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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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要试验吗?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耶,若真的把恶魔种子洒进土壤里,长出的果实并非自己所期待般的芬芳时,那可怎么办?

    她承受得住吗?

    不!

    她使劲甩晃脑袋,拋开这份不确定感。到底是怎么啦?都还没开战自己反倒先心慌起来,这样的怯懦怎么能够成事呢!

    对!要勇敢一点,当个美丽战神雅典娜,别教人给看扁了,至少攸关自身幸福的大事必须由自己好好掌控,这是任谁都帮不了忙的。

    于是,她威风凛凛地踏进南宫家门,鼓足勇气准备战斗。

    咦?她都梓在门前好半天了,盼婶怎么没有前来应门;设在门口的监视系统应该通知屋内人她回来啦,怎么还是静悄悄的全没动静?还有,那些打扫的工人们怎么也个个没影没踪,不会同时休假吧?可是屋里的灯火又是通明的,证明有人在家。反常哩,出了什么事?

    她急急忙忙推开大门冲进去慌乱的步伐却在冲进门后又顿然止住!

    好可怕,没有血流满地的命案现场假使有的话,她还会觉得比较幸运一点,因为怎么样也总比面对那两道锐利眼光来得好上许多吧!

    “你”她被震慑住!吐出一个字后就吶吶地不敢再开口。那个倚在窗框边注视着她、脸上毫无表情的南宫寒傲真的好可怕。

    他冷冷病白帕恋梅滞獯萄鄣暮陧厣ㄉ渌牧常簧砗谏纬怂嗌敝猓中爬溆氚粒嘎蹲挪涣羟槊妗?br>

    他不曾这副模样过,以往虽然他会生气、会发火,可是不会流露狂野嗜血的光芒来。

    尤其是盼婶哪、厨子啦,那些应该在这里工作的人员反常的全不见踪影,可见他们一定是接到了他的支开令会故意把外人遣走,代表浑身是刺的南宫寒傲有意要挥刀相向了。

    叶萱萱心生警惕地倒退一步,牵强扮起笑脸来。

    “嗨!”先试试看。

    他恍若雕像般一动也不动。

    情况好像不太妙,他冷肃的气息隐约预告着即将发生大事,不溜怎行。

    主意一定,脚跟霍地回转,准备夺门而出落跑去!

    “站住!你想再去找谁?余匡济?”雕像逸出陈述的问句,但叶萱萱逃跑的身子却是硬生生给缠住。

    她愣愣回过头,不敢相信耳朵所听见的问题。

    “你刚刚说什么来着?你说我要去找谁?”

    “余匡济!”声音冷如利刃。

    她怔怔呆望他,脑袋嗡嗡响,这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会知道她方才跟余匡济见过面?

    “你怎么会知道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放屁,少跟我打马虎眼。”她恼怒的口不择言。不可能,这男人没有天眼通的异能、更没有巫婆的魔幻水晶球可以追查到她的行踪,他怎么可能会瞧见她跟余匡济在公园里喁喁私谋的景况。“回答我,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你是打哪来的消息?”

    “我就是知道。”

    “你跟踪我。”这是最可能的答案,如果不是他亲自出马,那就是有人在暗地里透露消息给他,而派人跟踪是最下流的戏码。“你居然派人跟踪我,南宫寒傲,你是什么意思?你怎么这么可恶,你怎么连一点点的自由也不给我?”

    “我早就警告过你不许违抗我的规定,但是你却满不在乎,一犯再犯。”他不带感情的放话指责,与以前严厉却仍然带着丝缕关怀的感觉大相径庭,好像只是把她当成无关紧要的犯人对待,不给她任何自由空间。

    太可恶了!

    “南宫寒傲,你没有资格这样对待我。”她咆哮。

    “有没有资格轮不到你来决定。”他痛击她的反驳。

    “你!”她胸脯剧烈起伏,却又找不到话来反击他,气得她小脸通红。

    叶萱萱哪里知道南宫寒傲已经无法再心软了,现在的他必须独断地控制她的每一项举动。

    “幽冥组”的成员已经跨?吹教ㄍ澹谒潜檠安蛔乓舵南侣浜螅疑弦遁孑嫦率质潜厝磺乙饬现械氖隆?br>

    当初他会仓促地和叶萱萱结下姻缘,肇始之因正是由于“幽冥组”的缘故。

    把事情推回最初的开始就是叶骧在半年多前无意间居然得到了“幽冥组”一份失窃的磁盘片,那张磁盘里存放着其组织机密成员的名单,也因此种下了与“幽冥组”

    的恩怨。那个声名狼藉的组织极尽所能想抢回磁盘与取下叶骧的性命,而不知自己在无意间居然与“幽冥组”结下大梁子的叶骧当下惊慌失措地不知如何是好,再加上他一个小小的企业主哪里可能跟组织庞大的恶魔乱党相抗衡,不得已之下他只好转而求助南宫寒傲一个他在十年前曾经施于恩惠的男人,他硬着头皮挟恩请求他的帮助。

    南宫寒傲得知事件始末后当然二话不说马上接下这个烫手山芋,两人在商量之后决定隐瞒萱萱这件事的真相;他们深恐性子暴烈躁动的萱萱在得知一切后,会不顾安危地反找“幽冥组”一决生死。所以他们才会编了个债务理由强压下萱萱的反抗心,然后请求“侠客居”接下叶骧安危及磁盘的保管与译码名单的工作,而他只要全心照顾于萱萱就行。

    这就是他非要与叶萱萱结婚、把她纳入羽翼下的理由,毕竟南宫集团的势力还有资格让“幽冥组”心生忌惮,然而眼前这张怒火冲天的娇颜却依然不明所以,火冒三丈地直想找他拚命。

    她是恩人之女,他娶她纯粹只是为了保护她的安危,等到事情顺利解决告个段落之后,他就会还给她全新的自由。

    本来的安排是如此的完美与妥当,然而却在和叶萱萱初见的那一剎那起了转折。他不否认自己被她活泼、率直、外加不知天高地厚的天真性情给吸引住,甚而起了异样情结!但他终究还是把这份悸动归纳于是她的特别。叶萱萱绝对有别于一般围绕在他身畔的各式美女,而她在婚后所对他做出的种种反抗,他则把它当做是另类享受。

    沈敛的心即使会随着她的一变一笑而动摇,但总归而言,都不该影响他的淡漠个性。

    然而就在方才,委托慕容经狂派出“侠客居”成员暗中保护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俏丫头安全,迅速回报的消息中指称她正与一名年经男子在公园有说有笑,状似熟稔,慕容轻狂更是发挥高超的办事效率,短短三十分钟内,就把跟萱萱见面的那名男子的身分背景全部查出传真给他余匡济,二十五岁,是长萱萱三届的同校学长,更有趣的是,他与萱萱认识已有半年,是许多同学口中的男女朋友关系“男女朋友”慕容轻狂还特别用加大加深的黑色字迹圈出来,深怕他没看见似的;更隐喻若非南宫寒傲的突然出现“横刀夺爱”也许陪在萱萱身畔的新郎该是他。

    明知道慕容轻狂的故意与捉弄,他无须在意、也不该在意,但“我告诉过你,不许你再跟来历不明的陌生人交往,更不许你私自行动,南宫夫人的身分即使显赫,有时也会给你带来麻烦。”他再次口出恶劣,这下子他再也不敢用单纯的保护者身分自居了,因为这句命令中其实掺杂无比的霸气与占有欲在里头他竟然控制不了自己。

    “余匡济不是来历不明的陌生人,我认识他比认识你更久,要真说谁是心怀不轨的混蛋,那也是你而不是他。”叶萱萱满腔怨怒,咄咄反击,她又不是奴隶,为什么要受这种罪。

    “记住你的身分。”他居然想用南宫太太的身分压制她。

    “我本来就不稀罕南宫太太的头衔,你难道忘了吗?”

    黑眸因为这话而掠过一抹接近“愠怒”的眼神,快得让人看不清。

    “我讨厌这顶大帽子!”叶萱萱再吼道。

    霍地,四衷普气突然凝结下来,降至冰点的冷冽将隔在两人之间的沟渠又冰冻得更为严重。

    久久,谁都没说话。

    好半晌过后,南宫寒傲才勉强开口,试图挽回这决裂的伤痕。

    “我承认,当初我和你的婚姻是建筑在勉强上头,不过经过这段日子以来的相处,难道还让你看不清楚你所嫁的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我看得可清楚。”她原本不愿恶言相向,真的很不想,可是南宫寒傲不应该事事箝制她,样样欺瞒她,完完全全对她没付过一丝丝的真心诚意过,面对这样不可捉摸的男人,她又怎么可以傻傻地将主控权献予他,太冒险了。“你是堂堂的南宫总裁嘛,仗着有几个钱就胡作非为,尤其最爱发号施令控制人,以为自己是帝王,容不下任何忤逆你的相反意见,你简直就是希特勒。”

    “你是这样看待我。”重重划过胸臆的失落让他口吻更冰凉。

    “是你自个儿把你最坏的一面展现出来,所以不能怨我送你这份评价。”不!他其实没那么坏,可是自己却控制不住自己的坏嘴巴。“你不懂温柔、不会体谅,若用自以为是的狂傲命令我事事都要听从你。”

    “我这么做的原因是”他冲动的差点把真相吐出口,幸亏理智往最后一刻拉回他。

    “是什么?”原本沈淀下的怒焰又轰地滚滚高涨,心痛的感觉又再次教她放声数落。

    “你总是这样欲言又止的,什么事都不肯告诉我,为什么会这样子?那是因为你根本不在乎我,你只是把我当成搪瓷娃娃,摆在床头看着、操纵着,今天放这里、明天摆那儿、随你高兴,却从来不在乎我的感受。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嘴巴批评的余匡济,他都要比你好上几千几万倍,在我还没有跟你结下这场莫名其妙的婚姻前,他是我男朋友哪。”

    被怒火覆住脑子的她此刻什么都不顾,净是拚命宣泄。“即使我和你结婚,让他莫名其妙失去我,可是刚才见面时,他对我的第一个反应却是关心,是关心耶!他完全没有指责我始乱终弃的恶劣行为,反而替我着想,哪像你,只会把我当成耍玩对象,何曾爱护过我。”

    “你喜欢余匡济?”她悻悻掠下了一大堆指责,其实只为凸显她对余匡济的一份心吧!

    “我”呃,怎么会变成这样?

    “说实话。”

    这么凶,那就气死他。“没错。”

    南宫寒傲神色更形清峻,不知不觉握紧拳头,青筋浮出。“就是因为他,所以你千方百计想跟我离婚。”

    啥?

    准备暴裂的中气突然卡住,她困难地吶吶吐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问你自己做了什么事。”

    “我”

    “不用否认了。”他看穿她的伎俩。

    叶萱萱开始不安地绞扭指头,那份她撰写的离婚协议书也被揪出来了吗?

    “你真知道啦?”她不安地问。为什么她所做的每件坏事都逃不过他的眼皮底下。

    “知道不是更好,你不是想尽办法要跟我摊牌?”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也学会与人呕气。

    什么嘛,又把罪过往她头上栽。其实她每回恶毒的又吼又叫,都只是示威给他瞧瞧罢了,哪个时候实际行动过了,尤其要跟他脱离夫妻关系这档子事,自写的协议书到现在都还藏在柜子里面没有拿出来过呢,可瞧瞧他那副样子,好像再也忍耐不住,急着要跟她离婚一样。

    “你也一样急着想摆脱掉我是不是?”她冲口问话,心窝则被一团阴郁的烈火给包住。

    南宫寒傲反常的静默不语,叶萱萱根本无法从他平静的面具下探查出他打得究竟是什么主意。

    她憎恶这种不确定感,她不要自己老是处在劣势当中,是好、是坏,干脆说出个道理来,也总比忐忐忑忑要来得好太多。

    她开口。“你自己都说了,什么你不能人不能”那样“的事情全是我自己胡编出来的故事,不是真的,既然如此,我这个人对你来说根本毫无助益,你更可以一脚把我踢开,又何苦揪着我不放,除非你是”说到这,她喉头倏地一缩,当下发不出任何声音来。叶萱萱极其缓慢、缓慢地抬眼直视他,不可思议的是耳膜竟然传进了充满希望的琴瑟合鸣声

    会不会是他也喜欢她呢?所以揪着她不放、不想赶她走。

    “我从来没想过摆脱你。”但余匡济对你而言却比我还重要是不。她陷入沉思的娇颜甜腻带笑,南宫寒傲的心脏因此抽搐起来。

    他说他不想摆脱她。

    叶萱萱差点忘形地跳起来!

    “是真的吗?”不!千万不能高兴得太早,单凭一句话是不能证明南宫寒傲真性情的,想确定,唯有按照余匡济教给她的法子,毅然试验他到底在不在乎她;唯有让真相大白,困扰许久的烦恼才可以解开。“为了印证你话里的真实性,你必须付诸实际行动才可以。”

    他涩涩一笑,南宫寒傲何时居然沦落到这等境地。女人向来不需要他开口,都会前仆后继自动上门服侍他,而他现在居然被一个小妮子要胁。

    “你要我怎么证明?”不过若能缓和两人之间的紧张关系,他愿意退一步。

    “我希望你能借一笔钱给我。”

    “借钱?”他吃惊!“你要用?”

    “不,当然不是我要用。”说到这她才想到,自从变成南宫夫人后,她几乎没有为钱烦恼过,食、衣、住、行,他样样都替她准备的妥妥当当,连小细节也都照顾的无微不至,让她不必烦恼。不过现在不是怕念旧帐的好时机,展望未来才是正经事。她清清嗓,飞扬跋扈地说:“是余匡济跟我借,你晓得的嘛,我爹地都破产了,我哪里还有钱可以借给他,可是他对我又很好,我们的交情也非比寻常,我们”

    “够了!”不想再听,对“我们”这两个字,南宫寒傲觉得好刺耳。“他跟你开口要多少?”

    “五千万。”

    他面有难色,不是这五千万他付不起,而是这笔为数不少的金额萱萱居然愿意为他而开口这妮子一向最在乎自尊、面子,为了这两件事,她不知跟他开过多少次别扭,今天却为了余匡济,经易地把自己最重视的东西全部给拋掉。

    “一开口就这么多。”他口气不对。

    “你不借?”

    “他不值得。”

    “是我开口耶,当做是看我的面子也不行?”他居然不肯帮忙。“这是我第一次求你耶。”

    “你的第一次却是为了别人。”

    “他不是别人,他是我的好朋友。”算是朋友有难,也不能见死不放吧!

    “为了他,你跟我争执?”异常的平静彷佛风雨之前。

    “够了,够了,什么争执,你根本是故意妄加理由堵住我的请求,说穿了,你是不把我放在眼里,所以我小小的一个请求你也不愿意成全。”她恨恨道。

    “看样子我是太纵容你了。”低峭的寒音汇聚着天地间至极的冷,尖锐削去。

    “你敢这样说。”她气得全身发颤。

    “不是吗?”他阴寒再道。“你是我的女人,不过从结婚到现在,我可曾勉强过你做出任何不愿意做的事?”他步步逼近,忽然抓住她的手,力道一使,她的身子便失去重心地摔进他怀里。

    “你弄痛我了。”她惊吓地直喘气,跌撞地想甩开他,却徒劳无功。

    他想干什么?

    “有没有?”他咄咄逼问。黑黝的眸奇异地直闪动,冰冷阴寒的俊脸却邪惑地迸出炽烈火焰感觉好诡异。

    叶萱萱不敢相信,不敢相信他居然敢这样对待她!

    “讨厌,你快放开我啦,放开我!你这个只会欺负女人的沙文猪!”她又惊又恐的挣扎,撞击心房的强烈畏惧令她口不择言地蛮横嚷嚷。

    但一个晃眼,他力道轻轻一推,两人同时倒进长毛地毯上。在她完全来不及确定发生什么事之前,他已经叠在她的身上,沉重结实的身体压得她动弹不得,两张面孔仅距寸许,近得连彼此的喘息都清晰可闻。

    “你你想做什么?”她强撑气力怒瞪他,面对这张陌生的邪恶脸庞,心头的不安更加急速泛滥。他想干什么?他怎么可以这样子对待她把身体的重量全部加诸在她身上,这么暧昧的贴合,是只有夫妻才可以行使的亲密行为。

    “你说我想做什么?”这具娇柔的身子是他多少次想直接拥有,却又因为种种顾虑而不敢轻言占据,只是他的种种忍让却一点也得不到她的感激;相反的,这妮子反倒仗恃着他的退让而变本加厉,步步把他摒除于心房外。

    “别你别这样你起来好不好?”“为什么?我们是夫妻不是?”在她还来不及发出抗议声音前,他已如豹似地攫住她的芳唇,行动之敏捷,让她无论将头转向哪边,他的下一步也一定跟着她转,怎么也撇不开。

    就这样,她被他疯狂的吸吮着樱唇,叶萱萱在仓皇之下,也只能无助她任由他把舌头滑进她的唇齿间,强迫她应合“不!”她闷喊一声。

    “唔”他忽然抬头离开她的唇,一缕从嘴角处逸下的血丝说明她方才做了什么样的反抗。

    “血”她瞪大眼,她居然把他弄得见红了!

    南宫寒傲只是满不在乎地用衣袖拭去那丝血的印记,如火如炬的凝视依然没有任何褪去的迹象。

    “你滚开。”她不是有意要伤他的,她也是在不自觉之下咬了他,她不是故意的。“我我”但能道歉吗?

    “唔”又是猝不及防的,他的唇再次以霸王之姿俯盖而下,惊吓过头的叶萱萱再次转头闪躲,拒绝他的贴合。但这回,南宫寒傲并没有强迫她应合,他只是将唇片改侵向她的额头。再一路由粉颊吻至颈间,又攻击她摊开的领口处,滑至雪白的前胸轻柔吸吮着

    “不不要”这怪异的战栗让她忍不住从喉间发出呻吟来,但极力的抗拒却显得毫无力量。

    南宫寒傲灼热的嘴唇不断在她胸口梭巡,传递给她的火热让她忘情地经吟出声音来,随着他的大掌探进她的衣服内游移摩挲,更强烈的电击一波接一波冲进她的脑海!

    叶萱萱感到自己快被电昏头了,她快要不省人事了

    “我寒”她无意识地嘤咛,也不知道自己想说、要说什么。

    热烫烫的温度宛如熔浆般不断随着他挪移的掌由下腹移转至胸口,体内那股奔腾的热气也渐渐吞噬她的意识

    当他的大掌覆上她浑圆柔软的酥胸时,沸腾爆炸了!她所有的防备与忿怒纷纷瓦解,混乱的脑袋只是一味地陷入最原始的欲望中而渐渐被火热松弛的身子也只能在他施予的炽烈侵袭下而疯狂、而配合、而

    忽地,南宫寒傲突然顿止住所有的勾引动作,停下对她的侵犯。偌大的客厅里头只剩下双方急促与狂乱的呼吸声

    又不知道经过多久时间,严重的不规律气息终于渐渐趋向平静状态。

    叶萱萱水瞳内的氤氲慢慢散去了。当她开始从莫名其妙的状态下回过神,望着伏在她身上的男人四目相对!南宫寒傲旋即像触电般弹起身,快手快脚地迅速替她整理好凌乱衣棠,又把她往沙发上一抱,退离她好几步。

    “你”酡红的脸庞羞得不敢见人,怎么会变成这样?她差点“我会开一张支票给你。”他不给她任何开口机会,就只丢下这句话。

    “支票?等等一下,南宫”她还有满肚子话想说。

    “不要再说了。”他再次打断她。“我只不过成全你的希望。”

    他终于愿意正视她的意见了,只不过为什么她反倒觉得心里空空的,她不喜欢这样,她发现自己真的不喜欢这种莫名的疏离,尤其刚刚发生的激情旋律他连一句交代也没说,就好像发生的只是一场春梦

    真是梦吗?

    她幻想下的产物?

    方才所发生的一切全部不是真的

    好几天了。

    可是叶萱萱仍是无法抑制自己的情节,这些天来还是不犊旎断回忆、沈潜那一天所发生的限制级情节还忍不住细细咀嚼着。

    假使说,南宫寒傲没有在紧要关头莫名其妙地停下来,他们会不会就此成为名副其实的夫妻呢?

    应该会吧!因为当时的情境真的很暧昧,而且她也期待

    虽然说最初的开始是因为双方的对峙而产生忿怒火花,不过缠绵到最后,自己的不悦早已尽数散了丢,滞留在胸口的情欲却反倒大胆地邀请他的来犯,摸着良心说,那时候的自己十足就是一个小荡妇。

    只是为了什么,他会停了下来,并且不留一句话,什么也不解释?

    他到底在想什么?

    叶萱萱手持面额五千万的支票,很无奈地出呀甩地,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试验的结果和她想象下的结论完全不一样。先是不论过程如何演变,南宫寒傲到底是成全了她的心愿,不再是她所以为的那样漠视与冷情。可是,她却是一点也高兴不起来,而且回头想想,自己这种把戏真的要得无聊,简直在自找罪受嘛。

    “盼婶,寒傲呢?”撑着下巴的她问得有气无力,自从发生“那件事”之后,这些天来她没心情到公司工作,而他居然也没按时间准时下班回家,每次见了面,都已经是凌晨时分。而当她鼓起所有勇气想同他说说话时,却老被他“累了”这两个字给硬生生断了去!

    “少爷今天晚上要加班。”盼婶把晚餐摆上桌,今夜又是少夫人独自吃了。

    “加班?又加班,他已经整整加了五天班,还加?”她的口气开始逸出不满。

    盼婶连忙替南宫寒傲打圆场。“少爷以前就常常加班,这没什么好奇怪的,你也清楚南宫集团不是一般的小型企业,里里外外要忙的事情太多太多,偶尔无法准时回家,夫人一定要体谅。”

    “这样吗?可是他之前并没有这样呀?”萱萱以怀疑的目光睇视盼婶。

    “之前是因为和夫人刚结婚,还处在蜜月期,他怎么可以冷落你呢,所以很多公事他都暂时压制下来,不过现在必须赶紧处理掉。”盼婶说了合情合理的理由,可是叶萱萱听在耳里却是不怎么相信。

    “不!不是这样的,我反而觉得他是在躲我。”

    “躲你?”盼婶也被她的危言吓一跳!“为什么?”

    “就为了这五千万的支票。”一定是这样的,她把他惹恼了,所以决定来个眼不见为净。“他气我跟他拿钱。”

    “不会吧!少爷不是那种小气的人。”虽然她不知道不愁吃、不愁穿的少奶奶拿这么大笔钱有什么作用,但是少爷不可能为屈屈五千万就跟夫人生气。

    “一定是这样,一定是的。”她又陷入自怨自艾中。“他不理我,他一定是生气了,所以决定再也不理我。”叶萱萱不由得慌了起来。“好嘛,我不玩自粕以了吧!我去跟他解释,我把五千万还给他,我讨厌他这样。”撂下话,不由分说就要冲出门外。

    “夫人,不可以呀,少爷不喜欢你独自出门。”盼婶拦住她。“你等一等,这样好了,我打电话给少爷,我让他马上回来。”

    “不,我要亲自去找他。”她坚持。

    “那么让司机送你好不好?夫人,你绝对不可以一个人出门。”盼婶摆明不退让。

    见状,叶萱萱也只好妥协道:“好吧!就让司机送。”

    盼婶这才答应,回头喊人。“老吴,你送夫人去公司找少爷。”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