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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41她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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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几乎喷血,四下看看没人,这才放心,拉着她就向她办公室里走,一边走一边解释,最后直到我答应就算我不在酒楼里打工了,那也要对她费晶丽随叫随到,做情人要敬业,不能让她寂寞,她咬着我的耳朵咯咯笑,一边伸舌头舔我的耳垂一边说:“你可不要想着跑,告诉我,我这个月大姨妈没来。”

    我一下惊呆,这简直就是晴天霹雳,我刚听到石飞把人家肚子搞大了心里还幸灾乐祸,没想到转眼这事就轮到了我头上。按理来说,能让一个异性怀孕,这说明了自己作为一个男性的动能健全,君不见街头巷尾电线杆上广告多多,大多都是下三路的事情?有多少夫妻为了求一子半女,跑遍大江南北跪摆过众佛菩萨,和他们比,我是多么幸福?我这么轻易就把一个女人肚子搞大了,说明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可是,可是我还上学,我还是一个孩子,我怎么能当爹?我颤抖着声音问:“真,真的?”

    费晶丽说:“当然是真的。”

    我说:“那,那你有了?”

    费晶丽说:“有啥?”

    我说:“当然是孩子。”

    费晶丽骂:“你当你是神枪手?”

    我说:“你不是说你大姨妈还没来?”

    费晶丽得意地说:“当然没来啊,因为上个月的刚刚过啊。”

    我松了一口气,她是在耍我,我怒气上来,抱起她在她屁股上打了两巴掌,她嗷嗷叫,还求饶,还撒娇说:“人家告诉你这些,是说,俺大姨妈刚刚走,你今天晚上有空没?我们可以没约束地。。嘿嘿。”

    她咬着手指头含情脉脉地看我。

    我赶紧摇头说:“这个。这个,我不方便。”

    我昨天刚和苗小燕奋战了一场,我又不是种猪,虽然我这年龄天天想着这事,但弄多了也影响身体发育不是?据说人体发育会一直到24岁呢。

    费晶丽指着我:“你”我抱住她亲了她一口说:“别生气,改天,改天我一定好好陪你,我今天确实有事。”

    费晶丽很生气非常生气,女人主动求欢却被男人拒绝,这很没面子,尤其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向男人求欢,还被拒绝,这简直是特别没面子。她在我背后怒骂:“张进,你克死。”

    我回头向她抛眉眼,费晶丽继续对我大喊:“张进,你等着。”

    我耸耸肩,我等着?等啥啊?等你气过去了,我抱过来亲亲嘴巴摸摸胸搞上一搞你啥气都消了。

    我自以为我很睿智,男人征服女人的武器就是裤裆里的一杆枪。只有这东西好用,那就可以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所以我才能如此肆无忌惮。

    我得意地提了提裤裆,那东西经过昨夜的战斗如今正在休息。我出了酒楼看看时间,就向和小毕约好的地方走。

    小毕还没有到,我找了个靠窗的座位坐下,这里晒不到太阳,但却可以欣赏到一湖碧水和湖上洒满的灿烂阳光。滆湖相望的是我和弱女姐的茶楼,距离太远,只能看到那栋楼,弱女姐应该正在忙碌,不知道她昨天睡得可好。

    我今天穿了一套休闲西装,一般我的衣服都是弱女姐给我买,她开过服装店,对于衣着很有眼光。不过她显然管的太宽,内裤也给我买,刚开始我不习惯,甚至有些不好意思。但后来发现弱女姐买的内裤穿起来明显比我自己买的内裤要舒服。似乎对我那东西的大小弱女姐比我还了解,她给我买来的内裤我穿起来柔软舒适,有助于我那东西的继续生长,又经过来到这里的实战锻炼,对比当初和孙小曼田春花做ài时候的青涩,早已经不可同“日”而语。

    可这西装却是我自己要买的,穿这身衣服颇有些老气横秋之感,这正是我要的效果,我想把自己打扮得成熟。

    服务员来问我要什么。我本想点冰激凌吃,但我觉得我现在是个男人了,有事业了,不能再孩子气,所以就要了一瓶啤酒,我决定开始装逼,在下午的灿烂阳光下,喝着啤酒,加着冰块,穿一身乳白色的西装,用一种忧郁的眼神看一池湖水,这样的男人怎么看都应该是有故事的人。而不应该是乳臭未干的毛头小青年。

    我突然发现这里和我一样的男人还真不少,他们举止优雅,连吸烟的姿势都那么优雅,屋子内放着我不知道什么名字的轻音乐,总之没歌词,在这环境里,有词就俗了,就是要这种你听不明白,但你听来又会胡思乱想的音乐。你心情好,可以把它当作欢快,你心情不好,那就可以把这音乐当作低沉。总之,配着这不知道啥意思的音乐旋律,你可以做出任何你需要的情绪动作。

    有个词冒出来,这或者就叫小资。啥是小资啊?原来小资就是装逼。我偷偷乐,所以也学着小资。于是我侧侧身,让阳光微微能照到我的半边身,啤酒送上来,倒在杯子里,翻出琥珀一样的光泽,然后我去向里面加冰块,让冰块自由地落入啤酒杯子中,然后在优雅地浮上来,带动很多美丽的泡沫。

    这个过程我做的很完美,那泡沫果然漂亮。然后我点燃一支烟,只是这动作玩不好,烟灰太长了总会掉到桌子上,而不是向别人那样,只需要轻轻一抖,就完整落入烟灰缸中,就算是烟灰,也会在那里面保持一种优雅的姿态。

    当又一块烟灰落到桌子上,小毕来了,我远远看到,忙手把那块烟灰擦掉,顺手在我裤子上抹了一把,拍拍手,向着正向我走来的小毕露出微笑。

    小毕的皮肤并不白,这地方的女孩身材的不错,就是日光太强,所以皮肤大多都这样。那天见小毕是在夜里她画浓妆没看出来,如今在阳光下我发现她的皮肤有一种巧克力的颜色,虽然黝黑但细腻光滑,充满了健康活力,今天她的打扮也是趋于运动装扮,宽松的运动裤运动鞋,一个大号t恤把整个袖子都耷拉了下来,这么一看,是谁都会说她是一个爱好运动的阳光女孩,很少会有人想到她竟然是一个夜场的老鸨。

    人人脸上都带着脸谱啊,这年头,看表面谁都都不知道谁的真实一面。以为是荡妇的苗小燕却是**,大学生打扮得好像妓女,妓女打扮的好像大学生,在黑暗的yin窝里工作的妈妈桑小毕经理,在大白天看着却是一身的灿烂辉煌。

    我觉得这世界太恍惚,让人不解。小毕见到我就给我来了一个亲昵的拥抱,她咧着嘴哈哈大笑,这完全破坏了我精心营造的忧郁,我有点气急败坏,想把她推开,不过她却黏着我好像是我老婆。抱着我的脖子我不让,她就抱我的胳膊,身体都贴过来,也不坐在我对面就坐在我身边,对着我说:“来多长时间了?”

    我说:“刚来,这正忧郁呢!”

    小毕呵呵笑,向服务生要了一杯果汁。问我:“忧郁啥?失恋了?那我不是有机会!”

    我看她喝果汁心里鄙视,真虚伪,一个合格的鸡头怎么不喝酒?就说:“我没恋呢,失个屁,我是有事,所以来找你帮我。”

    小毕说:“我还能帮你啥?”她对着我上下打量,然后恍然大悟地说:“你是男人,我是女人,莫非你找我。。要解决生理问题?”

    我操,果然是鸡头,三句话不离本行。我由衷佩服,骂她:“差不多吧。不过不是解决我的生理问题,是帮助别人解决生理问题。”

    小毕不明白,我就告诉她我要弄个洗浴中心,现在缺一总经理。

    小毕听完,咬着吸管瞪着大眼睛看我:“你,你找我是要请我当这个总经理吗?”

    我点头,说:“对,你觉得怎么样?”

    小毕说:“你认为我称职不?”

    我说:“你称职不称职我不知道,可是,我也不认识别的搞过这行的人啊!”小毕狠狠地掐了我一下。我认识很多女人,她们都会掐人,我已经被掐习惯了。她们经常掐我的那块肉已经变厚,所以现在掐得都不疼。小毕骂:“你这是找不到别人,才找我对付啊?有你这么做生意的吗?”

    我笑:“我做生意就这样,玩嘛!”

    小毕说:“人家做生意,辛辛苦苦,你做生意,却是玩。”

    她说着,还悠悠叹口气。

    我说的很潇洒,玩嘛。反正又不是我的钱。唐胖子给我钱让我玩,我不能辜负他的。不过我这么想着,却突然有一种境界大开的感觉。是啊。玩嘛!做生意用玩的心态,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境界?

    我这么想着,突然有点佩服唐胖子,这胖子莫非是一个哲学家?

    用玩的心态,可以拥有更豁达的心情,用玩的心态,可以拥有更广阔的眼光,用玩的心态,很好,如果干一件事情,他自己都不高兴,那他怎么能干好?

    我哈哈笑,拿起酒一杯而干,说:“玩,就是玩!”

    然后我问小毕:“你答应不?”

    小毕说:“答应,当然答应。”

    我说:“你要多少薪水?”

    小毕嘿嘿笑:“我只要你,你同意不?”

    我没答,而是盯着窗外,在窗外的湖边我看到了一个女孩,有着红红的笑脸,有着灿烂的笑,和这个城市的灿烂对照呼应。只是她却挎着一个年龄很老的老头,我能看出来,他们的关系不一般,但又和某些不一般的关系不一样。可这个老头绝对不会是这个女孩的长辈之类,因为这女孩我认识。

    是平秋月。

    她怎么来到这里?又怎么会挎着了一个老头?

    我站起身,丢下小毕就向外跑。

    小毕后面叫:“你干什么去?”

    我说:“你等我。”

    我快速地跑到窗外,平秋月已经挎着那老头走远,我犹豫着是否赶上去,想了想,终于没有。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突然这么软弱,她就是我的同桌嘛,怎么看到她和别的男人在一块了,这个男人还是老头,我反而有点特别害怕见她?应该不是怕见她,而是怕面对某种结果。我是怕我某种想象的事情成为真实的。那是我心里以为最为不堪的一种可能。

    身后,小毕不无醋意的声音传来:“遇到老情人了?”她也从屋子里跑了出来,站在我身后,看着平秋月和那老头的背影对我说。

    我摇头,说不是。

    小毕说:“别不承认,看你那魂飞魄散的样。”

    我不再回答,只是看着一池湖水突然就有了点醋醋的感觉,平秋月我的同桌,那么一个可爱的女孩,难道上了大学也变了?竟然傍了一个老头,不好好上学,来这里游玩来了?

    我说:“她不是我的女人,我有啥吃醋的。”

    是啊,她不是我的女人,我有啥吃醋的,不过,我好像把我认识的女人都潜意识里的划为是我的女人了。现在我和她们如胶似漆,但是我最终会和她们分离,我只会娶其中的一个,那么当这些曾经是我的女人离开我,和别人去结婚的时候,我会不会有一种东西被别人拿走的失落?

    我也许是太霸道了吧!我自嘲地笑笑。也许我应该长大了。男孩在长大成男人的过程中,会有泛滥的荷尔蒙,性需求过剩,但是,长大了,就会明白,世界里会有其他的东西,世界丰富多彩,不仅仅只有女人。

    我们每个人都在成长,都在变化,我或许没有权利为别人的命运感慨。因为人啊,总是是要变的。我也变了。我和林玲分离的时候还海誓山盟呢,可是现在,我和这么多女人有了瓜葛,那林玲呢?是不是也变了?是不是在大洋的彼岸,也有了一段新的恋情?是黑头发黑眼睛的中国人?还是蓝眼睛黄头发的老外?

    我突然很想知道,她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