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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他这个病人,一路上走的很慢。

    一开始走天气还很凉的北国一般是白天赶路,可是中午时分叶屋就觉得热。

    到了越走越热的天气时,就是清晨和夜晚赶路,叶屋在傍晚时分又觉得冷。

    一冷一热时,他就会不言不语的一口口的吐血他不咳嗽也不痛苦,伏在手心里血就自然的流出了嘴角满口的咸腥,血迹就干在干裂的唇角。

    和知第一次看到他蜷伏着血干在唇角陷入半昏迷的状态,几步就走过来,不管有多少人在旁边,他就一把搂住叶屋——好象他受了天大的委屈好象他不懂得照顾自己好象自己做错了事情

    quot;对不起难受吗?"

    用口喂过来的清水,将满口血腥冲去,他再拭去干涸的血迹,亲手舀起的苦的可怕的药汁,带着爱怜带着劝慰送入口中

    无数次

    无数次

    叶屋已经不知道自己没有开口说一句话的日子过了多少天了

    可是,和知什么都明白。

    哪怕连眼神也没有一个,手指都不用举起来,他什么都明白。

    呕血的症状时好时坏,队伍也就走的时快时慢。

    和知早就放弃了骑马,陪他一起坐在轿子里,和知姿势不适的蜷坐着,叶屋躺着,时不时额头上冒出的汗珠被和知拭去,现在有时候两个人也交换一两句话。大部分是和知询问他的身体状况,叶屋回答一两个字而已。旅途的辛苦叶屋用病体真是尝到了。

    走到本国的前田家主城天气已经非常之热了。

    叶屋吐血的症状已经好的多了。前田家藩主今年在江户参勤交待,只有和和知交好的世子在主城,一到这里就连着好几天的欢宴。

    夜里也很热。

    用井里汲上的冷水来浸透丝的帕子,冰在额头上,讨厌人不停的身边扇着扇子,烦的要命跟和知身边的人其实还不太熟,他们不知道是怎么看自己的?和知的禁脔不禁痛苦的低下了头我只是病人只是病人

    quot;要喝点水吗?"用银盘送来冰冷的解暑决明子草汤的是和知贴身的侍童,小君。

    摇摇头,闭上了眼睛。

    房间里外大约7、8个人都静无声息的等着自己的下一个吩咐这感觉真是,痛苦这些人光呼吸就让自己觉得好累了被这么多人包围着,谁还睡的着?怎么能感觉凉快?

    拭了一下额头,又是一层冷汗。

    已经在整个府里最凉快的水阁上了。还是不停的流汗。

    quot;我想睡了"低声的说了一句。小君挥了挥手,所有的人悄无声息的退走了。小君静静的为他盖上一层薄莎的被子,再悄悄的坐到了外间的廊下。外面还有一个侍卫在守护。真是我这样又逃不了

    朦胧的睡去了一阵。

    一股浓烈的酒气弥漫在空气中把叶屋吵醒了。

    和知和小君在小声的说话:"什么时候睡的?晚上发烧了吗?哦?还喝了点冰水?"

    quot;嗯"翻了个身,肌肉的酸痛控制不住的呻吟出声

    quot;醒了?"和知走近来坐到身边,手搭上了他肩,将他的脸转到月亮能到的地方来,因为不停的低烧而收缩的肌肤光滑不留手,触手处又是一层的冷汗。将自己的额抵上去,"还热吗?"

    摇摇头,想把自己的脸从一股酒味的他的呼吸旁解放出来

    嘴唇贴上来了舌尖轻轻一转,好象在唇上滋润了一遍,那火热的唇才贴了上来侵略一般吸吮的强烈力量,把嘴唇都吸的发麻了好热,全身因为睡而热的汗水和着害怕而渗出的冷汗,浸染了内衣。

    平时不是没有吻的。

    和知喜欢在临睡前和清晨醒来时吻他。不仅是要紧紧的搂抱,还要交汇般的吻——

    可是这样的吻太热了危险

    同样是男人,知道他这时候唇舌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可是糟糕的是自己——

    已经有半年没有任何的性事了。身体里积累的欲望在蠢蠢欲动。虽说严重的受伤压倒了一些正常的欲望要求,但是半年的时间也太长了一些

    和知也知道的吧?

    他的手滑进了衣服里。小君已经悄悄的退走了。一栋水阁里再也听不到任何人声。

    quot;源想要吗?"和知在含着耳朵低语。手下去摸到了他夹紧的腿间,手臂紧紧被压在上方。危险叶屋顾不得什么了,直接叫他的名字:"我不要!和知!放开!"

    quot;好久了源你的身体是什么味道我都快要忘记了"

    嘶——纯白丝绸的内衣被撕开,月亮在那苍白的胸膛上刹那洒开美丽的肌肤上红润的突起已经硬挺起来。长期的缠绵病榻,叶屋的腰背间瘦的只剩下骨头了,纤薄到一握的腰,肌肉有些萎缩而光滑纤长大腿,和知注意到连腹下方的黑色阴影部分都减少了——毛发在脱落。是的,他身体上的毛孔收缩,汗毛脱落得严重——

    摸起来感觉真好将脸扭到一边的叶屋已经叫不出来拒绝的声音

    和知自如的玩弄着那柔软如生物般的器官,磨裟着每条血管,在前端用力的按压,感觉到他叫不出来声音的颤抖但是,硬不起来了叶屋只是感觉到热感觉到痛,可是无法挺立的器官在抗拒着和知的爱抚

    quot;是太久没有做吗?"和知自言自语的问着。

    叶屋羞的连话都说不出来

    长久的躺卧,身体的每部分肌肉都无力,当和知压上来吻咬唇时,可以感觉到他那火热坚硬的热块抵在了腿上

    感觉到他的手拉开了双腿,将他的下半身压了进来

    抵的好痛

    呼出热气的唇感觉更热!被吻的时候自己也能感觉到唾液变得粘稠了欲望就好象一层热气袭击上来,贴着身体的各个部分,重压在身上的男体更是烫极了喜欢被吻的感觉,喜欢那股热力和交融的舌与舌,被他迫使睁开的眼睛,因为和知喜欢看那被欲望和屈服征服的充满了水光的眼睛——

    深深的去吻那渗出微咸泪水的眼,再含上被吮的充血的薄唇,喘息起伏的颈子,突起纤薄的锁骨,用手就可以掌握的胸背,腰,那下方纤长的腿一口咬住大腿根部的起伏血管,听到他弓起腰深吸一口气——手指紧抓住身下被汗浸染的单子,摇着头,痛苦到几乎断气,在一个轻舔的轻微刺激下终于勃起了

    quot;原来你不是不行了啊"爬上去咬着他的耳朵低语着,叶屋的眼泪都流的湿了半个脸。可是想继续折磨他,拨开他的僵硬外皮,舔到他最脆弱的内部!

    不顾他反对的声音和颤动的拒绝,已经舞动了好久的四肢也没有力气了,硬按在褥上的突出胯骨,用舌和手尽情的玩弄他脆弱的欲望,好象饥饿了许久,吞食的时候已经口不择食,总是不够一般将他整个的吞下去、含卷住,香甜的蜜汁,颤动的秘密入口,指头一顶就松软的洞开了

    ——直接的一舔——紧缩后终于屏息不住的开口松动了,喜悦和野兽般的欲望立即包围了一个更年轻、更迫切需要的男人,等不了了!不顾什么模样了!爬上他抖的如秋叶的身体,扯开两边的长腿,一手扶着,立即硬压进去了前端

    quot;不要!不要"叶屋所有的气势早已经不知道到哪里去了!哭泣着慌乱着,因为已经如此的势微!推好重的人!那地方撕裂一般的痛楚提醒着:他已经得手了!——

    记忆里痛到撕心裂肺的恐怖又袭击而来

    脖颈时候和知的呼吸声急喘着,一遍遍的舔吻着一遍遍在身体最痛的地方进攻着感觉到痛楚痛楚!似乎一把钝刀在那里反复的戳穿着肉体,生涩的欲望,坚硬而讨厌!反复的,一遍遍搅动的,内脏痛苦的诉说着不适

    quot;嗯"哭出声音的时候知道血流了出来,和知象哄小孩一般哈着气低语着:"忍一下源你好热!"

    身体跟着他的猛烈动作起伏着,被迫的扭动着,下半身已经烫的没有知觉,那里的血好象湿润了一些,他抽动的更顺滑好象已经跟不上他的呼吸了喘不上气了眼冒金星腰被他抱在半空里摇晃,满头的汗、满身的汗,他胸膛的汗也滴在了胸口折断了一般,下半身的炙热和脑中的痛苦

    高潮来之前就昏迷过去了

    他的身体一软,和知醉到热到发昏的头脑里还是大叫"不好"!

    费力把自己的热望解决掉,叶屋软弱涣散的身体如死去一般毫无声息,惨白的脸上汗水和泪水纵横交错,呼吸——急躁的去摸了摸他鼻下,还好软摊的身子上白浊液体已经泄出来了,一次高潮而已,全身都泛出汗水的他真是不对头啊!

    胸腔里心跳声逐渐缓慢的叶屋终于慢悠悠张开了眼睛,立刻就充满了泪水的亮如晨星的眼让和知的酒醒了一大半他委屈的咬住唇哭了,和知亲自去拿了热水和毛巾来,拭抹着他身上的汗和体液,到了脸孔上就用手和唇去拭他的泪水——

    quot;痛吗?"

    很严重的裂伤,叶屋耻辱的不想抬起头来

    抗拒吃东西,抗拒任何人的看视,蒙着头不愿意见到一丝光亮

    帘外,粗白的雨丝撕裂了郁闷的天空。

    雷声和满地的落花,夏天的暴雨终于落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