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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五迁怒啊迁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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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贵祺听了明秀的话后也就没有再问下去:虽然他被明秀软化了不少,可是他还记得被宗老们训斥就是因为明秀。

    贵祺也有话要说给明秀,就匆忙得用过了饭。

    明秀给贵祺奉上了茶道:“表哥可是累坏了?我看您精神不好呢,要不要先睡?有什么事儿明儿一早说也是可以的。”

    贵祺喝了口茶才道:“还行,累是累了些。不过还是先说事儿吧;你说有要事找我,我也正巧有件事儿要同你说,才随了兰儿过来。”

    明秀听了心里“咯噔”一下子:难道说郡主要对付她?可是郡主离府的时候说过,只要她不去招惹郡主,郡主就不会拿她怎么样啊?难道郡主当时说得也不过是句托辞,是在等待机会?

    明秀一下子有些慌乱起来:她在郡主手里还有把柄呢,再加上眼下的事情,她岂不是没有任何办法了?明秀抬头看向贵祺:“表哥——?”

    贵祺没有看她:“刘大人是一定会查这个案子的,也会查到我们府中;刘大人查完后一定会升堂问案,到时候,秀儿,你要去过堂把事情说清楚。”

    明秀听到不是郡主要把她自府中除名,可是也没有放松下来,她的脸上完全没有了一丝血色:要她去过堂?!她如果去过了堂,她以后还怎么有脸在贵族夫人圈子里混?还不被人取笑死?她还怎么做人?堂堂的侯爷夫人要去过堂?不行,不行,打死也不行!

    贵祺看她吓得脸色苍白,心下有些不忍便又安慰道:“你也不用怕,不会有什么事儿的;郡主已经答应相救,一切事情都已经安排好,你不过就是去过过堂说清楚来龙去脉就可以。”

    明秀听到郡主二个字终于清醒了一点儿:“表哥,为什么让我过堂?以后让我怎么做人?最重要的是我们府中的脸面也丢光了,表哥你怎么能答应呢?你应该再求求郡主的。”

    明秀因为焦心自己,所以先开始的话说得又快又急。等她冲口而出了才发觉说得有些过,才急忙又补救上府中脸面这一句:不能让贵祺以为她只为自己打算啊。

    贵祺冷冷哼了一声:“求郡主?说得好轻松!你怎么不去求求郡主呢?你是不是认为我在郡主那里受得气不够?”

    明秀小心地看了他一眼:“表哥。秀儿怎么样倒也无所谓。我最担心地是您啊;秀儿这一上堂。丢得可是您地体面;秀儿也知道表哥在郡主那里受了委屈。可是秀儿刚刚地话绝没有其它地意思。只是为表哥地前程焦心。”

    贵祺皱了皱眉头:“你说这些有什么用?现在根本就是没有法子地事儿——你们惹下了那等祸事连累了许多人。你还能怨哪个?我地前程?我地前程不就是毁在了你地手里?!”

    这些事情还用明秀说吗?贵祺一直都知道也日日烦恼这事儿呢。现在被明秀这样一问。他更是有了三分气恼。所以这话说出来就不似刚刚那般平静了。就有了几分火气。

    明秀听到贵祺说这话就知道他恼了。她悄悄看了一眼贵祺。没有再急着开口。反而低着着想了想才道:“表哥。秀儿和香姨娘是做了错事。让表哥为我们如此奔波。秀儿心里疼痛万分;可是。这个祸事地根苗却不在我们两个人身上。此事我今日也回过了老太太。老太太也认同了;所以。表哥地前程也不是被秀儿和香姨娘地毁地。”

    贵祺本来听她推脱罪责。想起在庄子里受得气就上来了怒火。可是听到老太太也认可了。他又把火气按下了:“那你说来给我听吧。我倒要听听你能说出什么来。连老太太也认同了。”

    明秀轻声慢语的道:“我们府的祸根就在郡主的身上。表哥的前程也是被郡主毁了。”她就把同老太太说过地话,又重新的对贵祺说了一遍:不过被老太太质疑的她没有再提。

    明秀还是聪明地:老太太也必会同贵祺说起她说过的话,如果到时被老太太和贵祺认为她是有意拨弄是非,岂不是功亏一篑?所以她只是在老太太非常认同的话上加重了描述,以求让贵祺更加相信也不会让老太太反感疑心。

    贵祺喝着茶听明秀说,他开始也没有怎么在意,还一面喝着茶,可是他慢慢的就被明秀的话所吸引,后来连茶也忘记喝了。只是拿在手里,只顾听明秀说话了。

    贵祺是越听脸色越不好看,越听心中的火气越大,最后听到明秀说完,他“啪”一声把茶盏重重的放在桌子上,茶盏因为他摔得太用力,在桌子上滚了几滚便掉在了地下碎了。

    贵祺咬牙道:“我也一直在奇怪这件事情,我在朝中从无得罪人,会有哪个来陷害我们府呢?原来根苗在这里!”

    贵祺的心思与老太太有几分相同。如果秀儿和香姨娘的事儿传出去。就是不过堂他也脸面无光:治家不严啊——连家都治不好,还想领差事儿?

    而明秀和香姨娘能做下这等祸事儿。贵祺知道和自己对她们地宠信有极大关系,这就是他的错:老太太几次三番的提醒过他,可是他却完全没有往心里去。

    现在听到明秀说来,贵祺听到耳朵里是句句有理啊:这哪里是他的错?分别就是红衣不好!好好的侯爷府夫人不做,她老爹与姐姐偏偏给她弄了个什么郡主做,看,这下子连累了他一府不说,还连累了他李氏一族!

    贵祺越想明秀的话越感觉她说得对,他已经不再感觉是自己没有管好侯爷府了,这些祸事儿就是红衣的那个身份带来的——什么郡主?不就是惹事的根苗吗,有什么好得意地?

    明秀听到贵祺说出这些话,就知道他已经相信了她的话;明秀当然要再努力一些:“老爷,您再细想想,我们府中以后怕也无宁日了;既然清风山庄能盯上郡主,怕是别人也会有清风山庄一样的想法吧?如此一来,我们府可不就是没有安生日子可过了?”

    贵祺听了点点头:“说得有道理,有道理啊,还真就是家无宁日了。”

    明秀见火候也差不多了,贵祺已经意识到郡主是个祸根了,那么日后的事情就好做多了——让侯爷休妻也不是没有可能吧?

    明秀看着贵祺又委委屈屈的跪了下去:“秀儿自知错了,连累了府中及族人,最重要的是让表哥为了我去看人脸色,这让秀儿感觉就是自己死一万次也不足惜啊。”

    贵祺看了看明秀,他还是有气的:“你也知道自己错了?你知道不知道,为了你们二人,我被族长等人如何对待的?哼!不过说到连累了府中及族人,倒也不能算是你们二人,是郡主才对。”

    明秀叩了一个头:“表哥能够明白事因,秀儿非常感激表哥还了秀儿和香姨娘一个清白;而且秀儿真的知道错了,已经把所赚得地银子都交给了老太太,就连帐目也交了过去;虽然我和香姨娘是做错了,累表哥如此受气,可是就像表哥说地,根源不在我们啊;秀儿已经有了教训,绝不会再给府中带着灾祸;可是只要有郡主一天,我们府中这样的大祸根本无法避免;表哥,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啊,只要有人想要利用郡主,就一定会想法设法地陷害我们府中的人。”

    明秀说出银子的事儿想让贵祺相信她知错了,再有就是也不能就这样便宜了老太太吧?等这个事情一过,明秀还是打定主意要夺权的:老太太手里有了这么多银子,这府里的她想要完全掌控就要多费些手脚了;现在让贵祺知道了,那么老太太手里的银子怎么也要落在公帐上了,那还就同是她的一样?而且还要加香姨娘的近五万两银子。

    明秀后来又提到红衣确是为了转移贵祺的注意力,不要让他总盯着自己的错事不放;还有就是她不放过任何机会,让贵祺一定要认定郡主是祸根一事,那么她才有可以在侯爷府上位;明秀并不担心贵祺会因此去找郡主大闹,现在可不是任贵祺想发脾气就发脾气的时候。

    还真就是让明秀料对了,贵祺现在虽然非常恼火红衣,可是他也知道无论如何这事儿只能求红衣救他们一族人,所以他就再生气也只能忍。

    贵祺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明秀,听到她交出了所得的银两,便相信她是真得认错了——他就到现在还是认为明秀和香姨娘不过就是想赚几个体已银子,女人的小小贪心罢了,算不得大错。

    既然明秀已经真得认错了,贵祺便想起她有了身孕,再想到她和香姨娘也不过是受红衣所累被人利用,就有了几分不忍:“念你知错,这件事儿我们今日先不说了,等过了堂再说吧。”

    现在贵祺绝不会松口不让明秀过堂的,这件事情他已经做不了主:族长及宗老们已经决定,他无法可想了。

    而且依族里的意思,日后明秀怕是连个妾的名份也捞不上呢,贵祺想到这里更是添了一分不忍,便又道:“我知道是郡主带来的祸事儿,可是事情必竟是你做的,所以你还是去说个清楚吧;,现在有了身子,你要多注意,莫要想得太多,一切有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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