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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35绝对不是重轻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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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很想叫来警察,不过我打消了这个主意。怀里这个女人和我没多大交情。董败类说操了女人就要对她好,我没操过她,所以没必要对她好。我今天仅仅是路见不平,当了一把雷锋。这雷锋我一点都不想当。

    我现在有些后悔踢了石飞那一脚,这有可能让石飞对我怀恨在心从而结下深仇。当然我不是怕他,我仅仅是觉得我太冲动了。我已经是成年人不再是小孩子,一腔热血想干啥就干啥的年龄应该过去。以后我要当一个商人,这要有城府,要喜怒不形于色,就算对着你讨厌的人,都要笑得阳光灿烂。

    这样做人显然太累,我个人的个性喜欢磊落直爽,从文艺的角度来看,这也符合我的审美感,所谓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大声骂娘这才象条汉子,很多文学作品中,我们读到这样的人物都会高声赞叹而为之心折。不过这样的汉子在这个社会生存,当流氓或许可以,但要做生意,肯定需要改变个性。

    我决定学会狡猾和奸诈,把自己伪装成一个绅士,这有现实的需要,因为现在我抱着阿萍向医院跑,林春红跟在我身边一声不吭,似乎她有点怕我。肯定是我刚刚的暴力吓坏了我的美人,我得打消她这种想法,不能让她留下心理阴影而认为我是一个暴力狂。所以我说:“你是不是认为我太暴力?”

    林春红摇头,张开嘴巴刚要说话。可我怀里的阿萍却高声叫起来:“暴力的好,暴力的好啊。打死那个王八蛋。”

    她开始歇斯底里地骂人,什么脏话都骂了出来,我发现女人骂人原比男人要歹毒,如果我骂人最多就是操你妈你个王八蛋等等,直截了当简单扼要。但是阿萍骂人却花样繁多,充分体现了我中华文化的源远流长,而且更是由于本身的艺术修养,从而把骂人提高的艺术的范畴。

    我送林春红回学校,走的翠湖东面的胡同,这次劫持事件也是发生在这里。从这里向南登上一个高坡就是妇幼保健院,只有短短几百米的路程,阿萍的双手抱着我的脖子不停地大骂,我一手抱着她的腰,一手拖着她的屁股。阿萍的身体完全靠在我身上,一只腿的裤腿已经被撕去,半个屁股都露出来,如果是平时这定然很香艳,但是现在却很血腥,那肌肤上现在是斑斑血迹。

    阿萍和林春红一样很骨感,学艺术的女孩都骨感,所以我抱着她上坡到也健步如飞,如果她是个胖妞,我一定爬不上这个坡。

    但就算我身体还不错,跑到医院也累得够呛,等医生把仍然不停大骂的阿萍弄走,我一屁股坐在医院里的长椅上大口喘气。

    等我喘匀,看到林春红坐我旁边正瞪着眼睛看我。那眼神我有些看不懂,不知道是看情郎的眼神还是看陌生人的眼神。估计是后者。看到我看她,她就不再看我,而是盯着她自己的脚尖看。

    我不想猜她想什么呢,女孩的心思你别猜你别猜,这我还懂,反正猜也猜不明白。我就想找点话题,就说:“我送你回去吧,天都很晚了。”

    林春红说:“那,那叶萍怎么办?”

    我说:“叶萍?”

    林春红说:“就是阿萍啊!”我现在才知道阿萍的全名叫叶萍,这名字可够薄命的,叶子会落,身世浮沉雨打萍。总之这名字不好,搞艺术的女孩名字听来都不错,够文艺够优美,不过也都够命薄,可能正是哪句话吧,红颜薄命。

    我想想说:“没事,有人照顾。”

    林春红问我:“谁照顾?”

    我向前指了指,陈沣和色安两个人正从医院大门走进来找我,我说:“就他们照顾了,这么一个照顾美女的机会,我想他们一定愿意接受。”

    林春红小声笑了笑,见到她笑了,我心才放下,看来我今天的事情应该没有给她留下什么不好印象,这就好。

    色安和陈沣对于这件任务没有异议,相反似乎还很高兴。叶萍怎么说都是一个美女,还是一个女学生,女学生对于流氓和色狼都有着致命的诱惑,比八字桥大屁股的娘们要强很多。所以色安挺着胸脯向我保证:“放心吧,老大,我保证完成任务。”

    我嘿嘿笑:“医藥费我已经垫上了,要是不够你们先补上,然后向美女报销。”然后我拉起林春红就向外跑。

    陈沣背后骂我:“操,重色轻友。”

    我回骂:“别说我不想着你们两个,女人这个时候最是脆弱,最需要男人的安慰哦!”我对于丢下叶萍而和林春红去卿卿我我,这似乎真有点重色轻友,不过我没什么道德上的障碍。上次观看了叶萍和石飞那一场野合听到了很多内幕,我对这个女人没啥好感,这次救他仅仅也是出于伟大的人道主义精神,让我为一个我讨厌的女人而守着病床我没那么高尚。

    林春红估计也是,这之前她和叶萍是情敌也是对手,见面估计都会眼红,如今对手倒霉,不幸灾乐祸也不错了,让她在医院守着心里也会有障碍。

    所以我把照顾一个美女这样伟大的事交给了两个流氓,让他们做做好事积德,以后再做坏事的时候也会理直气壮。

    我拉着林春红的手走出医院,出门以后林春红挣了两下,不过我握紧她的手没松开,林春红没在挣,就那么让我握着。我和她顺着僻静的巷子向翠湖走,湖水在夜里更加安静,湖边有很多夜生活正打算散去的人,有的清醒有的沉醉,有的搂搂抱抱,有的正哀求对方跟他走。每一个夜晚都有男人为了交配权而努力,我如今也这样,就是还没有成功。我的手慢慢地握得不那么紧,如今林春红只需要轻轻一抽就可以把手抽走,但她没有,还是被我握着,我能感觉她手心里有些细密的汗珠。

    夜里静谧的湖泊,两个路灯下慢走的男女,气氛暧昧又有一丝尴尬,我们什么都没有说,不聊任何话题,就这么牵着手沉默地向前走,相比于环境的静谧,心却跳的欢,连脚步都轻盈起来。

    路很远又很近,从出了医院们到林春红学校的大门口,我感觉心只跳了几下。我其实已经是按最远的路走的,可没想到还是这么快,我说:“到了。”

    林春红说:“啊?到了?”抬头四下看,一副恍然的样子。

    见她的样子,我心里乐,说:“那我送你到宿舍楼下。”

    林春红想想答应,显然刚刚的劫案让她心有余悸,所以才肯答应我在她的学校张扬地送他,否则以她这种校花级别的人物一定不肯多生绯闻。不过她却没有让我再 拉手,我们并肩走在校园里,但却一个学生的人影都没见到,等到了她寝室楼的楼下,她才清醒过来,说:“啊,宿舍早关门了。”

    我骂:“今天不是元旦咩?怎么还关这么早的门?”

    林春红说:“这,不早了,都2点了。”

    我掏出call机看看时间,可不是,都两点了。

    我们在酒楼唱歌结束的时候就已经半夜,后来又是劫案又是去医院,折腾到现在已经到了两点。我试着问:“那,怎么办?”

    我心里很希望她进不去门,这样就可以在外面和我呆一个晚上,或许和我去开个房间。对于这点我有些期待,但又有些担忧,心里还有点害怕,我一般都色胆包天,可这个时候,我却有很多的顾虑,好像是一个初次恋爱的嫩雏,患得患失,而不是已经有过一次恋爱好多个情人的大色狼。

    林春红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

    我说:“你想想办法进去哦。”我当然不肯直接说去带她去开房,那样我会太象一个色狼,现在就算我装,也得装的象个无害傻瓜。这可跟当初遇到劫匪时候我亲林春红的脸蛋不一样,那个时候我可以霸道,可以表演一种豪迈,而不会被当时的林春红反感。如今我如果还玩豪迈,林春红一定会被我吓跑。

    林春红说:“我想不出来,晚上我们这栋楼是怎么叫都不开的。”

    我点头,美女楼嘛,要安全第一。

    我说:“能顺二楼爬上去不?”

    董半仙在茶楼工作晚了,回到宿舍都是从二楼爬上去,那林春红也应该能爬上去,如果可以有这个选择,她踩着我肩膀,我顶着她的屁股爬楼,也会是一种亲密的经历。

    林春红大大摇头:“不干,我没力气。”

    我又出了很多不可能成功的馊主意,以示我对这事非常关心,等一一被林春红否决以后,我才弱弱地小声说出了我最终的目的:“那,我去找个酒店给你开个房间吧。”

    136开房也要成群结队上一章  返回本书  返回目录

    我和林春红去开房,绝对不是我的预谋,而是无奈的选择。

    我一定要让林春红明白这一点。这叫当婊子又要立牌坊,我现在就是想做坏事的婊子,可我又怕被人说成是婊子,所以牌坊先立了起来。这法子不错,林春红一点都不觉得这是我的阴谋,我自己也没意识到,我自以为我是雷锋,现在是做好事,对漂亮女同学助人为乐。

    林春红皱着眉头想了半天,我不怕她不答应,她最大的可能是找个同性朋友借宿,不过美女总是孤独的,会缺少同性朋友,她这样的超级美女好朋友更是少之又少,所以她只有这一个选择,否则就只能露宿街头。最后林春红说:“好吧。不过,你得开两间。”

    我满口应承:“没问题。你不说我都得开两间,我又不是色狼。”

    林春红扑哧笑:“谁知道?你那么坏,对我做,还还不是色狼?”

    她肯定是想到了我亲她的事,脸突然通红。

    我提醒了我,让我也想到了。嘴唇触摸她脸蛋柔嫩肌肤的感觉真是让人怀念,弄得我现在还想再亲亲。不过这得控制,为了以后更大的收获,如今只能装正人君子。

    我正人君子起来就非常正经,连林春红的手都没有再拉,而是一路陪着她又走出了校园,这次我很放松,和林春红聊天,口若悬河什么都讲,在林春红有意无意的询问下,我把林玲的事都给说了。

    林春红说:“还说你不是色狼,你高一就谈恋爱。”

    我说:“谈恋爱怎么就是色狼了?我虽然高一就找女朋友,但我的心纯洁无比,我们两个手都没拉过。”

    林春红说:“切,我才不信,你骗鬼呢!”

    我一本正经地发誓:“真的,我就是在骗鬼呢!”

    林春红一愣,然后才反映过来,跺跺脚骂我:“死张进,拐弯骂我是鬼。”说着就来打我。我前面跑,她后面追,我一边跑一边逗:“改革开放,时代变了,以前都男追女,如今女追男了。”

    林春红跑两步就跑不动,命令我:“张进,你不许再跑。”

    我很听话,就不再跑,被林春红追上,不过林春红却不知道怎么惩罚我,她不肯学弱女姐掐我耳朵,也不肯学费晶丽让我背,也不会学孙小漫抓我小鸡鸡,她只会学林玲在我胸膛打了一下,还是轻轻的。

    姓林的女孩连打人都一样,我和这个姓有缘。

    我们学校旁边有一个宾馆,外地来的教授出差都住这,所以很豪华,我要和我心爱的女人开房,当然不能是小招待所,于是我就选定这里。

    等进了酒店,林春红等我,我去开房间,等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我没钱了,于是我只好转回来,对着林春红我尴尬万分,嘴巴张了半天我都没说出来,这可真丢人。

    林春红笑:“是不是没钱了?”

    我忙嘿嘿笑:“这个是啊!同学您真睿智。”

    林春红得意地说:“我早就知道你没钱了,你在医院里把钱都给叶萍垫付医藥费了。”

    我一拍大腿,对啊,我心里只想着泡林春红把这事给忘了,我问:“那你明明知道怎么不提醒我?”

    林春红哼了一声说:“我就是要让你尴尬,谁让你刚刚说我是鬼来着?”

    我无言,很挫败。俗话讲,宁可得罪小人,不可得罪女人。小人已经够可怕了,所谓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呢,春风吹又生。这小人的生命力跟野草一样顽强,烧都烧不尽,可见多可怕,但女人比小人更可怕,整人于无形。叶萍对于石飞如此,都能把孩子当工具。林春红对我也是如此,就由于一句玩笑,估计一路都想着怎么整我。

    于是我真心道歉,然后决定把尴尬进行到底,就说:“我是没钱了,不过,林春红同学,您看您能不能先借我点?我明就还你。”

    林春红嘻嘻笑:“不用了,房间我去开,你在这等我。”

    看着她摇着不大的屁股向总台走,落落大方。女孩和一个男人开房一定都是躲着遮着的,如她这么大方还真少见,莫非她经常和男人开房?

    我打消这个年头,这可是对我心爱的美女不尊重,爱她就要爱她的一切,就算她以前经常和男人开房也无所谓,只要以后只和我一个人开房就好。

    所以我很大度地不去想,其实我是不敢想。人家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林春红可是玩艺术的,现在算半个戏子,我喜欢上这么一个人,不知道是不是我命中的坎。

    我正胡思乱想,林春红回来了,递给我一个钥匙牌。我们乘着电梯上楼,找到房间打开门,里面是一个标准间,我站在门口问林春红:“你住哪?”

    林春红说:“我住这。”

    我说:“那我住哪?”

    林春红没答,只是说:“我的钱只够开一个房间。”

    我有些惊喜,这不是意味着我今天要和她一个房间住?就算不发生点什么,那也是美妙之极的事。

    我嘿嘿笑:“还好这有两张床。”

    林春红说:“那可不成,孤男寡女的怎么好一个房间住?我又不是你女朋友。”

    我厚着脸皮说:“你是我女朋友不就成了?”

    林春红眼睛骨碌碌转着,说:“我才不呢!”

    这等于我被拒绝,我感觉到了挫败,我张进是谁啊?天才啊,是物理天才,音乐天才,文学青年,未来的企业家啊,追个妞还被人拒绝?这太没天理了,这简直是对天才的摧残。如果我因此精神受到摧残,那世界将退步几百年,林春红这是拿全世界人民的未来开玩笑,真是不太不负责。

    我瞧了瞧林春红,觉得林春红可能是在开玩笑,因为她说话的时候表情很是奇怪,有一种恶作剧的味道,所以我打算继续试探一下,死皮赖脸地住这看看她的反映,如果她不拒绝,那就说明我有戏,追到她指日可待。如果她铁了心让我出去,那就说明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如需努力。

    我刚要说你引狼入室现在后悔晚了。不过这会call机在腰里震动了起来,我不用看就知道是弱女姐call我,这个时候我还不回家,弱女姐一定很担心,于是我话到嘴边口气一转,说:“那,你住这,我回家去。”

    说着留给她一个微笑,然后关上门,走了出去。

    林春红似乎没意料我会这样说,嘴巴张张,似乎是要喊我,不过终于没喊出声,我关上门的那一刻看到她这样的表情,心里暗自得意,心说,弱女姐,亲爱的弱女姐,你简直就是我最最亲爱的姐姐,您这call来的太及时了。女孩嘛,就是要欲擒故纵,如果总是死追个没完,那就算追到她也不会珍惜你,得会恰当地让她感觉你对她并不是那么太在意,这样才能让她心里胡思乱想。

    我吹起了口哨,冲下电梯,心里暗自祝愿林春红今晚失眠。

    我到楼下总台借着电话给弱女姐回call,那电话号码还是茶楼的,看来今天真是一个节日,弱女姐还在茶楼里没回去。我电话打过去,弱女姐告诉我现在还有很多客人,如果太晚她就在茶楼里住一晚,让我别担心。

    听到这我心里愧疚,今天我根本就没有想到弱女姐,何谈担心她?似乎我和弱女姐来到这以后,我每天就知道玩和泡妞,从来只有弱女姐担心我,却没有我担心弱女姐,我简直太不是人了,不是一个好弟弟。

    我越想越愧疚,所以我用无比温柔地声音对弱女姐说姐你可不要太忙,身体要紧。弱女姐说,就这一天,明天就正常了。又问我在哪里,我就说我已经要到家了,就在家楼下的电话亭。弱女姐就让我早点睡,别太玩。我答应,然后挂了电话。

    对总台那长满青春痘的小妞笑了笑,说了声谢谢,然后就向酒店外面走,这时却看到一个男人扶着一个女人进了酒店,那女人似乎人事不省,迎面而来一大股酒气,可见又是两个喝多的男女。

    男人把女人放到了酒店一楼大厅的沙发上,女人栽歪在那好像没骨头,头发向后散去,露出两个裸露的肩膀,这大冷的天,女人竟然还穿得这样暴漏,真是美丽动人啊!

    男人拍拍女人的脸蛋,然后就去总台开房。等他转过身,我看到了两个人的脸,一惊,这男人和这女人我都认识。

    女人是我的大学老师苗小燕,而男人却是那天她给我介绍的那个杂志主编苏蛋蛋。

    今天真是一个好日子啊,浮躁的空气让很多男人女人的荷尔蒙加速分泌。不光是年轻人控制不住自己裤裆里的东西,就算苗小燕和苏蛋蛋两个有妇之夫和有妇之夫也控制不住,竟然酒后乱性,痴男怨女出来开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