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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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程洛洛拍了洗发精广告之后,一夕成名,在那支广告中她以出众的甜美外型以及一头及腰的长发,打动了所有人的心。其中也包括了何少东!虽然他不顾厘情自己对她的感情,但不可否认的是,她的身影已时时跃上他的心头!思及此,正盯着电视萤幕的何少东自己也茫然了,他对洛洛的关心不再局限于大哥哥对小妹妹,似乎还掺杂了些别的这时,车库传来一些声响打断了他的思绪,紧接着程洛洛由门口走了进来。“少东哥,这么晚了,还没睡呀?”她一脸笑容的走上前。

    “我在等你”如今的她夜夜不过一点是不会回来的。

    “有事吗?”她在他身旁坐下来,亲昵的靠在他肩上。“好累哦!”一靠在他身上,她就松懈下来,开始感觉有点困意。“唱片录完了吗?”

    “嗯!好不容易全部录完,过几天还要拍几支mtv。现在我才知道少东哥以前灌唱片这么累。”

    “你知道就好j后悔了吗?”

    “才不呢!”只要能追上他的脚步,多累她都愿意。

    “以后早点回家。”

    “你生气了?”她见他表情有点不悦。“其实今天本来可以早点回家,不过宣传们提议去吃个消夜,所以”

    “别那么多理由。”其实地早已预见了这种情况。

    “那下次找你一块吃消夜?”她勾住他的手臂,仰起小脸,天真地道。

    “再说吧!”他温柔一笑。“来吧!我帮你抓抓背。”他拿了个抱枕,让她伏在沙发上。

    “如何,会不会太用力?”他轻声询问。

    “唔,不会,很舒服。”她含糊地回道。

    何少东顺着她的肩一路往下来到了腰。“这里酸不酸?”

    “”没有回答?他颇觉诧异,低头一看,她竟然睡着了!望着她粉粉的脸颊,忍不住地,他在她脸上吻了一下,然后将她翻过身,与她面对面。“小猪猪,起床啦。”他低声在她耳畔唤着。

    程洛洛睁开眼。“啊,对不起,我睡着了。”

    “我抱你回房吧!”语毕,他一把抱起她来到了房内。

    “睡吧!”他将她放在床上,然后准备退出房间。

    “等一等!”她唤住他。“你可不可以帮我把辫子解开?”

    何少东宠溺的看了她一眼,走到床沿坐下,替她解开发辫。

    当他的手在她一头长发里缓缓梳理时,一阵淡淡玫瑰花的香味逐渐蔓延开来。

    “好了吗?”程洛洛感觉他的手停下了动作,因此回头看着他。

    何少东点点头。“该睡了,免得明天早上又爬不起来。”仅仅是望着她那一头乌黑的发丝,都会令他忍不住对她产生遐思,他真是该死!“晚安。”他必须在自己做出痛恨自己的举动之前,尽快离开。

    “等一下,你不给我一个晚安吻吗?”程洛洛转过身,跪坐在床沿。

    何少东望了她一会儿,然后迅速朝她脸颊吻了下去。

    然而程洛洛却悄悄把脸移了一下,让他的吻落在她唇上!虽然这一吻只有两秒,但却在两人身上产生极大的变化。

    何少东只觉自己的心强烈的震了一下。“洛洛!”他以责备的眼光看着她。“下次不许再这样!”她知道自己在玩火吗?他一直刻意与她维持这一道防线,他不知道如果这一道防线被她私自越过,会有什么后果?见他凌厉的眼神中带有三分怒火,程洛洛的心霎时冷却下来,难道他一点都不明白她的心?还是她半分也比不上李美云?“对不起,我想睡了,你走吧!”她拉起被单躺了下来,背对着他。

    何少东注视着她的背影,好半晌,他才退出房外。

    +++

    随着新专辑的发片,与好几支广告的推波助澜下,程洛洛在短短的几个月内成了一位闪亮的新星,不但唱片大赛,更有电影公司与电视台希望与她合作拍片。

    然而在方亦安的安排下,程洛洛每天赶通告,不但上电视与广播,甚至也有了属于她自己的网站;相对的,每天回家的时间也愈来愈晚。

    随着成名所伴之而来的是众多的追求者与八卦新闻,尤其是记者们都想在她身上挖出大消息,特别是关于她的感情生活!为此,方亦安与李美云皆对何少东晓以利害并说破了嘴,但他始终以没有适合的房子为由,拒绝让程洛洛搬出去住。

    这一日,程洛洛又在深夜三点,让一名汽车公司的小开给送了回来。

    两人临别之际,只见小开含情脉脉地望着程洛洛,彷佛极为不舍与她分开似的,最后他执起程洛洛的手,并在她手心上吻了一下,这才驾车离去。

    而这一幂,全让站在二楼落地窗前的何少东看在眼里。

    因此当程洛洛踏着微醉的脚步进入屋内后,尚未开灯,就被突然发出的说话声音给吓了一大跳!“你喝醉了?”低沉的嗓音中带着隐隐的怒气程洛洛立即认出说话的人,随手打开灯,她迎上一双阴为的眼。

    “我没醉,不过是喝了一点默酒而已。”她毫不在意的越过他,又略微摇晃的走向楼梯口。

    不过,何少东却一把捉住她的手,将她拉了回来。“你答应过我,不喝酒的。”看着她一脸腌红,他不禁更加生气!“没办法罗,应酬嘛!我拍摄的汽车广告的小开今天生日,因此陪他去庆祝一下。”

    “应酬!?应酬需要让人吻你的手吗?”想起那男人的举动,他就一肚子无名火!“你偷看我!”她醉眼迷蒙的笑了起来,一双美目彷佛会勾魂似的直盯着何少东。

    “你想,一辆车子停在我家门口快二十分钟,我能不注意吗?”看着她媚态横生的悄脸,他顿觉心跳加速。

    懊死!他发现自己想将她一搂在怀,并狂吻她的冲动!“是吗?那不过是在应酬他而已,你就当我在演戏。”她冲着他笑。下一秒,何少东吻上了她微张的柔唇,舌尖长驱直入,霸道的挑逗着她,汲取她口中的甜蜜。

    程洛洛先是呆了一下,继而热情的回应着他的吻,双手不自觉的环上他颈项。

    这是她期待已久的初吻,她从来不知道,一个吻也可以如此美妙!在何少东纯熟的技巧挑逗之下,程袼洛感觉自己彷佛要融化一般的虚弱。这时,何少东猛地放开她。“知道吗?这才是真正的演戏!”

    程洛洛不可责信的看着他,发现自己的美梦在这一瞬间破灭。“你该死!”她用力的甩了他一巴掌之后,奔回二楼的寝室。她万万想不到,少东哥竟会如此待她,亏她是那么真心真意的付出,而他不过是在是在污辱她,她心痛的流下眼泪。原以为只要成了明星,就能追上少东哥的脚步,岂料事实并非她所脑控制,两人似乎愈离愈远!思及此,她伤心的伏在床上哭泣。何少东被她甩了一巴掌之后,猛然清醒,在意识到自己在她身上的所作所为之后,他更是苦恼不已,他是疯了吗?竟然对洛洛做出这么残忍、不可饶恕的错事!在阵阵懊悔的省思之中,他突然明白一件事,他在嫉妒,嫉妒所有与洛洛在一起的男人!他甚至不敢想像,当有一天洛洛和别人对演感情戏时,他将如何自处?如今她已是个闪亮的新星,这一天将会无可避免的到来!一想起她将和其他素未谋面的男演员拉手、拥抱,甚至接吻,他的心便无可遏止的充满妒忌!他知道对不起美云,但是自己却已经无法自拔的爱上洛洛了,这个大概就是感情世界里的不公平,他甚至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爱上洛洛的!

    +++

    翌日,程洛洛很早就醒了,走下楼之后,望见躺在沙发上沉睡的颀长身影。悄悄地,她缓缓移步至何少东跟前,定定地注视着他。

    她从来不曾这么近、这么仔细的端详过他。晨光中,他看来是这么英俊,凌乱的头发微微的散在脸上,而下巴的淡青色胡渣看来更添加一抹颓废的性感!程洛洛的心不由得又痛了起来,虽然离他这么近,却触碰不到他的心!现在她真羡慕李美云,她何其有幸,竟能得到少东哥的爱。

    “啊,你起床了。”何少东顺了顺头发,坐起身。

    程洛洛走到窗前,在窗台上坐下来。“我想,我该搬出去住了。”

    这一次,不论他同意与否,她都会坚持己见。愈是见到他,她愈是心痛,倒不如分开还来得好。

    “如果是为了昨晚的事,我向你道歉,我不该那样对你。”

    程洛洛微低下头,沉默了一会儿才咬牙道:“无论如何,我想我还是搬出去比较好,不管你在不在乎,我现在的工作确实禁不起一点风险。”

    “如果这是你的决定,那么就搬出去吧!”

    虽然程洛洛早已抱着搬出去的决心,但一听他说出口,却依然今她心痛,她知道如今这一搬,两人见面的机会就更少了!不过,既然他不爱她,她缠着他又有何用?这一次她是真的放弃他了。

    不论他如何待她,她决定要把爱藏在心底。

    +++

    两天后,程洛洛正式搬了出来,目前住在方亦安的楼上,与他成为邻居。“洛洛,我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哟!”方亦安边帮程洛洛搬家具,边说道。程洛洛注视着他,不发一语。如今她唱片大卖,存款多得不知如何花用,但是不知怎地,生活却不如以前快乐。方亦安也知道她心中所想。“洛洛,你要打起精神来,这个世界上不是想要什么都能得到,你已经比别人幸运太多,不论你干哪一行,外表都很重要是不争的事实,人们会根据你的外表对你抱着某些期望,而那些期望也许根本和你本身不相符,但我们全靠这而活,不是吗?”有得必有失、他希望她能明白这个道理,并了解其中所必须付出的代价。程洛洛闻言淡淡一笑。“说吧!你有什么好消息?”

    “日本方面希望能邀你去拍一部电视剧,你可是第一女主角喔!”

    “日本那不是要离开台湾很久?”说实在的,她从来没想过要出国拍戏。“也不会太久啦,如果顺利的话,也许三个月就拍完了。”

    三个月?这么久!“可是我不会日语。”

    “没关系,从现在开始学,到了日本再边拍边学,会有老师指导你如何发音,这可是你的大好机会。”“让我考虑几天吧!”一想到要飘洋过海,她就有点心慌。

    “时间不多了,他们希望我下星期答覆”

    下星期?那不是还剩三天而已吗?当天晚上,程洛洛独自一人在新居中,竟然失眠了。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良久,她决定拨电话给何少东。

    电话钤响了三声,(喂?)是李美云的声音。

    程洛洛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少东哥在吗?”这么晚了,李美云在少东哥家做什么?(他已经睡了,有什么事吗?我可以替你转达。)“不必了,没什么事。”说完,她马上挂断电话。

    想不到她前脚才搬出去,他们俩便迫不及待聚在一起,程洛洛在难过之余,益发觉得世上似乎再也无人真正关心她,不禁失声痛哭起来。殊不知另一方面,当李美云挂上电话之后,何少东由浴室走了出来。“刚才是谁打电话来?”“打错的。”为了不让程洛洛再接近少东,她第一次对他说谎。

    何少东不疑有他,看了她一会儿,便说:“这么晚来找我,有事吗?”

    “难道你不喜欢我来?”

    “你从来不曾在晚上十二点以后来找我”

    “有时候人必须有一点改变,不是吗?”她缓缓走向他,勾住他的颈子,今夜她想要他!“那么你曾经定下的规矩呢?你不是说过经纪人是不能在旗下艺人的家中过夜,难道你忘了?”

    他拉下她的手,冷漠的痹篇她的亲近。

    李美云的心痛了一下,随即对着他的背影开口:“规矩是我定的,现在我想留下来。”她期待他的回答。

    何少东走到楼梯口停下,回头说道:“美云,很晚了,回去吧!”

    “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伤害你,美云”他不想欺骗她。

    “是为了洛洛,对吗?”

    何少东静静的望着她,没有回答。

    他相信她所要的答案,在他眼中已经写得很明白,他无需再开口伤她。

    李美云虽然爱他,却也不容许她骄做的心受到更深的伤害,特别是此刻在他眼中已找不到往日对她的感情,那种她曾经以为可以地久天长的感情!“我想,我们都累了,需要更多的时间来好好想一想。”她聪明的选择给自己与他留了一条退路,她不愿就此放弃他。她更相信自己不会败给一个初出茅庐的青涩女孩。

    何少东看着她俐落的走出门外,心情开始也变得复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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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洛洛独自坐在化妆镜前,内心有一点恐慌。

    她随着方亦安来到日本已经有两个星期了,每天她都在老师的教导之下,苦练日又。由于她敬业的态度与优异的语言天赋,使得日文女教师对程洛洛赞誉有加。虽然语言与其他方面已稍稍适应了,但一想到待会儿就要正式开拍,她的胃就紧张得缩成一团,甚至有点想吐!这时,一个男人打开化妆间的门走了进来。

    程洛洛立即转身,两人打量着彼此。

    男人很年轻,大概不超过二十五岁,长得浓眉大眼,漂亮得像女生。

    “你好,我是柏原浩介。”他对程洛洛亲切一笑。

    原来这个脂粉味很重的男人就是与她一起演对手戏的男主角。目前他是日本演艺界的当红炸子鸡,也难怪了,他长得这么好看!“你好,我是程洛洛。”她以日薯回答。

    柏原浩介听完,愣了一下,直直注视着她。

    糟了,他该不会听不懂吧?可是,不可能呀!这句话是她练得最久的一句,没理由出错的!“你好,我是程洛洛”她又说了一遍。

    柏原浩介立即给她一个灿烂的笑容。“你的日文说得真好。”他根惊讶以她学习日语这么短的时间竟然听不出一点外国口音,由此可见,这女孩相当聪明。

    程洛洛一听羞怯的笑了,脸上浮起了淡淡的红晕。

    想不到她还会脸红!真是太可爱了,柏原浩介当下决定要追求这个美丽的台湾女孩。

    这时方亦安走了进来,看见柏原浩介,便点头对他微微一笑,然后对程洛洛说:“要正式开拍了,剧本你都背熟了吧!”他对程洛洛相当有信心。程洛洛点点头,在转瞬间又开始紧张起来,该来的总是会来,在心中叹口气后,便随着方亦安走了出去。当然,柏原洽介亦跟在她身后走出化妆间。

    第一幕场景是在一座公园,程洛洛正在公园狸跑步,一个男人却猛地冲出来,不小心撞倒她一切都进行得根顺利除了程洛洛表现得似乎很紧张,其他都还算过得去。但接下来,柏原浩介扶起她,走向一旁的长椅休息,两人在进行对话的时候,程洛洛却开始结结巴巴,口齿不清了起来。导演见状,立即喊卡。

    方亦安马上走过来“洛洛,你怎么了,在旅馆背台词的时候都很好呀,怎么突然结巴了?”程洛洛一听喊卡便看看周围,发现许多日本演员正带着怀疑的眼光看着她,并窃窃私语。当下她立即撇下方亦安,独自走回休息室。所谓的休息室就是改装过的拖车箱。“洛洛,你怎么了?”方亦安又追了进来。

    “方大哥,我很紧张。”她据实以告。

    方亦安微微一笑。“别紧张,你一向很争气,我对你很有信心,你也要对自己有信心。”这时,日本的工作人员过来催促,表示要重拍一次。

    程洛洛看着方亦安,心中依然无法不紧张,方亦安只能轻拍她,安慰着她。

    一连两天,程洛洛依然如此,不但结巴,连表情也十分不自然,气得导演连着两天提早喊收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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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下午,程洛洛独自一人坐在饭店的房内,心情非常的低落。

    方亦安刚才告诉她,日本方面对她的表现不甚满意,已经决定如果她再不能正常拍戏,他们考虑要换掉她,改用日本女星。

    程洛洛看得出来,方亦安心中虽然着急,却没有给她任何压力,只是叫她好好休息,见他匆匆离去,她心中非常难过,难道她让方亦安失望了吗?为什么他不多留下来陪她?难道连方亦安也放弃她了?程洛洛愈想愈伤心,她甚至觉得自己根本不是吃这一行饭的料!突然,有人敲门。

    是方大哥回来了吗?“进来吧!”她轻轻开口。

    门一打开,出现在她眼前的竟是何少东!她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会出现在她眼前!“洛洛!”何少东低沉的声音传进她耳里。

    程洛洛再抬起头时,眼眶已盈满了泪水,她站起身奔向他。

    何少东一把将她抱在怀里。他是多么想念这个小东西!“你你怎么来了?”程洛洛含着眼泪,无限欢快的凝视着眼前的俊容。

    “你不希望吗?”他也凝视着她,发现她似乎更瘦了。

    程洛洛摇摇头不论何时何地,他一直是她最想见到的人。

    何少东一说完话,便拉着她来到镜子前。

    “你看看自己,怎么瘦了?是不是吃不惯日本料理,还是阿安对你不好?”他浓眉微微皱了起来。

    “不,你别误会,方大哥对我真是好得无话可说,是我自己不好,别怪他!”程洛洛原本发亮的眼神,在此时却黯淡了下来。

    何少东默默看着她,等着她的解释。

    程洛洛撇了撇嘴,决定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他。因为倘若她果真被日本方面解约的话,那么一定会传到他耳里,与其如此,倒不如现在就告诉他。

    于是,程洛洛便将在拍片时所发生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告诉何少东。

    何少东从头至尾都没有什么特别反应,直到听完后,他依然是面无表情。程洛洛心想,这下子大概连少东哥都觉得她无葯可救了吧,她万般沮丧的垂下头,恨自己没有用。这时,何少东蹲下身子,与她四目相对。

    “其实这一切不能怪你,因为从小你就有这个毛病,只要一紧张或是太过悲伤,就会变得结巴!”“可是,我不想、一辈子都这样。”程洛洛一想起其他日本演员似笑非笑的眼光,就忍不住包气自己!“不会的,你一定脑扑服。”何少东坚定的看着她。其实他这一次之所以会来日本,是因为方亦安打电话向他求救,电话中,他含糊其词的表示洛洛遇到困难,希望他来日本一趟。于是,他就悄悄的来到日本。“真的吗!?”程洛洛不相信她脑扑服这个恼人的毛病。

    “到时候,我会陪你一起到片场。”

    什么!?少东哥要看她拍戏!完了,这次她铁定要在地面前出糗了。

    “别对我太有信心!”她呐呐地道。

    何少东微微一笑。“我心理有数。”

    “啊,你来啦!”

    方亦安突然走了进来。

    “方大哥,你知道少东哥要来?”

    “当然,是我打电话向他求救的。”

    “求救?你有危险吗?”程洛洛疑惑地看着他。

    “有危险的人不是我,是你!”他朝她眨眨眼。

    程洛洛立即明白方亦安所指的危险是什么。

    “其实,我根本不适合演戏。”

    “不,洛洛,你一定行,只是还没找到窍门。”

    方亦安自始至终都看好她。

    “阿安说得不错,演戏是一种天赋,但常练习也有莫大的帮助。”

    何少东在一旁附和。

    “对呀!所以我才会想请少东过来帮忙罗!”方亦安笑得好不开心。看见少东,的确舍他放了一百二十个心,洛洛一向最听他的话,相信这一次一定能顺利将电视剧拍完。何少东闻言,脸上也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程洛洛看着他们,不由得叹了口气,但愿一切如他们预期的才好,否则她看了看墙上一幅拿着武士刀的传统武土海报,心想大概她得切腹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