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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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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我朋友。”我微笑点头,随即有些疑惑“你他,他有什么问题吗?”

    向长老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道:“雄啸云他死了。”

    死了?

    我瞳孔骤然收缩,脸色为之一白。

    我深吸口气,强自平静道:“他怎么死的?”

    “被人杀害的。”向长老苦笑道:“雄啸云其实已经失踪有五天了,宗内的人没看到他几天没去执勤,这才引起了注意,之后经过盘查,终于找到了他的尸首。”

    “带我去看他。”我面目平静,声音却发寒。

    当我再见到雄啸云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手都在抖,分不清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悲伤。

    雄啸云的尸体一看就知道是通过缝合起来的,这说明之前他已经被彻底分尸。他的眼睛瞪得很大,还表露着死前的仇恨和不甘,以及对生的眷念。

    柳长天等静海宗长老都静静地站在我身后,一言不发。

    咔!

    脚下的地板浮现出裂痕,浓重的杀意在我身上出现,让柳长天等人都是面露惊骇,纷纷后退。

    “查到凶手了吗?”我冷冷地问道。

    柳长天迟疑了一下,道:“初步探查,我们发现前段时间,在他家附近有衡月宗的人出现过。”

    “衡月宗!”

    脚下石板爆碎飞溅,我已是冲飞而起。

    雄啸云被杀了!

    往日和他谈笑的情景在眼前一幕幕浮现,我只感觉一团火焰在胸中燃烧。

    不到半秒,我就来到了东洲,然而,我却忽然冷静下来。

    雄啸云真的是被衡月宗的人杀的吗?我心中浮现出这样的疑问。会不会是柳长天想要假借我地手。将静海宗最大的敌人衡月宗灭掉?我这样冒冒然冲去找衡月宗的人算帐,他们死不承认的话,那我又该如何?

    飘浮在东洲上空,我沉默着。

    直觉告诉我,如果雄啸云真的是被衡月宗人杀了地话。那么他被杀的原因很可能和我有关。仔细回想和雄啸云结识的全过程,我、雄啸云、衡月宗三者能够联系在一起的时间和事件,就只有一个!

    当日我和小兰香云在静海城中逛街,意外碰到雄啸云,打算到他家里去吃饭,中途就遭遇到了衡月宗少主花残心,双方起了冲突!除此之外,我们三方就再没有过共同的交集!

    我瞳孔一缩。拳头握紧。难道是因为花残心一直记恨在心,他知道报复不了我,所以才在我离开天睐星之后,选择报复没有任何背景依仗的雄啸云?根据我对花残心的了解,表面上他的确像是这种心胸狭窄地小人,真要做出这种行为。那也绝不意外!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就等于是我连累了雄啸云。

    我深吸口气,不管是不是花残心做的,我都有必要找他问个清楚!

    沉默了一会儿。确认自己已经完全冷静下来之后,我身形一动,落入一个城市之中。神念放出,笼罩整个城市,然后就出现在了这个城市修为最强的人面前。

    那人被我的突然出现惊吓得差点小便失禁。随即做出全副戒备之色,待看到来人是我,微愣之后。立刻现出惊喜之色,恭敬道:“拜见天君!”

    我点点头,道:“你是哪个宗派地?”

    “在下是广寒宗的千明。”那人立刻回答道。

    果然是广寒宗人,神念把握到他位置时候,我就感觉他身上有股寒冷的气息,和我当初在广寒宗宗主问途寒身上感受到的很像。

    “你可知道衡月宗总部在哪里?”我平静问道。

    千明地眼睛登时瞪大了,傻傻地看着我,显然是不太明白,像我这等级数的高手,怎么会问如此不合常理的问题?想要找衡月宗的话,只要将神念扫遍天睐星不就得了吗?

    我心里也是郁闷,看来以后一定要想办法让神念变得强大了,在帝级神阶者的战斗中,移动之间动则数万数十万公里,我总不能老是形影不离地跟在对方身边怕被丢开。神念与力量地严重失衡,是我一个比较严重的弱点!

    “你不知道么?”

    “知道!知道!”那人仿佛终于明白过来,掐着兰花指的手指指了一个方向“衡月宗就在往这方向去八千公里。”

    我点点头,身形一动,已是消失在他面前。

    “这难道是天君对我地考验?他想要点化我什么?还是快点把这个消息告诉给宗主!”千明喃喃着,身形忽动,飞天而起。

    飞出八千公里,我来到一座繁华城市上空,神念扫过,整座城市事无巨细全都浮现脑海,立刻从万千气息之中,把握到了花残心气息的方位。

    我眼中闪过冷芒,冷哼一声,身形一动,已是落于一处庭院之中。脚步走动,流溢体表的暗黑力量瞬间破去房屋外的一道能量屏障,整扇门化成粉末,随即一道全新的屏障将房屋周围都给笼罩去来。

    还未踏入房内,便听一阵喘息浪呼声传来,我一眼看去,就见床上那两人对外界情况一无所觉,在床上翻云覆雨欢呼不已。我暗自皱眉,这花残心看来真是一好色之徒,居然白日宣淫,实在让人羡慕。难怪我进入庭院的时候,发现最近的守卫都在两百米之外,想必是这家伙怕别人打搅到他的好事,刻意将这些人调开的。

    这二人舍生忘死地抵死缠绵,完全没有察觉到我的到来。我在房间里站了几秒,见他们动作单一毫无技术含量,比起我来差了不是一点半点,也就没了再看下去的兴致,不由重重咳嗽一声。

    这咳嗽声有点大,花残心明显是被惊到了,身体一阵哆嗦。

    那艳丽女人“呀”一声,道:“花少。怎么这么快?”

    花残心哪还管得着这女人,拿起被子就围在身上,用惊骇的目光看着我,道:“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为什么不可以在这里?”我手指一弹,一丝暗黑力量没入那看见我后正要惊声尖笑的艳丽女人身上。那女子立刻就如同花残心的那活儿一般疲软昏迷了。花残心脸上忍不住现出慌乱不安之色。

    我闲正以待地在椅子上坐好。淡淡道:“先把衣服穿上再说。”

    “是、是!”花残心手忙脚乱地穿着衣服,一双眼睛时不时地向门口看去。

    我冷笑道:“别看了,我布了结界,就算你渡劫飞升了,都没人会察

    花残心的脸登时又白了几分,等将衣服穿好之后,才战战兢兢地道:“不知道前辈今日找到小地,所为何事?”

    “雄啸云是不是你派人杀的?”我直截了当地道。

    “雄啸云是谁?”花残心露出茫然之色。

    装得倒像!

    我冷哼一声。身形突然出现在他面前,右手掌已是按在他的头顶,一道黑色波动自上而下往他身体扩散开去。这一招我已经很久没有用过了,今次为了查找杀害雄啸云的真凶,再加上花残心本身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所以我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心。也懒得再盘问他了,直接读取记忆就好。

    半晌之后,我松开了手,花残心一副呆滞的模样。我眼中则露出凝重之色。

    通过读取花残心地记忆。我大概了解到花残心是个什么样的人。这家伙果然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平日里的懦弱无能,基本都是伪装出来给他外人看的。因为他得知了一个秘密,当初与他同去静海宗的风问秋,并非衡月宗宗主花非我的养子。而是花非我的私生子。而花非我由于对风问秋地母亲心怀愧疚,所以一直暗中培养风问秋,有将他扶植成为将来的衡月宗宗主的迹象。花残心得知这个秘密之后。自然是不甘心,自那之后就开始慢慢装得沉迷酒色懦弱无能,以降低花非我和风问秋等人的警惕心,自己则暗中培植势力。心怀仇恨的他,不光是想从风问秋手里夺回本该属于他的宗主位置,甚至还在谋划着杀死花非我,心性之凶残,让人心惊。刚才他地白日宣淫,其实就是他迷惑其他人的手段之一。

    而关于雄啸云被杀,我惊讶发现他当真对此一无所知,虽然他也曾对雄啸云动过杀心,但由于顾忌我的实力,终究没有下手。

    我抹除了他脑中从我刚刚出现开始之后的记忆,然后将他点倒。

    如果不是花残心杀地雄啸云,又会是谁?难道是静海宗的人骗我?其实是他们杀了雄啸云,想借我的力量来打击衡月宗?

    不,柳长天这个人虽然接触不久,但绝非做出这种行径之人,所以是静海宗想借刀杀人的可能性不大。

    可如果真是衡月宗的人杀了雄啸云,那除了花残心之外,还有谁会有这个动机,去杀雄啸云这么一个无足轻重之人呢?

    花非我?风问秋?还是别地什么人?

    我脑中蓦地灵光一闪,莫非是风问秋?花残心暗度陈仓,风问秋未必没有察觉。而他却正想借着我与花残心的仇怨,派人杀死雄啸云之后,故意留下蛛丝马迹,让人知道是衡月宗人所为。而我知道雄啸云被杀之后,第一个会想到的人肯定是花残心,若我极怒之下不多做调查便杀了花残心,岂不正中他地下怀,给他除去了心腹大患?

    我心中凛然,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风问秋的狠绝以及城府,可谓丝毫不弱于花残心!我和风问秋只见过寥寥数次,对他这个人并不反感,但若此事是他所为,想来个借刀杀人,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手软。

    神念放出,我并未在这座城中找到风问秋,微微皱眉,便消失在房间里。

    前段时间诸葛神侯召集四大星首脑,商议域主一事,我就曾和花非我见过一面。当时对于这衡月宗宗主,我也是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发现他看去并非奸恶之辈,不似花残心表现得那样张扬跋扈,亦无风问秋的风度卓尔。看去只是一个很平凡的老者,让我倍感惊奇。

    花非我对于我的到来,显得并不吃惊,恭敬一拜之后,道:“我知天君为何而来。派人杀死雄啸云之人,是我那义子风问秋。”

    “哦?你知道我要来?”我心中有些惊讶,同时也暗道一声果然,莫非真是风问秋所为?

    花非我苦涩一笑,道:“从晚辈得知风儿行此事的那一刻起,晚辈便知不妙,别人不知,晚辈却知天君是极重情意之人。雄啸云一死,前辈必然心愤难平,找上门来。于是晚辈便立刻派人去捉拿他,没想到却让他听到了风声,连夜逃逸而出,现在也不知道他藏在哪里。”

    我脑中急转。看样子,雄啸云被杀多半是风问秋指使所为。衡月宗势力庞大,若是有心捉拿,风问秋必然难逃。就算抓不到他,也绝不可能连他现在所在的大概方位也不知晓,定是花非我护子心切,故意放他离开。

    想到此处,我不由心中暗怒。这花家父子,果然都不是易与之辈,说不得。就只有再次使用那搜寻记忆地阴损法子,从花非我脑中查找风问秋的下落了!只是,在下手之前,先要将这几位衡月宗长老给放倒才行。我目光不经意扫过在场的几名衡月宗长老,这几人应该都是花非我的心腹,否则也不会当着他们的面将风问秋地事情说出。

    就在这时,花非我轻叹一声,道:“参与杀害雄啸云的人,都已经被我处死了,风儿鲁莽,他虽为我义子,但儿子有错我这个做父亲的也有责任,还请天君放他一条生路吧”

    我皱眉道:“我不消灭他,我没法向死去的雄大哥交代!”

    花非我面色如水,缓缓席地而坐,平静道:“天君不必为难,晚辈愿意一命赔一命!”

    闷哼一声,花非我脸色由白转青,嘴角已是现出一丝黑血出来。

    “宗主!”那几名长老都是大惊,连忙上前。

    “不要过来!”花非我大喝一声,阻止了那几名长老,眼睛却看着我,满是哀求之色。

    我看着他,此刻的花非我,不再是天睐星第一大宗的宗主,而是一个为子偿命的父亲。我心中不忍,原本的怒火也小了许多,最终点头道:“子债父偿,你既然愿意替风问秋还命,我也没有理由再去杀风问秋。”

    “多谢。”花非我艰难地说出这两个字,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便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宗主!”几名长老悲呼一声,全都跪地叩首。

    花非我生机已绝,体温渐凉,我叹息一声,转身离开。

    雄啸云地仇算是报了,只是没有想到会是以这样一种方式。血浓于水,花非我毕竟还是心疼风问秋的,为了风问秋,竟愿以命抵命,只是不知犯事的人换成同是他儿子的花残心,他会不会也这样做?

    我不由想到了妹妹,如果面临着这样一个机会,可以用我的命来换取她的命地话,我也是会毫不犹豫地这么做的吧

    死了,小兰、香云、秋寒她们又怎么办?

    自嘲地笑笑,看来比起花非我来,我亦是有所不如,他能舍弃花残心而救风问秋,而我却不能舍弃任何一人,因为她们任何一人对我都同等重要。只是,有所得到,则必然有所失去,世界事会如我想像地那般发展么

    回了静海城,我发现小兰等人也已经来了。我将事情的经过跟众人说了一遍,柳长天等人对于花非我的死都唏嘘不已。不过我依旧看出,在众长老之中,暗藏喜意地不在少数。花非我一死,风问秋在逃,花残心无用,衡月宗群龙无首之下,没落似已成定局,静海宗驾临衡月宗之上似乎指日可待了。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勾心斗角永远都是江湖的主旋律,我突然感觉有些疲倦。

    死去的不只有雄啸云本人,还有他的妻子和儿子,都没有逃脱毒手。葬礼之后,小兰握住我地手,道:“涛,别太难过了,雄大哥大仇已报,他该瞑目了的。”

    我摇摇头,道:“虽说子债父偿。但死去的毕竟不是风问秋。”

    香云道:“涛,你是想”

    我叹息一声,道:“我已经答应过花非我,饶风问秋一命,又怎好反悔?”

    小兰冷笑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不能那么便宜他!花非我一条命又怎及得上雄大哥家三条人命?”

    我点了下头,没有说话。确实,风问秋太可恶了,纵使花非我替他偿命,但死去地不只雄啸云一人,还有他的家人,手段之残忍。让人心愤难平,若是就此让他逍遥法外,实在是让人咽不下气!

    “只是现在风问秋地下落却是个问题”香云皱眉道。

    姬夜淡淡一笑,道:“这一点不用担心,‘风满楼’可以帮忙。”

    诸葛神侯对我道:“我也可以托人查寻。”

    “那就拜托你们了。”我点点头。

    找到柳长天,我向他询问起曹操等人的情况。

    花非我一死。柳长天如同一夜七次郎君,看去也是心情不错,微笑道:“曹操资质非凡,眼下正在闭关修习。而嬴政和火云怒,则早在你们离开不久就也离开了静海宗,他们两人现在在望乡星的无际莽原之中历练,那里拥有许多猛兽,虽然不比奇兽强大。但对于一般的武者来说,是十分具有威胁性的,我们时刻关注他们地动向。他们虽然都有负伤,但都无大碍。”

    我点点头,道:“那敖净呢?”

    柳长天一笑,道:“敖净在不久前突破到了王级境界,之后就离开了静海宗,不过他并没有离开天睐星,而是在各大陆间游历,他的行踪比较容易掌握,一直是在各城市之间转悠。”

    呃,这倒像是他的性格。

    离开静海城之后,我看了一眼手腕上的通讯器,发现除了我们几人的信号外,在距离此处数万公里外,还有另一处信号,想必就是敖净了。有一阵子不见,也不知这向来懒散对什么都不在乎的敖大当家现在怎么样了?和小兰几人商量了一下,我们决定先去和敖净碰个面。

    见到敖净的时候,这家伙正在某个酒楼里看着歌舞,听着小曲,喝着美酒,一副逍遥自在的模样。他看到我们也没显出多大欣喜,只是微微一笑,微微抬杯,然后一口饮尽,动作潇洒豪迈至极。而在他附近地酒桌,几个小姑娘频频向这边偷望,显然是给敖净迷住了。

    “敖净,好久不见。”我微微一笑,向敖净介绍道:“这位是紫音宗宗主姬夜,也是我干妹子,这位则是来自九鼎星的诸葛神侯。”

    姬夜和诸葛神侯都向敖净点头致意。

    敖净懒懒一笑,道:“你们好,我叫敖净。”

    我坐下道:“看来你过得不错。”

    敖净又给自己满上一杯美酒,淡然道:“人生须得意,我不像你们一样有那么多追求,放下自在,自然逍遥。”

    我愣住,随即注意到,敖净整个人的气质与之前相比,又有了很大不同,他身上那种淡薄之气越发明显。我摇摇头,道:“要放下,谈何容易?”

    “不是能不能,而是想不想。”敖净淡淡道:“你杀我父兄,血仇不共戴天,我若不放下,今日又该如何?你不能放下,不是不能,而是不想,因为你总害怕失去,却看不到得到。这个世界其实很公平,得到什么,就必然要失去些什么,所以,很多东西,都不必太过计较,因为你根本就未曾有过损失,因为无论如何,你总有得到。”

    听着敖净淡淡的话语,我若有所思,半晌之后回过神来,只觉得心胸开阔了许多,之前的一些郁结,也仿佛解开不少,整个人都变得轻松。

    我微笑道:“多谢敖兄指点,只是我依旧觉得,心中有所牵挂,有所不能舍弃,那才是完整的人,如果将一切都看开得太开,未免太过冷漠,人生亦失去了存在地意义。”

    敖净若有所思,微笑点头道:“你说的也有道理,树有曲直,无论哪种形态,既然存在,就终有他存在的理由。所以,这个世界既然会有我这样的存在,而我又拥有这样地思想,那我必然有我存在的意义,并非是需要刻意寻找。”

    “谁是谁非,难以说清。还是做好自己好了。”

    说着,我和敖净相视一笑,同时举杯饮尽。

    敖净微笑道:“听说你们干成了几件大事?我就是天天坐着不出去,都有所耳闻了。”

    我淡淡一笑,将离开天睐星之后的事情简单地说了一遍。

    “原来如此。看来我还真是错过了不少精彩。”敖净表情很淡,对我道:“听说你要当天域域主了?这两天整个天睐星都在传这个。”

    “这事传得倒快。”我摇头失笑“还没有最后决定,我需要去收服一头奇兽,来证明自己地实力。”

    敖净点头,道:“这事我也听说了,据说还要是能够比肩上代天域域主丹丘的业火狐地奇兽,你有没有把握?”

    “尽力而为吧。我也不是铁了心要当这个域主,实在不行就算了。”

    敖净一笑,道:“你能这样想就最好。”

    我想了想,道:“敖净,夜妹快要渡雷劫了,皇级强者渡雷劫很是稀少。你以后若要进入帝级,也要经历这一关,我看你不如先和我们回紫音山吧,到时候也好从旁观摩。吸取些精液。”

    敖净倒没多想,点

    “也好。”

    我们并没有急着回紫音山,众人饭饱水足之后,才离开了酒楼。这酒楼的饭菜虽然不比风满楼,但也算不错了。倒也并非如皇甫飞龙之前所说的那般不堪。

    而在离开之前,酒楼地老板恭谦地请求我这未来域主为他们酒楼题词。给人题词这种事情我倒是第一次遇到,觉得新鲜。不过我却连连推辞。不为其他,只因为自家事自家知,我那手字写出来便如同那些所谓明星的签名,狂草派加意向派,除了写者本人,其他人想认出这是什么字,都得琢磨半天。

    最后还是姬夜给我出招,由她以神力来控制我的手,写下了苍劲有力的“快活楼”三字,立马赢得一片赞誉之声。我谦虚地向四方拱手:“承让承让!”换来小兰等人集体白眼。

    至于这酒楼会不会因为我题的这三字而像章子怡走入好莱坞一样大红大紫,则不是我关心的内容了。一行人刚走出酒楼,敖净就被跑过的人撞了一下,那人哎呀一声,便弹飞出去,不过幸好没有大碍,狠狠瞪了敖净一眼之后,便起身跑开了。

    我摸着下巴,看着那人消失在人群里,道:“皇级低阶这小偷的修为倒是不错,隐藏得也很高明。”

    “偷东西地手段更是高明。”小兰微笑地道。

    敖净看了一眼自己的手,立刻微微变色,因为他的通讯器和空间戒指都已经不翼而飞了。

    我拍拍他的肩膀,淡然道:“算了,身外之物,放下自在,自然逍遥。”

    敖净眼中冰冷一片,低沉道:“放下个屁,老子吃喝嫖赌地资本全在空间戒指里了!”说着身形一动,已是没入人群中。

    我一愣,随即很是鄙视:“靠,这家伙就知道装逼,之前说得自己跟得道高僧一样,现在也就是一俗人!”

    诸葛神侯叹息一声,道:“错就错在,和尚也是要吃饭的。”

    姬夜沉思道:“那人很奇怪,明明是皇级低阶修为,却偏偏隐藏起来,还当小偷,不知道是何缘故?”

    对于这个我也是迷糊,一般修为到了皇级,无论在哪个星球,想要得到金钱与权势,都不是困难的事,这小偷地行为,确实让人有些不能理解。

    小兰这时出声道:“敖净似乎已经找到那个小偷了,我们过去看看吧。”

    那小偷跑出去其实没多远,当我们找到他的时候,正在上演惊人一幕。那个在我眼里修为不错的小偷,此刻正被三个男子围在一个角落拳打脚踢,惨叫之声不断发出。许多人围在一边看热闹,可就是没有帮忙解围的。而敖净则站在围观地人群里,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

    我对敖净传音道:“你怎么不去救救人家,人家小姑娘可就等着你英雄救美呢!”

    “女的?”敖净眉头微皱,看去有些意外。

    我很是无语:“拜托,我还以为你看出来了,所以才屁颠屁颠追过来的!你没见她跑走的时候屁股都是一扭一扭一跳一跳地么?你见过哪个男的是这样?”

    敖净认真点头,看了皇甫飞龙一眼,道:“我见过。皇甫飞龙就是这样地。”

    不知道远在九鼎星地皇甫飞龙若是听到这话,会不会乐得屁股抽搐。

    “住手。”敖净平静出声,挺身而出。

    揍的人停了下来,其中一人道:“你小子是谁啊?别管闲事,这小子偷了我们的东西。我们追他十条街了!不好好教训他,出不了这口气!”

    “对!对!不能饶他!”

    “揍他!小偷太可恶了!以前我娘子被偷了,说不准就是他干的!”

    “干!干死他!”

    围观地群众纷纷激愤发言,要求干死小偷。

    敖净却置若罔闻,不为所动,脚步一抬,向正蜷缩在地上的小偷走去。

    揍的人中有一人眼中闪过寒光,道:“哼!这家伙说不准是和小偷一伙的!我们先干他!再干那小偷!”

    “对!肯定是一伙的!”另外两人也是附和。

    “一起上!”一声低喝。三人同时身动。

    这三人的修为并不算高,两个天阶下品一个天阶中品,但配合还算默契,三人跃至半空,转眼就到了敖净跟前,狞笑着向他插眼摸胸掏下阴。

    敖净面色如水。身形一晃,已是到了那小偷跟前,而攻击向他的三人,则如同死狗一般自半空落下。然后嗷嗷直叫地夹着尾巴逃跑了。其他围观的人也没敢再多看,纷纷离去。

    “多谢公子相救。”那脸上脏兮兮地小偷艰难地起身,感激地道,却是标准的男声。

    敖净冷淡地看着他,道:“把偷的东西还给我。”

    “什么偷的东西?”少年一副茫然中透着无辜的模样。

    敖净皱起了眉头。突然出手向少年身上摸去,看样子蓄谋已久。

    少年啊一声叫,身形一动。已是躲过了敖净的罪恶之手,一双黑白分明地大眼愤怒地瞪着他。

    “敖兄,我这个人一向助人为乐,要不要我帮忙?”我微笑着靠了上去。

    那少年看了我一眼,神色登时一变,恨恨瞪着敖净道:“人多欺负人少,算什么男人!还给你!”两道毫光突然射向敖净。

    敖净伸手接住,看了空间戒指和通讯器一眼,不再说什么,转身就走。

    我冲那少年微微一笑,道:“小姑娘,是不是看上我这兄弟了?那你可有够倒霉,这家伙就是一大冰块!有缘再见吧!”说着跟了上去。

    那少年哼一声,便钻入人群中不见了。

    这事只是个小插曲,我们都没有放在心上,一行人没有在这城市多做逗留,直接就回了紫音山。

    日子过得飞快,距离姬夜的天雷之罚不过五天,我却没有见姬夜对天雷之罚有过多的准备,不由很是疑惑。不过她在小兰的“生生之气”作用下,已经伤势尽复,按照她之前地说法,应该是有把握才对。

    整个紫音山上,除了我和敖净,其他人都积极练功,增强自身实力。我是没法修炼,而敖净却说他这样东游西荡无所事事就是修炼,也不知是真是假。

    倒数第二天,紫音山上已有天象出现,隐隐地乌云盖顶。我们一行人集合之后,立刻使用瞬碟离开了天睐星,转瞬来到一颗无比荒凉的星球上。这星球虽有空气,但空气中却没任何氧气,没有水,也没有任何生灵,是一颗死寂

    。

    我看了一眼通讯器,惊讶发现这里距离天睐星,足有亿公里远,就算是我,想要飞到这里,也得花三四十秒,而使用瞬碟,几乎就是一两秒时间,便已到了此处,实在是神奇。有句话叫“科技是第一生产力”这话真是一点不假。

    “夜妹,你打算在这里渡天雷之罚?”我对姬夜道。

    姬夜点点头,然后身形掠动,朝某个方向飞去。我们其他人连忙跟上。

    不过一会儿,姬夜就落了下来。这里是一片非常平坦的地方,她目光沉凝,仔细观察周围地形,最终点点头,盘膝坐下。道:“我准备在这个地方迎接天雷之罚,你们最好远离到千公里之外,否则可能会让天雷之罚感应到,以加大强度。”

    这种事情开不得玩笑,我、小兰、香云、诸葛神侯都飞快地退出了千余公里。只通过神念来观察姬夜的情况。

    姬夜闭目凝神,坐了大概十多个小时,突然睁开了眼睛,随即右掌微抬,便见平地之中,一座山峰拔地而起,足有千米之高。左掌亦动,又是一座山峰凭空拔起。就这样。短短数秒之内,便有四座无论高低还是大小都是一样地山峰出现,呈现出一个正四方形。

    “出!”姬夜一声低喝,只见她手上空间戒指光芒一闪,接着一个巨大无比的刻着复杂纹路的锅,出现在她头顶。

    这实在是我见过地最大的锅。通体黝黑,直径超过千米。这锅如同一个巨大的ufo。u移过去。

    轰!巨锅往四座山峰压下,登时发出了巨大的轰鸣声,四座高山居然承受不起巨锅地重量,轰隆声中不断地下陷,掀起漫天灰尘。看得远方的几人都是乍舌。这锅未免也太重了点。

    幸好四座高山只是下陷了大概一半,终于稳定下来。姬夜手掌轻动,漫天灰尘消失一空。巨锅已是稳稳地架在了四峰之上。

    “她该不会是想在这种时候还做一顿饭吧?”小兰惊讶地看着由山峰作为支撑的庞然大物。

    我苦笑道:“我觉得很像。”

    诸葛神侯感叹道:“这大概就是厨王宝鉴的神奇之处了吧”

    我惊讶不已,常人最多只知姬夜紫音宗宗主的身份,她风满楼东家的身份,却是鲜为人知的,诸葛神侯既然能够一下说出厨王宝鉴,说明他对姬夜的另一身份也是知晓?

    我看着他,疑惑道:“你知道?”

    诸葛神侯摇着羽扇,淡然一笑,道:“略懂。”

    在我们谈话间,那一边,姬夜又有了新地动作,她双掌翻动间,一股血色洪流自空间戒指中飞出,如同一条血龙一般,飞舞当空,最后注入到巨锅之内。

    “那是血?天,那该杀了多少生灵啊?”香云惊呼出声。

    的确是血,即便相隔千里,我依旧闻得到那扑鼻而来的浓重血腥味。

    “那不是一般的血。”一个声音突然响起。

    我吓了一跳,一眼看去,就见吕春秋这厮不知何时居然已经到了我身边,神色凝重地看着那股血流。

    诸葛神侯的神色亦多了几分凝重,目光微微闪烁“不错,那绝非普通的血,若我料得不错,这定是当年澜仙与姬仙联手杀死地为祸凝云星的奇兽‘篾罗’的血奇兽的血乃是奇兽身上除了内丹之外最宝贵地东西,寻常武者,就算得了一滴便有莫大好处,修为突飞猛进不在话下!而‘篾罗’血液更属大补之物,其性极烈,不能莽用,而此血说是血液,其内十之八九却为脂肪,用来孕锅,那是最好不过!看来姬小姐此次的手笔,是前所未有地大啊!”“这你也知道?”惊讶的声音传来,这一次竟是皇甫飞龙和赤阳子也干来了,惊呼声则是由皇甫飞龙发出。只是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略懂。”诸葛神侯摇着羽扇,神情飘忽。

    皇甫飞龙和赤阳子很是默契地同时竖起中指。

    我暗汗一把,想不到就这么一段时间,赤阳子已经深受飞龙这小子的荼毒了,也不知他们两个是谁教谁?

    “火!”姬夜轻喝一声,手掌上翻,一白一红两团火焰便浮于手掌上空,欢快地跳动。

    我用神念感知着那火焰,登时感觉惊奇:“她那火焰好是奇怪,温度高得可怕,却一点都没影响到外界环境!”

    诸葛神侯淡笑道:“这是修炼厨王宝鉴地人才能够拥有的特殊火焰——‘一念真炎’,左为阳火右为阴火,火焰所有热量高度内敛,没有半点外漏,这样才能够有最好的加热效果。”

    “你似乎对厨王宝鉴很是了解?”我好奇地看着诸葛神侯。

    诸葛神侯微笑道:“活了这么多年,总会知道一些其他人不知道地事情。”

    白、红两团火焰在姬夜手上翻滚,突然自空中相会,合并在一起,整团火焰登时急速旋转起来,只看得到一片红白相间之色。

    诸葛神侯轻叹道:“阴阳分流,阴阳合纵,姬小姐的控火之术,已丝毫不弱于她母亲当年了”

    我耳朵动了两下,他这句话给人无限遐想的空间,莫非这诸葛神侯,也是当年姬夜母亲的追求者之一?

    旋转的火焰在空中舞动着,瞬间拖过一道虚影,来到巨锅的下方,整团火焰一接触锅底中心,便突然化开,蔓延了整个锅底。

    姬夜小心控制火焰,数分钟后,就看到锅口开始冒出淡红色的雾气。接着,数种材料,便接连不断地自她空间戒指中飞出,再投入到巨锅之内。

    这一边赤阳子看得口水都流直了,眼睛瞪得大大的:“大阳根!大阴精!合欢草天,姬丫头居然有这么多传说级的好东西!就这么丢进锅里一锅煮?真是太浪费了啊!”乱七八糟超过百余样东西丢入锅中之后,姬夜大喝一声,一个巨大锅盖从天而降,轰然一声将锅盖住。

    “一念真炎”不断催发而出,对巨锅进行持续加温,这一加热,便是十多个小时。

    而在这时,无名星球的上空,开始发出沉闷的轰隆之声,乌云滚滚而来。我用神念往四周探查,发现方圆三千公里内,整片天空都已被乌云所覆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