打算怎么做?”李宾率先问。

    孔爷叹道:“什么大风大浪我没见过给我办了!”

    四人不作声。

    “怎么?办了这种人你们有意见?”孔爷用毛巾细心擦拭他钟爱的山羊胡子。“别告诉我你们会心软,好笑。”

    能够成为“五色门”各门主的他们,自然都是杀人不眨眼的狠角色,否则他们也不会有今天这样的地位。

    “我们看出你舍不得。”阎恭夺走孔爷的毛巾,不让他有机会掩饰。

    “卓宇衡也算是个有才能的人,你比我们还清楚,否则你也不会希望他,当副首领。”展夏玉接着说。

    孔爷怔了一怔“对你们这些聪明人,好像都不能说谎,但我的位子从未想过要让他坐,只要你们其中一个人点头,那个人就是未来的首领。”

    “我们对你的位子没兴趣。”韩岳摆摆手“你清楚,卓宇衡更清楚。”

    展夏玉走到孔爷身旁坐下,搭着他的肩,道:“如果你有‘意外’,因为我们的拒绝,他当上首领的机会非常的大。这几年,你跟他相处的时间比我们多,要是他存心杀你,你早升天了!”

    “夏玉你们?”孔爷惊诧,老实说,这点他没想过。

    韩岳靠近孔爷,不怕死地拈弄孔爷的胡子,且道:“一个人要坏,也会有个底线。就算他以前如何的残忍,那也都是以前的事,人会改变。名云发现他不对劲,并没有马上让你知道,是想看看卓宇衡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他将卓宇衡调到我的门下,交代我把航空的主导权交给卓宇衡,接着就有偷运毒品的事件发生,其实我们根本不知道卓宇衡会做出什么事,但绝对相信他跟其他帮派有接触。

    “所以便在国内大小帮派里,安排我们的人,这才知道,让那流派有机会运送毒品,都是卓宇衡策划好,然后再以最快的速度解决所有的事。这种行为,也许是在取得你的信任,但他这些年做太多了,也够了,不是吗?”

    “也许他在测试什么。”展夏玉望定孔爷,暗示下文必须由孔爷自己来接。

    孔爷想了想,立即道:“他想知道我是不是重视他!”

    韩岳拉拉孔爷的胡子“说说,这些年,你跟他在做什么?”

    孔爷再度思索“倒也没什么我在总公司安插了副理的职位给他,偶尔叫他陪我去看看因为枪战上死去的子弟兵的家属。”

    这回换他们四人惊讶了。

    “看来,他是在你身上学到一些东西。”展夏玉暗喻着。

    “什么?”孔爷赶忙问道。

    “道义!”四人异口同声。

    “这需要去学吗?”孔爷为之懵懂。

    展夏玉咧嘴笑道:“对他而言,他没有这东西。可能他以为受人敬重,是因为势力、权力,也以为你今天有这地位,是因为这些,但当上总护卫,接近你后,才知一切都不同他想象。也许他醒悟;也许他想得到和你一样被子弟兵由衷服从的感觉,可是谁知道呢,我们不是他。”

    韩岳在孔爷凝神静听下,开始为他的胡子编辫子“不过我们绝对清楚,他没有真要置你于死地。”

    孔爷眉头突然一愁“我知道你们都是不想我失望,所以净说这些,但我自己明白,他可能是个不定时的炸弹。”

    “这点夏玉想过了。”

    大伙突然转向展夏玉。

    “什么啊?”展夏玉十分错愕。“你们该不会又想把责任推给我?”

    “你跟名云是脑筋动最快的,想想,怎样去测试一个人到底能不能信任。”李宾握起展夏玉的手,用一脸坚信你到死的模样,来让展夏玉无法拒绝。

    “给我点时间。”展夏玉朝佣人招招手“拿毛巾给孔爷。”

    “我心脏病的葯放在哪里?”孔爷还不忘吃他的葯。

    李宾拧着眉头,两眼一转“死老头,心脏不好还在水里憋什么气,早晚休克!”

    “你不知道,我现在能够憋一分钟多其实我的心脏已经好很多了,开刀之后,都没发过病,跟正常人没什么两样。”孔爷得意说道,叉着腰,指着在场每一个人“你们想气死我,下辈子再说吧!”

    展夏玉走到凉椅上,拿起孔爷的葯罐子,若有所思地看着它。

    “夏玉,想到什么?”阎恭从展夏玉手中拿走葯罐子,递给孔爷。

    展夏玉回神过来“有谁知道你开过心脏手术?”

    “就你们五个人。”

    李宾接着说:“他到美国开刀,还是我陪他去的,没别人。”

    “卓宇衡应该还不知道吧!”展夏玉嘴角渐渐上扬。

    “你的意思是”四人一同瞠大双眼,可见都臆测出展夏玉心中所想。

    “我就是那个意思。”

    李宾吐了一口气“那就叫卓宇衡回国,观察人家组织如何训练子弟兵的‘课程’也该结束了,否则会让他起疑。不过这也代表,卓静该回去了。”李宾正想看展夏玉有什么表情,却不见他人影“他人呢?”

    “刚走,大概是去找卓静了。”阎恭断然道。

    “男人啊,最终还是会栽在女人手上。”孔爷喟叹着,顿时觉得下巴空空凉凉的,忍不住摸摸自己的胡子,陡地大吼:“谁给我编的辫子?!

    正想开溜的韩岳一脚停在半空中,一动也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