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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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鹞，你躲那么远干嘛？过来过来，你要吃鱼肉还是猪肉、牛肉、羊肉？要不蔬菜？”那边瑨儿已经在吃烤好的豆干，星星接手帮她烤，她只管负责吃就行。
“我要羊肉，多烤点。”听到羊肉，萧鹞立刻端着盘子奔了过来，一副跟羊肉有仇的模样。
“翅膀和香肠好了，现在要吃吗？”zippo手里拿着四个烧烤叉走过来。
“要！”盘子里的豆干还没吃完，瑨儿又伸手去接zippo手里的食物，空气中挥之不去的呛人辣味让她胃口大开。
萧鹞没接，他现在全副心思都在羊肉上，zippo把他的那份翅膀和香肠放在烧烤架的一边保温，接着烤鸡肉串。
“鸡肉抹酸辣酱。”瑨儿嚼着香肠口齿含糊。
“好。”又是一大勺酸辣酱抹在了鸡肉上，萧鹞觉得他的嗅觉已经完全麻木了，而瑨儿却更显得兴奋。
敢情辣椒的味道对瑨儿来说是比毒品还好用的兴奋剂。
“叮咚叮咚”楼下好像传来门铃响，隐隐约约的听不太清楚。
“有客人来了。”但星星和zippo能听到。
“是来要糖果的小孩子吧。”
“可能是，这个时间差不多是他们出来活动的时候了，我下去看看。”星星放下手中的东西，起身离开露台。
zippo把烤好的鸡肉串放到瑨儿的盘子里“来的是ibern小姐，她亲自来请你赴约。”
星星可以和zippo无线沟通。
“鬼节晚上不宜出门，让她也早点回去，别惹得鬼上身，我可找不到道士给她驱邪。”萧鹞把烧烤盘里的羊肉一扫而空，又倒油，放进去新的羊肉继续烤，由始至终都没抬一下眼，说的话看似是关心，实则恶毒无比。
“谁？那个ibern又来了？”
“嗯，在你回来之前打电话来请我吃饭。”
“她们家不是正忙着焦头烂额吗，还有空让她到处潇洒？保护期一过，她们家说不定就得直接宣布破产了。”
“所以这顿饭我不能去呀。”萧鹞把羊肉翻了一面，朝zippo伸手“拿香肠给我。”
“哦，美人计，也许还是仙人跳。”瑨儿把鸡肉扒到盘子里，咬着串鸡肉的竹签，一脸看好戏的坏笑。
“别看ibern总裁在电视上出现的时候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其实已经有消息说那个老家伙现在到处在找救命稻草，别说是我，小心他也会找到你头上来。”
“这关我什么事？我又不管生意上的事，就算找到我我也不可能给他们任何帮助，走后门这种事不要来找我。”瑨儿用竹签从萧鹞盘子里叼走一块羊肉。
“但人家不知道，他们也许只是很单纯的从中国人的传统人情关系上考虑问题，这对他们来说已经是很了不起的进步了，他们的脑袋早已习惯直来直去的直线型思考模式，像中国人这种肠子都打十八个结的思考模式对他们来说难度太大。”
“那好啊，欢迎他来找我，到时候我也像你那样从中捞他一笔。”
“人家愿意找你再说吧，想那么好。”萧鹞夹走瑨儿盘子里的一块鸡肉，酸辣酱，还能下口。
星星回来了，同时还提了一大瓶的果汁。
“打发走了？不会再来了吧？”萧鹞看到果汁就两眼放光，之前拿上来的两瓶果汁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有一瓶半进了他的肚子，喝果汁就像喝白开水，可还是止不住辣。
“今晚上应该不会了。这位大小姐可真难缠，以为我是你的保姆，对我横眉立目，好在还知道分寸，没在大门口又叫又跳。”星星打开果汁给萧鹞倒上。
“星星，你受委屈了。”瑨儿也递上她的杯子。
“你也要注意点，她好像查到了你是谁，提起你时口气特别客气，给人的感觉就是好像她想通过萧鹞与你搭上关系。”
瑨儿和萧鹞愕然的对视半晌，异口同声“刚刚还说这事呢。”
“你有机会捞一笔了。”萧鹞举起他的杯子伸到桌子中间。
“哎呀，可惜今晚没机会了。”瑨儿也举起她的的杯子伸过去与萧鹞碰杯。
“如果她是真的想打你的主意的话，她还会来的。”和ibern家的小姐打交道不是一天两天了，萧鹞知道这位大小姐是个什么样的人，更何况ibern家族现在情势不妙，能多捞一根稻草都是好的。
“嘻嘻，如果我晾她几天应该没问题吧？”
“完全没问题，她请你五次，你应酬一次就可以了，而且也不用跟她上街，在电话里聊上几句就行。”
“可我看那位大小姐脾气不太好，万一人家恼羞成怒，不玩了怎么办？”
“除非她以后想跟奢侈生活说拜拜，否则她一定努力，反正她可以在心里面自我安慰，等以后家族翻了身再给你好看。”
“哟，这么狠啊，那不就是说，千万不能给她翻身的机会喽？”
“呵，蛋糕就那么大，凭什么就要把自己嘴边的那块让给别人吃呢。”
“啪”瑨儿与萧鹞在空中击掌大笑“我们真是太邪恶了。”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啊。”
“星星，通知家里，让他们在后面帮忙多烧几把火。”
当火烧眉毛的时候，对方就没有选择的余地了，羊儿们，乖乖入虎口吧。
“你们两个，聊得这么痛快，还要继续吃东西吗？”zippo拿着一双铁筷子在拨弄烧烤架里的炭火。
“要要要，我还没吃饱呢，再给我烤个鸡腿，多刷点酱。星星，龙虾在哪，我要吃铁板龙虾。”
ibern小姐瞬间被瑨儿抛到了寒风里，烧烤会还没结束呢，哪有多余的心思去考虑那些东西，天塌下来也明天再说。
当初大夫说瑨儿不寻常的好胃口是缘于心理压力太大导致的脾胃失和，在北大学习一年之后，她的这种毛病已经很少出现，每日饭量已恢复正常，似乎正是文学院那浓厚的学习氛围抚平了瑨儿那难以对人言的焦躁情绪，不过在今天的烧烤会上，瑨儿那吓人的橡皮胃又开始发挥作用，一个晚上吃了两根香肠、三个鸡翅、一个鸡腿、三串鸡肉、两盘蔬菜、半只龙虾、另外还有无数的各种肉类，到最后萧鹞都撑得动都动不了的时候瑨儿还没停嘴。
“星星，我要绿豆汤。”
“你还吃得下？！”萧鹞下巴“咔嚓”一声掉在了地上。
“好像还有个角没满，那要不等会儿，等我洗了澡再吃。”瑨儿叼着最后一块豆干，看上去就像一只叼着鱼的猫。
萧鹞彻底栽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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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下午，萧鹞再次接到电话，还是ibern小姐请他吃饭的事，不过却礼貌了很多，先道歉一番，说昨天冒犯了中国人的传统文化，所以今天算是赔罪，请萧鹞务必赏光。
萧鹞先是假意推托一番，最后盛情难却的答应下来，对方满心欢喜，又提出让萧鹞带着房客一起来，人多热闹。
这时萧鹞就没再一口答应，而是说要等瑨儿放学回来跟她商量，如果她愿意，他再带她去。
对方立刻询问瑨儿的放学时间，说可以到时候上门来亲自邀请。
萧鹞赶紧回绝，说瑨儿跟她毕竟不熟，前后就只见过两次面，没有立场要接受她的邀请，特意来接的话搞不好还会给她留下不好的印象。
电话那头的人立刻称是，不再多说什么，互相客气几句双方就挂了电话。
“真是的，饵都还没准备好呢，这鱼就这么着急的要上钩。”萧鹞从裤兜里拿出手机发消息把这事告诉瑨儿，然后让她放学后随便去哪打发时间，晚点回来。
瑨儿正好上完今天最后一堂课，正在收拾课本，看罢信息收起手机，背着书包先转到学校餐厅买了一份炸鱼和一份三明治，边走边吃离开学校。
走出学校围墙的范围，卖各类商品的店铺就进入了瑨儿的视线，门面都不怎么大，但货品齐全，瑨儿一家一家的钻进去逛两圈再出来，哪怕买根扎辫子用的皮筋她都不付现金而是刷信用卡，存心延长在外逗留的时间。
学校放学是四点，可在瑨儿这种故意拖延时间的行为下，等她到家已然过了七点，再为了赴宴又梳洗打扮一下，时针就指向了八点。
餐厅那边又来电话询问，站在客厅接电话的萧鹞扯着嗓子喊楼上的瑨儿动作快点，结果换来瑨儿更大声的咆哮“叫什么叫，我头发还没干呢，知道我回来的晚，还拉我去什么狗屁餐厅，今天又不是周末，我还一堆的作业，再催我你就自己去！”
下面的萧鹞给吼得一点声都不敢出，捂着嘴对着电话小小声“听见了？她现在脾气不好，到时候不要再惹她，今天就随便吃点，别一坐就几个钟头，她还要回来写作业呢。”
电话那头把瑨儿刚才那番话听了个真切的人也是大气不敢出，连声答应。
好不容易等到瑨儿一切收拾停当穿戴整齐，两人开车抵达餐厅时，八点半都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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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鹞，你躲那么远干嘛？过来过来，你要吃鱼肉还是猪肉、牛肉、羊肉？要不蔬菜？”那边瑨儿已经在吃烤好的豆干，星星接手帮她烤，她只管负责吃就行。
“我要羊肉，多烤点。”听到羊肉，萧鹞立刻端着盘子奔了过来，一副跟羊肉有仇的模样。
“翅膀和香肠好了，现在要吃吗？”zippo手里拿着四个烧烤叉走过来。
“要！”盘子里的豆干还没吃完，瑨儿又伸手去接zippo手里的食物，空气中挥之不去的呛人辣味让她胃口大开。
萧鹞没接，他现在全副心思都在羊肉上，zippo把他的那份翅膀和香肠放在烧烤架的一边保温，接着烤鸡肉串。
“鸡肉抹酸辣酱。”瑨儿嚼着香肠口齿含糊。
“好。”又是一大勺酸辣酱抹在了鸡肉上，萧鹞觉得他的嗅觉已经完全麻木了，而瑨儿却更显得兴奋。
敢情辣椒的味道对瑨儿来说是比毒品还好用的兴奋剂。
“叮咚叮咚”楼下好像传来门铃响，隐隐约约的听不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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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来要糖果的小孩子吧。”
“可能是，这个时间差不多是他们出来活动的时候了，我下去看看。”星星放下手中的东西，起身离开露台。
zippo把烤好的鸡肉串放到瑨儿的盘子里“来的是ibern小姐，她亲自来请你赴约。”
星星可以和zippo无线沟通。
“鬼节晚上不宜出门，让她也早点回去，别惹得鬼上身，我可找不到道士给她驱邪。”萧鹞把烧烤盘里的羊肉一扫而空，又倒油，放进去新的羊肉继续烤，由始至终都没抬一下眼，说的话看似是关心，实则恶毒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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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家不是正忙着焦头烂额吗，还有空让她到处潇洒？保护期一过，她们家说不定就得直接宣布破产了。”
“所以这顿饭我不能去呀。”萧鹞把羊肉翻了一面，朝zippo伸手“拿香肠给我。”
“哦，美人计，也许还是仙人跳。”瑨儿把鸡肉扒到盘子里，咬着串鸡肉的竹签，一脸看好戏的坏笑。
“别看ibern总裁在电视上出现的时候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其实已经有消息说那个老家伙现在到处在找救命稻草，别说是我，小心他也会找到你头上来。”
“这关我什么事？我又不管生意上的事，就算找到我我也不可能给他们任何帮助，走后门这种事不要来找我。”瑨儿用竹签从萧鹞盘子里叼走一块羊肉。
“但人家不知道，他们也许只是很单纯的从中国人的传统人情关系上考虑问题，这对他们来说已经是很了不起的进步了，他们的脑袋早已习惯直来直去的直线型思考模式，像中国人这种肠子都打十八个结的思考模式对他们来说难度太大。”
“那好啊，欢迎他来找我，到时候我也像你那样从中捞他一笔。”
“人家愿意找你再说吧，想那么好。”萧鹞夹走瑨儿盘子里的一块鸡肉，酸辣酱，还能下口。
星星回来了，同时还提了一大瓶的果汁。
“打发走了？不会再来了吧？”萧鹞看到果汁就两眼放光，之前拿上来的两瓶果汁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有一瓶半进了他的肚子，喝果汁就像喝白开水，可还是止不住辣。
“今晚上应该不会了。这位大小姐可真难缠，以为我是你的保姆，对我横眉立目，好在还知道分寸，没在大门口又叫又跳。”星星打开果汁给萧鹞倒上。
“星星，你受委屈了。”瑨儿也递上她的杯子。
“你也要注意点，她好像查到了你是谁，提起你时口气特别客气，给人的感觉就是好像她想通过萧鹞与你搭上关系。”
瑨儿和萧鹞愕然的对视半晌，异口同声“刚刚还说这事呢。”
“你有机会捞一笔了。”萧鹞举起他的杯子伸到桌子中间。
“哎呀，可惜今晚没机会了。”瑨儿也举起她的的杯子伸过去与萧鹞碰杯。
“如果她是真的想打你的主意的话，她还会来的。”和ibern家的小姐打交道不是一天两天了，萧鹞知道这位大小姐是个什么样的人，更何况ibern家族现在情势不妙，能多捞一根稻草都是好的。
“嘻嘻，如果我晾她几天应该没问题吧？”
“完全没问题，她请你五次，你应酬一次就可以了，而且也不用跟她上街，在电话里聊上几句就行。”
“可我看那位大小姐脾气不太好，万一人家恼羞成怒，不玩了怎么办？”
“除非她以后想跟奢侈生活说拜拜，否则她一定努力，反正她可以在心里面自我安慰，等以后家族翻了身再给你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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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星，通知家里，让他们在后面帮忙多烧几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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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个，聊得这么痛快，还要继续吃东西吗？”zippo拿着一双铁筷子在拨弄烧烤架里的炭火。
“要要要，我还没吃饱呢，再给我烤个鸡腿，多刷点酱。星星，龙虾在哪，我要吃铁板龙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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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吃得下？！”萧鹞下巴“咔嚓”一声掉在了地上。
“好像还有个角没满，那要不等会儿，等我洗了澡再吃。”瑨儿叼着最后一块豆干，看上去就像一只叼着鱼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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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立刻询问瑨儿的放学时间，说可以到时候上门来亲自邀请。
萧鹞赶紧回绝，说瑨儿跟她毕竟不熟，前后就只见过两次面，没有立场要接受她的邀请，特意来接的话搞不好还会给她留下不好的印象。
电话那头的人立刻称是，不再多说什么，互相客气几句双方就挂了电话。
“真是的，饵都还没准备好呢，这鱼就这么着急的要上钩。”萧鹞从裤兜里拿出手机发消息把这事告诉瑨儿，然后让她放学后随便去哪打发时间，晚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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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放学是四点，可在瑨儿这种故意拖延时间的行为下，等她到家已然过了七点，再为了赴宴又梳洗打扮一下，时针就指向了八点。
餐厅那边又来电话询问，站在客厅接电话的萧鹞扯着嗓子喊楼上的瑨儿动作快点，结果换来瑨儿更大声的咆哮“叫什么叫，我头发还没干呢，知道我回来的晚，还拉我去什么狗屁餐厅，今天又不是周末，我还一堆的作业，再催我你就自己去！”
下面的萧鹞给吼得一点声都不敢出，捂着嘴对着电话小小声“听见了？她现在脾气不好，到时候不要再惹她，今天就随便吃点，别一坐就几个钟头，她还要回来写作业呢。”
电话那头把瑨儿刚才那番话听了个真切的人也是大气不敢出，连声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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