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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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听到贝尔贝德雷说出“不可能”三个字,洪杜鹃整个人霎时崩溃,她忍不住垂下两行伤心泪,忍不住的当场嚎啕大哭。

    她生性达观,做事冲劲十足,遇上越困难的事情,她精神越是饱满,生龙活虎一般的往前冲,没洞也会被她给钻出个洞来,没路的绝境也会让她走出一条平坦光明的大道来。

    她从不懂得沮丧是什么样的心情,更自认天下间绝没有她洪杜鹃做不到的事情。

    可现在呢?

    被莫名其妙带到这里已经够令她感到生气,现在想回去,还被人直截了当的堵了一句话——不可能!

    去他的不可能!她愤怒得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泪水,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泪珠就这么滚滚而下。

    “为什么?为什么你兄弟俩都要骗我?难道我就真的这么惹人嫌吗?”她边哭边朝他嘶吼怒叫“就算我爱男人,喜欢享受被男人包围疼宠的感受,可这也是我自己的私事啊!我碍着谁?我害了谁?你们为何要用这么残酷的方式报复我?告诉我啊!”“我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我不喜欢欺骗别人,更不爱被人欺骗,你说我讨厌你,我想欺骗你,这可真是冤枉我了。”看她哭得如此伤心,贝尔贝德雷莫名的被她的眼泪揪疼了一颗心,不由自主软下了语气,缓缓的对她倾吐他心里对她的感觉。

    “我不曾讨厌过你,这是真的。”他不但不讨厌这个女人,相反的还非常在意她,在意到连他自己也感到莫名其妙“虽然我会对你生气,也会对你大吼大叫,可你知道吗?这样的我连我自己都快不认得了,我自己都受不了这样的自己,可是我就是无法克制情绪,在你面前,我都快变得不像是我了。”

    “这些我都不管!”谁理他啊!就算他变成一个世上从不曾见过的妖怪,她洪杜鹃也不觉得自己有必要为这种事对他负责。

    “告诉我,我只想知道为何我不能离开这里?为何你要说不可能?”

    看她如此执意,贝尔贝德雷忍不住的低叹口气“唉!你若真想知道这地方的秘密,只要你不再哭,我马上说给你听就是。”不曾有过安慰女人的经验,贝尔贝德雷只得用蹩脚的方式与她来个条件交换,希望她别再用那伤心的泪珠来折腾他的心。

    “这是条件交换吗?”倘若是,她洪杜鹃倒也可破例听他一次。

    “你说是便是。”随便她了,反正这辈子他与她是注定要纠缠一世,谁也休想离开这里。

    “好!我不哭,你马上说。”一个承诺,洪杜鹃还当真收住了自己的泪水,速度之快,真叫人瞠目结舌。

    看这女人竟能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控制好自己的情绪,贝尔贝德雷还真不得不佩服她那收放自如的心情。

    看她当真停住了哭泣,贝尔贝德雷只得乖乖的照约定而行“要说这一切之前,我得先让你了解我的身世,你可有兴趣听?”

    先考虑别人的心情,这是他不曾有过的纪录,可对她,他就是不想太过勉强,怕她又会拿泪水攻势来对付他。

    “说就说,干嘛***舻囊淮蠖选!被八湔饷此担?涫岛槎啪樾睦锒运?睦蠢?嘤屑阜趾闷妫?绕淙盟?苫蟛唤獾氖牵**位嵊肽峭砝凑宜?φ鞯呐?巳绱讼嘞?

    “我不知你是否曾听过哈布斯这个家族的历史?”这家族的历史可追朔至中古世纪,当时他们家族中曾出现一名伟大的女性,名为玛丽亚泰莉莎,她是哈布斯家族中最后一个女皇。

    西元一七一七年,玛莉亚泰莉莎诞生于维也纳的宫殿之中,她是哈布斯家族神圣罗马帝国皇帝查理六世的女儿。

    身兼奥地利亲王、匈牙利女王,和波西米亚女王之头衔。

    “当然,这些全都是哈布斯家族过往辉煌灿烂的历史,实际上今日的哈布斯家族早已衰败,正如马可所说,已面临经济拮据的危机。

    我是哈布斯伯爵与魔女依梅莎膝下唯一的儿子,也是哈布斯家族中最不受人欢迎的长子。

    虽然我父亲深深的爱恋我的母亲,无奈她魔女的身份不能被哈布斯家族所接受,所以两人到最后依旧被迫分隔两地,而我则依约跟着我的父亲一起生活,直到我满二十五岁那一年才毅然决然的离开哈斯布家族,只因我再也无法忍受我家人对我鄙夷的眼光。

    只可惜不久之后,我不幸遇上一次空难,就这么

    “死了!”这两个字,不用贝尔贝德雷开口,单从他那黯然神伤的神情,洪杜鹃也能猜出。

    可她就是不信,主动的扯开他胸前的衣襟,伸手抚向他胸口传来心跳震动的地方“温温的,而且你心跳也很正常,你怎么会说自己是个死人呢?”她不相信!怎么也不肯相信,这根本就是让人无法相信的神鬼之说!要她这新时代的女性如何接受?

    “你能否暂且稍安勿躁,等听完我所有的话之后,再来下定论好吗?”

    “好,你说,我听。”洪杜鹃双手交抱于胸,倒要听听他还能再榭出多荒唐的事情出来。

    “我方才不是告诉你,我的母亲是个魔女吗?当我母亲知晓我有此生死大劫,想出手挽救时已来不及,为此她伤心痛哭,不甘心的指天立誓,就算耗尽她所有的法力也非得救回我一条命不可。

    就为了我,我母亲耗损不少的法力与她六只最心爱宠物的性命,为我创造出这有别于一般正常空间的世界,让我得以传袭我父亲的爵位,来管理这地方的所有一切。

    已经死过一次的我,当然再也不肯从我父亲的姓氏,所以我母亲也就依了我,让我冠上她的姓氏,这就是为什么马可与我不同姓氏的缘故。”话说至此,她信或不信,一切随她。

    洪杜鹃会信他这番毫无根据的鬼话吗?想也知道,更何况还有一个马可“照你的说法,那马可也该是个死人才是。”这就是他话中最大的破绽。

    “不!马可不是个死人,他是个生者,而且是这世上唯一能自由来去这两个完全不同空间的人,只因他是整个哈布斯家族中唯一真心对我好的弟弟,因此我母亲才会赐予他这别人所没有的异能。”贝尔贝雷德非常清楚洪杜鹃心里的想法,因此他干脆把她心中的疑点解释清楚。

    她该相信他所说的话吗?洪杜鹃自己也不晓得。

    没有真凭实据,她又不曾亲眼见识贝尔贝德雷口中所说的那位魔女依梅莎,要她相信,真的很难。

    可不信又能如何?横竖她暂时无法离开这里,眼前她唯一能等的——“告诉我,你母亲什么时候会来这里?”要答案,得找对人问才成,这道理以洪杜鹃聪明的脑子来说自然晓得。

    “不知道,我也在等。”他确实在等,因为他也有问题要问,而且是事关这里所有人生计的大问题“也许一年半载,也可能是三年五年,总之她爱来便来,要去便去,谁也留不住她。”

    “什么?”照他这种说法,那她岂不是真要被困在这鬼地方吗?“我不要啦!呜!”只要想起自己不得不留在这毫无生趣的地方,洪杜鹃忍不住又泪洒当场,顾不得自己方才对他的承诺,趴在床上大哭出声。

    “我不要!不要啦!哇!”想到自己若真长久留在此地,很可能会被所有心爱的男人给遗忘了,洪杜鹃就万难忍住自己心里的焦虑与悲哀“我若真被困在这个地方,我的事业、我的男人应该怎么办?我不要啦!”更何况这里到现在还没出现一个让她看得顺眼的男人,这叫向来喜好男色的她怎活得下去?

    “你的男人?”一听她心有所属,贝尔贝德雷怒火狂燃。

    他不顾一切的欺向她,一把揪起她,逼着问:“你已经结婚了,是不是?”不知道为什么,贝尔贝德雷就是直觉讨厌听到她已是罗敷有夫的事实。

    “结婚?你现在到底在跟我扯些什么?”她心情都已经够坏够慌了,而这向来不懂得体贴女人的笨伯爵还拿这种烦死人的笑话来逗她“我怎会结婚?我都已经对自己发下一辈子死也不肯结婚的誓言,怎还会再去找这种罪来受?你脑袋是不是已经秀逗了?”

    听完她的话之后,贝尔贝德雷忍不住松了口气,可再想想又感觉不对“那你方才为何说什么我的男人这句话?”

    “我的男人指的就是本小姐的男朋友啦!你能不能少来烦我?让我好好的哭个够,也省得如此心烦,行不行啊?”呜!她都已经够可怜了,干嘛还要忍受这男人***舻?

    “你好吵!”看她还哭哭啼啼的,不知有何法子可以把这女人的哭声给挡住?

    拿条被子盖在她头上,省得她来烦他!不好,若万一把她给闷得没气了,那岂不是又害她再死一次?

    突然,贝尔贝德雷想起她踏入他房间第一天对他所做的事情。

    对啊!既然这女人能如此待他,他同样也能不是吗?

    打定主意之后,贝尔贝德雷当即二话不说,直接送上自己的唇与她的小嘴紧紧贴合在一起,

    洪杜鹃对他送上的唇,原先是不想接受的,可想想她都已经好久不曾尝过男人那厚实唇瓣的美妙滋味了,今天这对象虽不怎么样,还能勉强凑合凑合。

    这一想,好色魔女当即把握这主动送上的热情,不顾一切的回应他,大胆的反勾引他。

    逐渐加温的热情,越演越烈,渐渐的一发不可收拾,等洪杜鹃感觉满意想喊停之时,那全身着火的男人却怎么也不肯放开她。

    他不顾一切,随着身子本能的需求,抱着她一起滚躺于大床之上,粗鲁的卸去两人身上的所有衣物

    当一阵疼痛将洪杜鹃整个人惊醒时,一切都已经来不及挽回,她就这么交出自己的童贞。

    这算不算她自己咎由自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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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亏大了!这次当真是亏大了!

    洪杜鹃虽然喜好男色,可也不曾像这次这般愚蠢得如此彻底,她怎么想也想不透自己怎会让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

    唉!现在该怎么办?

    躺在他壮硕温暖的怀抱之中,她清楚的感受到他抱着她的双臂拥得有多么紧,害得她连呼吸都有点不顺畅了“喂!你能不能稍稍松开一点点啊?”很累人耶!

    经过一番缠绵之后,她才知道这贝尔贝德雷伯爵根本就是个闷骚型的男人。

    他体内欲火是不点则已,一点就一发不可收拾,害得她浑身疼痛不堪,还害得她得耗尽所有体力去应付他强烈的需索。

    想想,这样的男人还真是可怕。

    “不,休想!”好满足也好愉快的感受,这种通体舒畅的快感还是他毕生第一次尝到,更令他惊讶的是他万万也没想到这女人竟然跟他一样也是第一次。

    他愉悦的笑了开来,开心的更加拥紧她,恨不得能这样将她揉入自己的体内,让她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想来,他该是爱上了这个胆大、行径特殊的怪异女子才是。

    要不他为何对她总克制不了自己?在她面前,他总会变得连自己也不认识自己了。

    “我快没气了啦!”该死的他,要他力道轻一些,他偏偏越抱越紧,真是的!

    “没关系,你若真没气的话,本爵爷一点也不介意渡给你一些些的气息。”话甫落,他还当真身子一翻,又想对她使坏。

    “不要!”看他一脸跃跃欲试,洪杜鹃还真是怕得要命“你若再来一次,我保证全身骨头全部松脱。”平时看他冷着张俊脸的模样,还以为他是个道貌岸然的君子呢!

    谁知才试了这么一次,君子竟摇身一变成为一匹超级色的色狼,比起她这个好色魔女来说,他的手段显然更高竿。

    此时,贝尔贝德雷突然想起一些士兵曾说过,女人第一次总会特别难受,这时身为人家丈夫的可得多多体谅才是,要不再想与她缠绵的话,可就得千拜托万拜托不可了。

    “不能跟你亲昵,那现在应该做些什么?”长夜漫漫,以他现在精神奕奕的情况来说,要他好好闭上眼睛休息,是绝对不可能的。

    “干什么是吗?”

    好吧!既然他都已经开口向她请教了,她就大方点教教他好了“现在你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解开你加诸在我身上的一切束缚。”她可没忘了她身上还留有他的杰作呢!

    方才若非这两副碍事的脚链与手铐的话,她铁定能从他的魔掌之下逃脱。

    “不要!”以前是为了不想让她使坏作怪,所以才对她加以束缚,现在呢?“我特别喜欢与这样的你亲热,这辈子你就戴着这两样东西跟着我一辈子好了。”这样的感觉就像她完全为他所有,任何人也别想与他分享这女人的一切那般。

    “你”听听他的话像样吗?简直就是个蛮横无理的昏君嘛!哪有人会说出这样霸道又不讲道理的浑话?

    当今世上也只有这个坏男人而已。

    “你给我放开,若不放开我的话,这辈子你休想再碰我一下。”被他的话激得失去理智的洪杜鹃,根本没察觉自己的这番话听来就像在对他提出挑战一般。

    等她发现自己的过失时,他壮硕的身子已然趴俯在她身上,凝着邪恶的微笑对她轻言:“本爵爷现在就接下你的战帖,让你知道我不只能碰你一下,还能碰你很多很多下。”

    暖昧的宣言才刚结束,接下来又是一阵翻腾,看来这一夜对洪杜鹃来说,还真不是个好过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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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杜鹃一脸怕怕的看着堆积在床上的一大堆衣服,心里不禁直呼受不了!

    一件她看都没看过的女性内衣,还加上一件束腹,另外还有一个听说是裙撑架的鬼东西,而这些只是内衣部分而已。

    接着下来外衣部分,还有十八世纪最为风行的款式“aesthetic dre ”再加上皮包、帽饰等等一大堆,不行!她整个人都快昏了。

    谁赶紧来扶她一下,要不她若真这么倒地不起,后果可想而知,明天一早醒来,铁定又是全身光溜溜的躺在色狼的怀抱之中。

    “天啊!你总不会要求我把这些衣裳全部穿戴在身上吧?”他若真敢这么要求她的话,她保证自己立即抓狂,立即发飙,才不管抓狂与发飙之后将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洪杜鹃咬紧牙关决定,这次的她再也不接受他的威胁,定要与他誓死抗争到底。

    “是啊!有何不妥吗?”

    这些服饰都是他亲自帮她挑选的衣物,把自己心爱的女人妆点得更加美丽,走出去她有面子,他同样也沾了不少的光。

    “你要穿、喜欢穿,不必客气,尽管拿去自己享用,很抱歉,我洪杜鹃无福消受。”要她穿上这么繁复的衣服,她不会热死也会被这些衣服给捆死的。

    “这是什么话!”

    与她朝夕相处这些日子以来,贝尔贝德雷了解有时对她太过强硬是绝对行不通的,得再温柔的劝哄才能让她乖乖听话,

    “今天可是你最好的朋友安妮与吉米成婚的大日子,怎么说你也得给你的好朋友留点面子不是吗?所以你更该盛装打扮,将自己装扮的漂漂亮亮,这样我相信安妮见了之后,定会为你这个好友感到骄傲。”

    “呵,真是如此吗?”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凭她洪杜鹃对贝尔贝德雷的了解,她若真相信他这篇鬼话,才真是个笨蛋!“那你是否曾听过,在新婚宴上,新娘子该是所有女人之中最漂亮的一个,其余的女人可得收敛一点,千万别抢了新娘的丰采?”他有他的歪理,她又岂能没自己的一番道理?

    “这话倒也没错。”这点贝尔贝德雷当然不可能笨得跟她争执“可你也得想想,现在的你身份已大不如从前,你现在可是我

    贝尔贝德雷的女人,说什么也不能比别人逊色吧?”

    “不!伯爵大人,你这话可又说错了。”她洪杜鹃才不会傻得当着众人的面点头承认自己已成为伯爵大人的情妇,就算大家心里都明白这件事,可只要她矢口否认,任何人也拿她没辙“告诉你,我从不曾以你的女人自居,我就是我,谁都别想在我洪杜鹃的身上烙下私有的记号,知道吗?”

    “你当真非得在这话题上跟我争论吗?”每次只要听洪杜鹃开口否认她是他的女人,贝尔贝德雷就忍不住满腔的怒火,自然脸色也就阴沉许多,声音也冷了几分。

    “不是争论,而是事实不容强辩。”倘若这男人至今还以为自己只要拉下脸就能把她给吓倒的话,那她只有一句话奉送——

    你贝尔贝德雷还真是蠢得让人无法苟同。

    “好!你要讲事实,本爵爷就跟你讲事实。”要讲事实还不容易“事实就是你每天晚上所睡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