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香小说网 > 玉壶舂 > 第五章蕃薯开始走运啦

第五章蕃薯开始走运啦

推荐阅读:夜的命名术渡劫之王全职艺术家大符篆师最强雇佣兵之暗黑纪元侠武世界全能刺客茅山术之不死人超级六扇门暴躁的大隋

一秒记住【书香小说网 www.shuxiang.la】,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一声尖叫打破萧家的寂静早晨。

    韩竹吓得起身叫道:“什么事?”

    ‘砰!’一声,脸盆及漱洗用品立即掉落一地。

    “小诗,你”“阿竹,你你的头”

    韩竹朝脑瓜子一摸,正欲解释,萧正义已经奔来问道:“小诗,究竟出了什么事?一大早就胡叫乱喊!”

    “阿竹的头”

    “啊!韩竹,你怎么剃发啦?”

    “哇操!不是啦!我昨晚一洗头,它就掉光了!”

    他立即指着桶中的头发作证。

    “怎会如此呢?莫非水有问题?咦!你的眉毛也掉了!”

    “哇操!真真的哩!我我”

    “别慌!你先漱洗,我去禀报老爷吧!”说着,他立即匆匆的离去。

    “阿竹,对不起,我再去端水。”

    “好吧!麻烦你啦!”他便摸着自己的脑瓜子及眉处发怔!

    此时,萧德福正在听萧正义报告韩竹掉发脱眉之事,他不由皱眉道:“怎会有这种怪事呢?”

    “老爷,掉眉乃是不吉祥之兆,他不宜多留在府中。”

    “这”萧氏摇头道:“不妥!咱们既然已将他迎入府中,不宜在他的房子未整理妥之前,就送他离府!”

    “嗯!有理!总管!多雇几人在日落之前弄妥他的家!”

    “是!”“下去吧!”

    “是!”“夫人,怎会有这种怪事呢?”

    “谁知道!我去瞧瞧音儿吧!”

    “多劝劝她看开些,世上不只是白慕竹一个男人呀!”

    “唉!我知道!”  韩竹漱洗之后,小诗便送来早膳。

    膳后,他便开始期待小管能来,那知,他左等右等,又在窗旁左瞧右瞧,却仍然瞧不到小管。

    晌午时分,小诗送来午膳,他按捺不住的问道:“小诗,可否请教一件事?”

    “好呀!”

    “这小小管在不在?”

    “她在陪姑娘!”

    “喔!谢谢你!”

    小诗走了!他食不知味的用膳了。

    膳后,他懒洋洋的靠在椅上望着窗外了!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小诗拿着一个包袱进来道:“阿竹,老爷赠你几套衣衫,你试穿一下吧!”

    “这怎么好意思呢?”

    “别客气啦!先试穿吧!”说着,她立即离房。

    韩竹一试穿内外衣衫,便发现它们太‘合身’了,以致根本遮掩不住胯下的那根‘旗杆’呀!哇操!真是伤脑筋呀!

    好半晌之后,他终于抽了另外一套裤子之裤带将‘旗杆’捆绑在右大腿内侧,然后慢慢试行。

    他折腾好一阵子之后,总算过关了。

    他进入浴室擦去一头的汗水,方始回座。

    他继续等着见小管了!

    黄昏时分,小诗送来晚膳道:“阿竹,恭喜你!”

    “哇操!喜从何来?”

    “你的房子弄妥啦!焕然一新哩!”

    “真的呀?这么快呀!”

    “是呀!总管请了好多工人赶工哩!你快用膳吧!”

    “好!谢谢你!”

    小诗一走,他一想起马上要离开此地,便没胃口了。

    半个时辰之后,萧德福带着萧正义入房,他立即起身行礼道:“多谢员外的招待及协助重建家园。”

    “别客气!你今后有何打算?”

    “这我一时也不知道该做什么事。”

    “何不继承祖业?”

    “开布庄!”

    “不错!”

    “这我我”

    “你担心没钱批货吗?”

    “是的!”

    “我借你二百两银子,如何?”

    “这员外,您待我太好了!”

    “别客气!若非你去年为全城祈雨,大家不知道如何过活哩!”

    “无论如何,员外,你待我最好,我终身难忘!”

    “别客气!把银子收下,好好的干!”

    “是!我必然不会辜负员外的栽培,更会尽早还钱!”

    “别惦记此事,总管,代我送韩竹!”

    “是!”韩竹立即行礼离去。

    沿途之中,他不死心的偷瞄着,可是,一直没瞄见小管,他便怅然离去。

    一出大门不久,沿途之路人便好奇的瞧着他。

    他乍听见他们在议论他的秃头,上且即快步返家。

    一走近家,立见大门已经换新,而且漆上红漆,门口更高挂着‘韩记布庄’四个白底红字。

    他不由精神一振,忖道:“我不能为了小管而辜负员外的大恩,我一定要努力赚钱来报答他!”他便推门而入。

    院中不但已经收拾整齐,而且也种竹桃、李、桂花等植物,他瞧得精神一振,立即大步行向厅中。

    他一入厅中,便觉双眼一亮。

    壁上不但已经隔妥布架,壁前更摆着一个柜台,此外,更有一张待客之圆桌及十二张新椅。

    祖宗牌位旁更贴着一张书有‘和气生财’的红纸。

    他精神奕奕的瞧了一阵子,便根据双亲生前的摆设暗自计画着。

    好半晌之后,他一同到他的房中,便瞧见床铺、桌、椅及寝具皆已换新,壁上更是刷妥白亮的漆。

    他便怀着感激之心步向双亲生前之房间。

    只见房中亦摆妥全新的寝具及刷妥墙壁,他不由感激的双眼一湿!

    他走入后院,便瞧见院中也种植不少的新花木,厨房、浴室亦粉刷一新及摆妥全新的用具。

    甚至连水井之盖子及水桶亦已换新了!

    哇操!实在太周全了!

    他立即激动的返厅振笔疾书‘进货单’。

    他反覆斟酌的推敲,一直忙到深夜,方始返房。

    他一宽去外衫,一解开腿上的裤带,‘旗杆’立即自动‘升旗’,他暗自苦笑一声,方始上榻。

    被褥一沾身,他便燥热难耐,直到他推开它们,躺在床板上面,方始安稳的闭上双眼哩!

    没多久,他入眠了!

    不久,华梅及华敏出现在厨房中,立听华敏低声道:“他似乎要经营布庄,梅儿,你留下来帮忙吧!”

    “是!娘,你欲去何处?”

    “任天威纵容属下闹得太不像话了,我去说说他!”

    “他会不会对你不利?”

    “他敢!”

    “你是不是要将清月之死讯告诉他?”

    “不关他的事!你的功力正在精进,可别怠惰!”

    “是!娘,清月的传人若来找他,怎么办?”

    “冷眼旁观!他不会有恶意的!”

    “是!”“走吧!”两人立即联袂掠去。  翌日一大早,韩竹立即起来漱洗及内外打扫。

    一切弄妥之后,他便进入厨房洗米作饭及切肉下锅。

    他以前虽然未曾亲自掌厨,却好奇的多次瞧其母炊膳,所以,饭虽然煮得不大理想,他却吃得甜兮兮。

    毕竟,他吃了自己炊制的早膳啦!他洗妥碗筷,立即步向大厅。

    却听一声:“蕃薯!”他一抬头,便瞧见一位瘦高少年在门外朝他招手,他不由惊喜的道:“哇操!黑猴,是你呀!好久不见了!”他

    一开门,瘦高少年便紧握着他的双手道:“蕃薯,他们说你‘挂(死)了!’我一直不信!”

    “哈哈!祸害千年,对不对?”

    “是呀!你若是挂了,我岂不是要变成孤单老郎了吗?届时,唉!此恨绵绵无绝期呀!”他居然吟起诗了哩!

    “妈的!少来这一套!我在十字架上被烤得死去活来,你不但没有到现场来递水,我一返家,你也没慰问半句哩!”

    “冤枉呀!大人冤枉呀!”

    “大人若冤枉,乌纱帽早就挂啦!”

    “真的啦!你一直被差爷盯着呀!”

    “少来,你不会隔门喊几句好听的话呀!”

    “是!是!下次改进!”

    “妈的!还有下次呀!”

    “是!是!下回轮到我黑猴上十字架被烤成‘猴干’,如何?”

    “妈的!你越来越会扯啦!找我何事?还不禀来!”

    “启禀蕃薯王”

    “妈的!王就王,何必加上蕃薯二字呢?”

    “这才能显出你是独一无二呀!纵观史册,何尝有位蕃薯王呢?”

    “妈的!有屁快放!”

    “你这阵子到那儿逍遥啦?”

    “妈的!又是这个无聊问题,我真的不知道啦!”

    “当真?”

    “我可以瞒天下人,岂可瞒你!”

    “这合理吗?”

    “妈的!我的头发及眉毛全掉光了,我还瞒什么嘛!”

    “吉相!吉相!这叫做除旧布新,王爷必然会有一番新气象,实在可喜可贺,理该入厅浮三大杯矣!”

    “少来!我忙着要赴邰府批布料哩!”

    “不要去邰府!”

    “为什么?”

    “年头变了!”

    “怎么回事?”

    “入厅再谈吧!”

    “妈的!你越来越神秘啦!走吧!”

    两人一入厅,黑猴立即低声道:“邰家的经济大权已经落入白慕竹的手中,他家的货品至少比别家贵两成哩!”

    “白慕竹?白马大侠吗?”

    “是呀!”“他怎会跑到邰家呢?”

    “他去年就娶邰金美啦!他可真行,居然把邰金美及府中的六位婢女的肚皮全部搞大了哩!”

    “真的呀?”

    “我干嘛要骗你!”

    “邰家尚有一子,经济大权怎会落入白慕竹的手中呢?”

    “邰富贵早在去年底死在一名婢女的肚皮上啦!”

    “什么意思?”

    “风流过度,煞不住车,挂啦!”

    “怎会呢?”

    “少理邰家的事啦!你若要批货,何不找萧家呢?”

    “萧家不是没经营布料吗?”

    “不错!萧邰二家的生意一向不同行,可是,邰家的物品太贵了,萧家才出面压抑价格哩!”

    “萧员外真是位大好人!”

    “不尽然!他有报复心理!”

    “什么意思!”

    “萧音音本来有意要嫁白慕竹,而且,连你的小管也要陪嫁,白慕竹一娶邰金美,萧家当然不爽啦!”

    “还有这个内幕呀!”

    “是呀!白慕竹算是你的恩公哩!否则,你的小管就飞啦!”

    “妈的!什么恩公嘛!他算老几?”

    “对!白慕竹算老几?他凭啥和咱们王爷儿呢?”

    “少扯啦!我该去批布料啦!”

    “我陪你去!”

    “你不是要干活吗?”

    “阮头家垮啦!我早已失业啦!”

    “什么?老钱的画坊垮啦?”

    “是呀!咱们凤阳经过旱灾、水灾及盗灾,家家户户皆元气大伤,那有心情去买画欣赏呢?”

    “你现在作什么?”

    “打杂!那儿缺人,就去那儿干活!”

    “这怎会这样子呢?”

    “王爷,这半年来,变化太大啦!你慢慢看吧!走!批货去!”

    韩竹便带着银票及清单跟去。

    这位瘦高少年姓胡,名叫来旺,他是在八年前跟着他的爷爷来到凤阳,由于他和韩竹年纪相若,两人遂一拍即合。

    且说韩竹跟着黑猴来到西大街,便看见一块‘萧记布庄’的金字招牌,立听黑猴道:“就是这家!”

    “挺气派的哩!他们有没有零售呀?”

    “有!不过,价格比批发稍高些!”

    “哇操!好家在!否则,我就没饭吃啦!”

    “进去吧!”

    两人一踏入大门,便有一名伙计自大厅迎出来道:“欢迎光临!”

    “哇操!小周,是你呀!”

    “蕃薯仔,很高兴见到你!”

    黑猴立即咳了一声,道:“小周,顾客至上,是吧?”

    “是!是!胡公子,请进!”

    “嗯!这才差不多,奉茶!”

    韩竹瞪了黑猴一眼道:“妈的!都是自家哥儿们,你臭屁什么嘛!”

    “哈哈!无聊嘛!总得寻寻乐子!”

    “妈的!你没瞧见管家在柜后瞧你吗?”

    “哈哈!管家,你好!今天的天气不错哩!”

    立见柜后的中年人陪笑道:“欢迎光临!小周,奉茶!”

    黑猴瞥了韩竹一眼,立即神气巴拉的昂首入厅。

    韩竹暗自苦笑,一入厅便朝中年人道:“大叔,员外鼓励我继承祖业,烦您多加指教!”

    “不敢当!最近来了一批布料,你来瞧瞧吧!”

    “谢谢你!”

    中年人立即自架上拿下一批布料。

    韩竹一一摸视之后,道:“大叔,我开了一张清单,请多指教!”说着,立即递上清单。

    中年人瞧了一阵子,点头道:“很好!凡事简则立,你会成功!”

    “谢谢!请报价吧!”中年人便提笔疾书。

    不到半个时辰,一部马车载着布料回到韩家,立见黑猴点燃一串鞭炮叫道:“开市大吉!有我胡来旺在,旺!旺!旺!”

    “谢谢!谢谢!”

    “哈哈!自家哥儿们,谢什么呢?搬吧!”两人便连同小周依序将布料搬上架。

    韩竹仔细的瞧了一阵子,便将布料略作调整。

    黑猴点头道:“嗯!王爷,你的脑瓜子没被烤昏,你的审美观点仍然是一级棒,佩服!”

    “谢啦!你们坐一下!我去买些茶叶!”

    黑猴哈哈一笑,立即自抽屉中取出一包茶叶及茶具道:“王爷,小的聊表祝贺之意,尚祈笑纳!”

    “哇操!黑猴,你真是有心人,谢啦!”

    小周含笑道:“蕃薯,祝你的生意似蕃薯藤叶般蔓延迅速,日进斗金,日日见财!”

    “谢谢!谢谢!喝杯茶吧!”

    “谢谢!我尚需同去照顾生意哩!”

    “好吧!抽空来聊聊吧!”

    “没问题!黑猴,我走啦!”

    “慢走呀!有空的话,弄几匹布来孝敬王爷吧!”

    “妈的!黑猴,你要害小周去吃‘免钱饭(牢饭)’呀!”

    小周微微一笑,立即离去。

    黑猴哈哈一笑,立即入内烧水!

    这一天,虽有黑猴作陪扯淡,不过,由于没有顾客上门,韩竹一直到黄昏时分,只好打烊了!

    黑猴一走,他便独守家门矣!  由于邰家的人在暗中散布韩竹的不利传闻,城民相戒不上门捧场,韩竹开张一个月,居然没卖出半尺布料。

    他暗暗发慌了!因为,他所留下来的十两银子已经花去五两,若再继续没生意,他再过一段时期,只好吃布啦!

    不过,唯有一件事颇令他欣喜,那就是他我半身的炭黑肤色经过这阵子的‘养尊处优’,居然逐渐褪淡了!

    事实上,他的肤色本来不黑,完全是为了祈雨被晒黑,然后又被‘北极心石’冷冻住黑肤,才会黑得发光。

    皮肤变美了,生意却未见起色,他能不担心吗?

    尤其,萧家自己批发布料,他再也无法进入萧家卖布料,他因而无法接近小管,所以,他更加的心烦啦!

    偏偏黑猴这块甘草不知死到那儿去了,害得韩竹老发闷哩!

    他坐不住了!他睡不安稳了!

    又过了七天,仍然没人上门,韩竹快急疯了!

    这天一大早,他仍然准时起床漱洗,并且将前后院打扫干净,然后勉强挤出职业性的笑容准备迎客!

    大门一开,他立即啊了一声!

    因为,门口站着一人呀!

    那人赫然是那位来自洛阳的李梅呀!

    李梅已经暗中注意韩竹一个多月,她一直等到他即将‘山穷水尽,疑无路’,才出面欲替他创造‘柳暗花明又一村’。

    她利用十天的时间在远处学会缝纫女红等巧技,然后,选择在今天这个黄道吉日来见他。

    “韩竹,不认得我啦!”

    “李梅,你怎么一大早就来啦?”

    “不欢迎吗?”

    “欢迎!请进!”

    李梅边走入院中边问道:“生意不错吧!”

    “奇惨无比!快要关门大吉啦!”

    “怎么会呢?食衣住行乃是民生四大事呀!”

    “可是,偏偏没人来捧场呀!”

    入厅之后,韩竹倒了一杯开水,尴尬的道:“请用白茶吧!”

    她轻啜一口道:“为何没人来捧场呢?”

    “有两个原因,第一,本城去年灾难多,收成少,大家只好省吃俭用,第二,有人中伤我,所以,生意奇惨无比!”

    “你得罪别人啦?”

    “没有!是仙拚仙,害死猴齐天啦!”

    “是那些仙在拚呢?”

    “本城的两大首富箫家及邰家为了拚生意,连我也被连累了!”

    “你有何打算?”

    “我打算继续营业,可是,我担心撑不下去。”

    “你有否考虑改变营业方式?”

    “我该改变何种营业方式呢?”

    “赔本生意没人做,砍头生意有人做,是吗?”

    “你要我去杀人放火呀?”

    “你别误会!我引用这句成语的用意,在于证明人性本贪,而且贪念有时会胜过冒险,是不是?”

    “有理!”

    “目前你受困于传言及城民的收入不丰,你不妨针对人性贪婪之原理去突破那两项困扰因素。”

    “这我不大懂哩!”

    “你不妨打出‘买布料,送新衣’之口号。”

    “买布料,送新衣,这你要我做赔本生意呀!”

    “当然不是!你仍然照目前的价钱卖布,我负责免费替购布者裁制新衣,这就是买布料,送新衣。”

    “你会缝纫呀?”

    “小事一件!”

    “这你让我瞧瞧你的手!”

    华梅心儿一颤,立即伸出那双手。

    她的那双手不但雪白如笋,而且甚为娟秀,他不由怔道:“哇操!你怎么会有比姑娘家还要娟秀的手掌呢?”

    她含笑道:“你忘了我来自洛阳吗?我除了读书及偶尔好玩的协助亲人裁缝衣衫之外,根本没干过粗活。”

    “你的命真好!你怎会来到此地呢?”

    “出外游学,增长见闻!”

    “令尊呢?”

    “他去访友!”

    “你真的会裁缝呀?”

    华梅微微一笑,立即朝布架一指,道:“那匹蓝绸布何价?”

    “这你要买?”

    “不错!”

    “好!开张大吉!你是第一位客人,就收成本费二两一钱吧!”

    华梅取出一锭银子道:“够便宜,这匹布在洛阳至少值三两钱哩!剩下来的钱,烦你去买两副缝纫工具吧!”

    “你真的要帮忙?”

    “不错!”

    “不行!你在帮我的忙,我不能收钱!”

    “先试看看,若是客人满意,你再退钱吧!”

    “好!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快去吧!”

    韩竹立即欣然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