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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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琳你和云嘉是不是有进出什么爱的火花?”苏云飞一脸贼贼的问电脑前的卢书琳。

    她腼腆的瞥他一眼,马上又回到电脑上。

    “不说也是没关系啦,只不过苏大哥很担心你这纤弱的树之精灵会被海淹没,更怕她会将你砍了当柴烧。”他边还边做出砍柴的动作。

    她微咬下唇,思忖着该不该向他说出一星期前发生的那一吻。

    “其实云嘉在感情上就是那回事嘛,他一定是认为跟你也有一段情缘,所以这两天才会又是鲜花,又是礼物,再加上三不五时的来咱们这个楼层报到,凝视你半响,再聊聊天后,才心甘情愿的回去办公。”

    “我我不知道该如何?”瞄了右方桌上的一束束花海,她终于招认了。

    一听,苏云飞笑传都阖不拢嘴,他开心的道:“简单嘛,就跟他谈谈恋爱,反正既不伤身又可养颜美容。”苏大哥。“卢书琳不可思议的皱起柳眉。

    “女人在谈恋爱时是最美的没错吧,再者多一个人呵护,不也能身强体壮?”他笑眯眼的朝她贬眨眼。

    耳闻这好笑的解释,她不觉噗哧的笑了出来。“你也赞同了是不是?”他开心的拍拍手,也开始思索该如何教卢书琳以爱来感化龙云嘉的“迷信论”“真没想到我竟然会多出一个盟友?”龙云嘉打趣的声音突然响起。你又来这里‘逛街’了?“苏云飞不客气的看着倚在办公室门口,手上还拿了一大束百合花的他道。

    卢书琳的粉颊再度袭上一抹红,她惊慌的低头,在键盘上敲打开来。

    他走到她的身旁,风流佩傥的将花摆在她的桌上后,才懒洋洋助瞅了苏云飞一眼:“既然要当我的盟友就称职些,别在这儿当大电灯泡。”“我说总裁先生,这儿可是我的办公室,而且我建议你还是带着人到外面去谈情说爱比较好,不然待会儿铃玲那个醋子一来,你可没啥机会谈情说爱。”

    龙云嘉爽朗一笑“好是好,但就不知佳人赏不赏脸?”

    “书琳”苏云飞走近她,拉她到一旁,附耳道:“别忘了你的一千万任务,他现在都自投罗网了,你还不乘机教育教育他一番,好早早完成使命?”

    “可是我”她面露难色。

    自从龙云嘉在七天前宣称会在这两天展开攻势后,她的心没有一日安定过。尤其是这两日,他动不动的就以深情款款的眸光凝睇着她,害地连连失眠两夜,她也明白他对自己的吸引力是一日胜过一日。

    因此,卢书琳暗暗作决定,她并不打算完成这一千万任务,只希望在三个月期满之后,领回龙瑞成承诺的一百万元就好。

    其实她并不是不想多抢些钱,只是以爱情来感化他的怪癖,这个代价太大了,她自认在感情方面不是个收放自如的人,一旦付出了爱,为情所伤又岂是钱钱财所能抚慰的。

    “去,去,去!”见她吐吐了老半天,也没吐出一字来,苏云飞拍拍她的肩,干脆的道:“他是总裁,我是你的上司,现在我规定你要同他出去喝杯咖啡,就这样了。

    “这话说得好。”龙云嘉开心不已的拉过她的手“我们还是快出去,免得‘旧爱’跑来就麻烦了。”

    内心挣扎的卢书琳在纤玉手接触到他温暖大手的刹那,才明白他的内心有多渴望碰触到他,而先前那阴错阳差之吻的深切感受也在瞬间回笼。

    苏云飞得意非凡的看着被拉进电梯门的她,心想,太好了,也许在不久的将来,他就能向龙瑞成报告好消息呢。

    半晌,高铃玲面露妒意的冲进他的办公室。

    “有话好说,有话好说。”苏云飞好整以暇的看着怒气冲冲的她。

    “苏云飞,你干么安排个狐狸精接近云嘉。你明知道我和他最近”

    “我知道,你和他最近好得不得了,但是你也别忘了,他先和雅嫣也好得不得了,还有更早的兰紫、娟秀、麓妮”

    “那些都是过去式了”她忿恨的拦住他的话。

    “那”他笑逐颜开的轻抚下巴“你恐怕也属于过去式了。”

    “你”她为之气结的说不出话。

    “我相信云嘉再不久一定会告诉你,你们之间的情缘已了,他现在要去偿还另一笔情债了,对不对?”他若有所思的调佩她。

    斑钤玲被问得语塞,事实上,龙云嘉确实是如此向高铃玲解的,可是她一直以为他会永远疼惜她的,她实在不甘心这么快就成为他的过去式。

    —进咖啡馆,热络的招呼声随即朝龙云嘉而来,当然,众人的目光也自然的落在他的新欢上。

    卢书琳面霹腼腆的看着他笑容可掬的和众人拍肩,握手,甚至对其中的几名女人亲吻脸颊或拥抱。

    他受喜爱的程度果真是男女老少不拘,她一边在心中想着,一边也反观自己,泛泛之交只有小猫两三只,知心的?没有!

    “八卦星君”有没有空啊?我前阵子刚看了一幢房子,可不可以帮我看看风水?“一名四十出头的男士热络的拍着他的肩膀。

    “可以,我安排一下时间。”龙云嘉爽朗的应允。

    “谢谢,谢谢。”他笑呵呵的再度拍拍龙云嘉的肩才坐下身来。

    几度寒瞳下来,他才领着卢书琳坐在咖啡馆里的最角落。

    服务生笑容可掬的端来两杯泛着咖啡香的浓郁咖啡,透着氤氲缭绕的水雾,他微微一笑,用炯炯有的眼眸凝睇着她“怎么都不说话?”她摇摇头,不知该什么?

    刚刚一大群人虽打量着她,但并没有想认识她的意味存在,要不为何连问个名字都无?还是他们已习惯了他换女伴的速度?

    “你是不是在想,为什么我没有将你介绍给他们?而他们也没有向你自我介绍。”

    “你”卢书琳讶异的看着他,不明白他怎么这么容易就猜中她的心思。

    “如果我是观你的面相、神情而得知的,你信不信?”她缓缓的摇摇头。

    龙云嘉无所谓的耸耸肩,啜了一口香浓咖啡“你不信也没关系,可是我确实是由此得知你心中感觉,你先是面露腼腆,而后又面露期待,接着就是失望与疑惑。

    她哑口无言的瞪着他,不知道自己的情绪竟是一览无遗的呈现在脸上?

    “其实面相并不光看五官而已,它还辅以神色,气运佳之人面露光彩;气运晦黠者面露黯沉。”

    “是吗?”她仍有疑惑。

    “嗯,找个你认识的人来,”他想了想“就以高钤玲的面相来,她那对媚眼是属干下三白眼,多桃花,不过因嫉妒心强,在个性上喜欢管男人,因此虽然多桃花,但恋情始终无法持久。”

    闻言,卢书琳直觉的摇摇头“情人眼里容不下一拉粒子,这和面相本无关,若真的没有妒嫉,那就是爱得不够深,爱得不够专一。”

    “不对,不对!”龙云嘉反对的答辩“像我说来,我在交往的女友当中,也有我相当专情之人,可是在她们琵琶别抱之时,我也不会妒嫉,我只认为我们是情缘已尽,如此而已。”

    “你从没妒嫉过?”她怀疑的道。

    “没错,你看看我的鼻子,鼻翼宽厚,精力旺盛,鼻孔宽大,气量也大,所以以面相学来,我是随缘之人,不善妒嫉。”他侃侃而谈。她有些无力,不,该是万分无力的看着开始研究自己面相的他,她不由自主的端起咖啡,欲挡住他专研的眸子。

    “书琳,你”‘不,我不想听,我想我得再重申一次,我不想听这些没有依据的话。“

    龙云嘉大大的叹了一口气道:“好吧,不过,我只讲切身的事情就好,其实你内心在挣扎着不知该不该接受我的感情对不对?”

    “我从不是个宿命论者,我相信自己的双手,自己的思维,而不是一个半调子算命仙的蠢话。”见他信心满满,卢书琳放下杯子,没好气的回道。

    “你把我为一个半调子算命仙?”他不平的瞄她一眼“我比那些人可有格多了,不打诳语,也不收费用。”

    想了想,她腼腆的道:“或许吧,可是我没办法接受一个思想与我如此相左之人。”

    “可是有我这种男友的好处可多了,可以让你逢凶化吉,帮你改改运势”龙云嘉深邃的眸光中全是笃定。

    没有必要,我平常就会注意自己时身体,不与人结怨,做事小心,哪还需要用你那些法子来保我平安?“

    见他老是在那些她听不进去的框框里打转,卢书琳的口气愈来愈难保持平稳。

    “可是我排过你我之间的命盘,我俩今生有一段情缘,而此时正是天时,地利,人和,再加上彼此的磁波又强,想要不变成一对恋人是不可能的。”他兴致勃勃的道,一手还越过桌子握住她的柔荑。

    她僵硬的拉回自己的手“我想你大概是天下第一人以此招来钓马子的,先品我们有天机情缘,而后还得等五日才能展开追求,之后,则开聊些有的没有的迷信之事,凭你的一番片面之辞想让我相信你我之间有一段情缘?”她以那双柔净剔莹的眸子凝睇着“事实上,我认为我俩之间是不该发生任何攸关感情的事,因为你和我的个性是南辕北辙,就算我们彼此有你谀的那种感觉,也该断念才是。”

    “这”他沉吟一会儿道:“你不该如此的,我们之间一开始的感觉就很特别,尤其在会见你之前,我早看到你这容颜好几回了,这难道不是天意的安排?”

    不,那是‘凡人’的安排,她在心中回道。

    卢书琳仔缅的盯视龙云嘉信心满满的眸光,可想而知,他们俩之间绝对是话不机半句多,她实在不愿也不想再和谈下去了。

    “咖啡也喝了,我想我可以走了吧!”她站身子打算离开。

    “别这样子。”拉注她的手“也许我的说法不够中听,但是我对你的感觉真的很特别,你就试着跟我走走看好不好。”

    她受不了的凝着他,抿抿嘴,再度坐下身来。

    “缘分这字儿是很奇妙的,它也是有期限的,一旦错过时间,也许后牛辈子连碰一次面的机会都没有了,我们不要错失这份机缘好不好?”他继续劝慰。

    卢书琳无言以对,孤立的心虽然渴望避风港,但却不是一个日日算违的男人,可是或许终其一生,她都没有机会再碰见一个让自己如此心仪的男人呢?

    “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难道这就是那些无法掌控感情之人所谓的释怀?一段曾经拥有的爱情在别人的身上也许可能成为天长地久,但她和龙云嘉是两条平行线;永远也不可能有交点,她能抱着预知心碎的芳心来接受他的追求。

    “书琳,我知道心思细腻的你可能没有办法接受我的爱情观,可是让我俩成为陪伴彼此生命旅程中的一段扶持者,不也是一种美丽?”龙云嘉从容自若的继续说道。

    “你这话不就说明了我们之间不可能天长地久?”她落寞的道。

    “我不想骗你,命带桃花的我,若有婚姻只会惹来更多的不快,因此紫微斗数里虽也清楚的说明我不宜结婚,然而好友,红粉众多,一生并不寂寞。”

    “我很难相信算命上你不宜结婚,你就不结婚,该和我交往则要求和我交往,该和高钤玲分手则分手,你的一生依附着算命学行走,那么你所受的教育,思想的客主观又有何用呢?”卢书琳很难苟同的论调。

    “生命的转折点不定,我也不是单单的顺应所谓的运命,只是有个方法让我可以预先的改变劣势,不也是—件好事?”

    “罢了,我的教育程度不高,怎么说也说不过你。”她捩抿唇,不想再浪费唇舌与他辩驳。

    “你开始在怨天允人了。”龙云嘉打的道小“我没有!”

    “没有?教育程度的提升是可以靠个人努力的,何况,”他突有所悟的道,:我这几天也排过你的紫微斗数:“

    “龙云嘉!”她不悦的瞠着他。

    “别动怒,你不愿给我时间多了解你,我只好靠这些你认为的旁门左道来了解你了。”

    她别开脸,不想再正视他。

    “以你的行为观来,癸巳运巨门化权,壬辰连天粱化碌,辛卯运”

    无奈的听着他,连串的专有名词,卢书琳考虑着要不要干脆起身而去。

    “总之;你有读书的命,聪慧的你要拿到硕士,博土学位都没有问题,除非是环境受限”

    最后的“环境受限”四个字,让她将目光重新移回他的身上。

    “被我中了是不是?”龙云嘉得意洋洋的笑道。

    她沉吟了一会儿,摇头道:“我进公司,在履历表上从没隐瞒过我的高中学历,可是我的日文流利,我相信任何一个人都会对此产生合理的怀疑‘合理的怀疑’,因为日文不是我的母语,再加上台湾的语文教育尚在起步阶段,因此为何一个高中毕业生会流利的日文?这个合理怀疑是很正常的,即使不排紫微斗数;大家也会想到原因。”

    其实那份履历表上,除了她的名字及教育程度是真的以外,在台湾的家庭背景;电话、住址、亲友等等的资料都是假的;为预防她在三个月到期时,仍无法完成使命而必须完完全全的消失在龙云嘉的生活之外,所以苏云飞帮她杜撰了那张几乎全是伪造的履历表。

    闻言,龙云嘉不在意的耸耸肩道:“你说得有理,只不过我说的也是实情,对不对?”

    对他的执拗,卢书琳着实感到没辙,幽然的道:“总之,我相信我俩目前的命不同,但那并不代表我日后的成就会输你;”

    对这一点,给予她肯定的目光。

    “只能说我背负的责任远高于你,虽然也同样是含着金汤匙出生,但是我必须很快的接受命运的磨练。”

    “如果及时改运,也许”

    “没有也许,这是人为的,怪不了天也怨不得地。”她住口不再多语:如果父母没有那般迷信,现在的她可能也会有口中的“也许”吧;卢书琳闪着泪光的眼,悲凄的看向外面不知何时下起的小雨。

    龙云嘉凝睇着她完美的裒恸侧脸,一股心疼的强烈感突然涌上心头,二十一岁的她原该是无忧无虑的在学的象牙塔里过着稚子般的学生生活,然而命运却将她拉出那里。

    “我真的累了,我想先回去休息。”将眼泪逼回的她,颤着声音站身来。

    “可是这场雨来得突然,我们又没带伞:”他抓住她的手。

    她挣扎的拨回他的手,摇头道:“没关系,只是小雨而已,何况这里离我住的地方又近。”

    “可是”他犹豫一下道:“我今天绝不能被雨淋到,不然会祸从天降。”

    闻言,卢书琳脸上一黯,全身无力的频摇头“没关系,你就继续在这里待到雨停再出去,我先回去。”

    “可是书琳”

    我真的想走,工作一天,我很累。“

    不想再多什么,她从皮包里拿出两百元放在桌上“虽然我不相信情债,可是我相信钱债,所以这杯咖啡的钱我自己付。”

    龙云嘉愕然的盯着她。

    “再见。”

    见她起身优雅的往门口走去,想与她再多聊一会。儿的感觉就更加浓厚了,他看着门外徽微的小雨,心想,应该没什么事吧?!既然自己的心里要再跟她多一些,那就该顺着心意而行,至于祸从天降?小心点也许没事!

    思走至此,他赶忙买单,步出门外,唤了已走了几步远的卢书琳“书琳。”

    她讶异的回转身子看着步出咖啡馆雨棚,而接受绵绵细雨洗礼的龙云嘉,他刚刚不是说会祸

    “砰”的一声突然入她仍然惊愕的脑海,她直觉的抬起头来朝那声响看去,一个从天而降的花盆正以直落地的姿态快速下坠当中。

    怔愣的她,呆立的线屋随着它直而往下,在龙云嘉快步跑向她的身影与花盆的实物即将相撞的刹那,她才反应过采,出声大喊“小心头上”

    来不及了“砰”的一声,停下步伐,正巧抬起头的他结结实实的被花盆用力的“亲”了一下。

    在他头昏脑胀,即将失去意识的刹那,卢书琳担忧的脸庞正俯身向前,他沙哑着声音可兮兮的道:“早早说过不可淋雨会祸从天降!”

    她惊慌失措的看着失去意识,额头流血的他,她这会儿真的没了主意,怎么可能真的飞来横祸,这这真是乌鸦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