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37美狐狸疼你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最强战神花娇绝色总裁的贴身兵王韩娱之临时工女神的超能守卫无敌悍民

一秒记住【书香小说网 www.shuxiang.la】,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卢谨欢刚走出来,就看见慕岩的车子驶le进来。她连忙走过去,慕岩正好从车上下来,看见她从后院出来,挑了挑眉,说:“你怎么跑后面去le?”

    她眼圈红红的,显然是受了委屈。慕岩神色瞬间黯然了几分,他想护她不受伤害,却每每在她受到伤害时,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卢谨欢挠了挠头,说:“刚才随便走了走,不知怎么的,就走到后面去了。你今天下班很早呀,我可还没做晚饭哦。”

    “没关系,我跟你一起做。对le,公司明晚举行年终颁奖典礼,到时候你一定要来。”慕岩将她弄乱了的头发理顺,顺势将她拥进怀里,大步往客厅里走去。

    卢谨欢偏头看他“为什么?”

    “你是慕氏集团的董事长夫人,你出度颁奖晚会不是理所应当的事么?”慕岩诧异的看着她“难道说你不想我把你的身份公诸于众?”

    她低了低头,掩饰眼中的笑意,抬起头来时,脸上是一本正经的神情“不要,我还想看看有没有机会认识高富帅,然后一脚踢了你。”

    “好啊,看来是我还没有将你收拾得服服帖帖的,老公都有了,还在想着外面的高富帅。”慕岩作势去挠她的痒,她尖叫着往前跑,留下一连串银耳般清脆悦耳的笑声。

    跟慕岩在一起,她总是能够轻易的忘记烦恼。

    “我看你往哪里跑,别让我逮着了,逮着我狠狠收拾你。”

    “不要啊,不要啊,我好怕啊。”卢谨欢一边回头冲他做了一个鬼脸,一边往客厅里跑。两人你跑我追,好不欢快。

    卢谨欢跑进客厅,言若刚巧从卧室里出来,她看着他们皱了皱眉,说:“跑什么呢?这么大的人了,还跟个孩子似的疯疯颠颠,像什么话?”

    卢谨欢脸上的笑意瞬间僵住,她低眉顺眼的应道:“是,妈妈,我会注意的。”回头去接过慕岩手上的公文包,乖巧道:“老公,把外衣脱了,我给你拿楼上去挂着。”

    慕岩瞧她一边说一边还冲他挤眉弄眼的,可爱得让他忍不住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低声斥道:“调皮。”但还是依言脱了外套递给她。

    卢谨欢接过他的外套,快速往楼上走去,把战场交给了慕岩,让他去清扫。

    慕岩扯了扯领带,走过去,从白柔伊手里接过轮椅扶手,从始至终,都没有看一眼白柔伊。所以他并没有发现,白柔伊脸上带着的期待笑意,瞬时变得狰狞。

    慕岩不是傻子,他知道白柔伊的目的,只是他已经有了欢欢,心里再也容不下任何女人。所以他打算冷漠对待她,让她能够及早认清现实。

    他不赶她走,是因为他心里对她还存着感恩。她救过他的命,连妈妈都是她拼了名誉救回来的,他无法做到狠决。

    将言若推到客厅,扶着她坐在沙发上,慕岩也跟着坐下,偏头看着母亲,酝酿了一下,说:“妈妈,欢欢现在还小,她有什么不懂的,您好好说,她会听的。”

    “你现在是嫌我欺负你媳妇了?”言若挑眉看人,眼中的凌厉跟慕岩如出一辙。

    “不,在我看来,妈妈您是在调教她,您帮我调教媳妇,我感激不尽。但是我喜欢的就是她身上的那股活泼劲,您不知道,我刚娶她的时候,她老气横秋的跟个老太婆似的,搞得我也像个老太爷,别提多郁闷。”慕岩虽然当着母亲跟白柔伊数落卢谨欢,可他语气里藏不住的宠溺,却是谁都能听出来的。

    言若看他那副憋屈的样子,扯着唇笑了一下,说:“既然郁闷,那就换个大方得体的,何必委屈自己?”

    “妈妈,您当这是换衣服呀?去商场里挑一件,不合适就换?”慕岩瞪圆了眼睛“我还记得以前我问过爸爸,我问他,他到底喜欢您什么?您猜爸爸是怎么回答的?”

    言若很少听慕岩提起慕长昕,他太过成熟稳重,许多事都不让他们插手,连当年报读军校,都是自己做的决定。跟他们的关系也不亲密,每年有几天假回来,也多半跟朋友聚在一起。

    算起来,这还是第一次娘俩坐在一起推心置腹,提起那早已经离去,却深埋在彼此心间的亲人。“他怎么说?”

    “爸爸说您别扭又小气,可他就爱您这样,他说他花尽一生的力气,就是要把您宠成这样的小女人,到时候谁也不敢接近您,他才可以不用担心有人会觊觎您的美好。”慕岩顿了顿,继续说:“我的回答也是这样,我花尽所有力气,就是要把欢欢宠成这样,我爱她,不是只爱她的表象,我爱她的所有。”

    慕岩这番话,有一半是说给言若听,还有一半是说给白柔伊听。他希望她能明白他的用意,希望她能够及时放弃,不要再在他身上浪费力气。

    绕来绕去,他还是在为卢谨欢说话,可这次,言若却似乎没有反对,她叹了一声,拍了拍慕岩的手,说:“妈妈大概能听明白你的意思了,岩儿,你已经长大了,我干涉不了你的决定。我会试着去接受她,希望她真如你说的那般好。”

    言若松了口,慕岩大喜过望,忍不住抱了抱自己的母亲,激动道:“妈妈,谢谢您。”

    言若拍了拍他的肩,为了儿子这声谢,为了儿子的幸福,也许她真的该放下了。即使她是卢文彦的女儿,即使慕家与卢家,曾有那么深的仇怨,她相信,这个女孩子是真的爱她的儿子。

    白柔伊站在一旁,默默听着慕岩说的话,他每说一句,都像在她心上扎刀子。她知道他是故意不避开她,当着她的面说这番话。

    那一字一句,让她心如刀割。

    他是这个世上最残忍的男人,他明知道她对他的情意,他却这样对她。他知不知道,她的心会有多痛?眼泪滚落下来,客厅里的空气渐渐变得稀薄,她快要窒息了。

    她不敢再待下去,抹着泪跑了出去。慕岩看着她的背影,心底并不好受。他一直把她当妹妹,他对她的感情只有感恩,他分得很清楚。

    言若也看到了,她叹了一声,说:“你去劝劝她吧,我看得出,她是真心爱你。”

    慕岩想了想,最终还是起身走了出去。白柔伊跑到院子里的花坛边,终于泣不成声,她掩面哭泣,她不甘心啊。她比卢谨欢早认识他,她默默守护了他这么多年,为什么最后她比不过一个平凡的卢谨欢?

    呜呜呜,老天,你对我太残忍了,我恨,我不甘心,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一个一个都要这样对我?

    慕岩走出大门,看到白柔伊坐在花坛边掩面而哭,他心里十分难受,慢慢踱过去。他在她身边坐下,递了一张纸巾给她“别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

    白柔伊此时也顾不得自己的形象,她抬起头,泪眼朦胧的看着他,说:“慕岩,为什么不可以爱我?”

    慕岩看着她,没有躲开她充满怨恨的眼睛,说:“我也想问自己,方渝离开的那三年,我想过无数次娶你,最后每当我要妥协的时候,我就对自己说,爱情不可以将就。对,我确实可以娶你,但是你是想要一个婚姻,还是想要一个爱你的老公?”

    白柔伊低下头,喃声道:“不可以两者都要么?”

    “柔伊,你对我有恩,我也确实想过报恩,但是我们都不可以将就。如果不爱你却娶了你,那不是报恩,那是让你跌进一个痛苦的深渊,十年二十年,当你的爱变成了恨,我负担不起。你是个好女孩,如果我让你在无爱的婚姻里熬成婆,我不会原谅我自己。”

    “那为什么她就可以,你也不是爱上她才娶她的。”

    “是,我承认一开始我并不爱她,几次短暂的接触下来,我却慢慢被她吸引。她跟我实在太像了,无论是身世还是性格。看到她,我就像看到了我以前。所以我放不下她,很奇怪,这种感觉最后变成了爱情。”慕岩脸上闪烁着奇异的光彩,可正是这种光彩,深深的刺痛了白柔伊的眼睛。

    “我跟你也像呀,我自小寄人篱下,我没比你的身世好到哪里去啊,为什么不可以爱我呢?”白柔伊泣不成声。

    “柔伊,你会遇到比我更好的男人,他会是你的唯一。”慕岩拍了拍她的肩,他知道他再说下去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如果她想不通,他说再多也是浪费唇舌,他只希望她能够从这段感情里走出来,去认识别的男人。

    见他要走,白柔伊慌不迭的站起来拽住他的手,她泪眼婆娑的看着他,说:“慕岩,能不能给我一个goodbyekiss?”

    说完她的红唇就凑了上去,在将要贴近慕岩的唇时,慕岩后退了一步,静静的看着她,说:“对不起。”慕岩转身走了,白柔伊僵站在原地,眼泪狂飙了出来。

    她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看着他一步一步决绝的走出她的视线,她恨得咬牙切齿。慕岩,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后悔的。

    慕岩走回客厅,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他在客厅里搜巡了一圈,没有看到卢谨欢,他走进餐厅,在厨房里看到那个忙碌的娇小身影。他心里一阵满足,曾经有多少次,他问过自己他爱她什么,最后他都没有想出答案。

    爱一个人,爱到完全不需要理由,他想他是真的被蛊惑了。但是他心里又无比庆幸,幸好是她,只是她。

    他大步走进去,从背后搂住她。卢谨欢僵了一下,随即感觉到熟悉的气息,她浑身软了下来。她将头靠在他怀里,感动道:“慕岩,你真的好厉害啊,刚才妈妈对我笑了哦。”

    一个笑就能让她感动成这样,要是她知道妈妈已经开始试着接纳她了,不知道她会高兴成什么样。慕岩将头埋在她馥郁的脖子深处,深深的吸了口气,问:“你用什么沐浴露,怎么这么香?”

    他热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脖子处,十分痒,她缩了缩脖子,笑盈盈道:“你跟我用的不是同一个牌子么?”

    “可为什么你这么香?”慕岩皱着眉头问道,家里的沐浴露都是同一个牌子的,可是她用了之后,他就觉得格外的香。

    卢谨欢眼睛四处乱转了一下,忽然想到一个理由,她笑呵呵道:“大抵是人家说的臭男人臭男人,所以你们用什么都香不起来,哎哟,你的手别乱掐我呀?”

    她格格笑着,眉眼明丽,让人爱怜不已。慕岩扳过她的头,在她唇上重重的吮吻了一下,板着脸说:“敢骂我臭,说我哪里臭了?”

    “呵呵,是你自己说的呀,要不然我怎么那么香,你不香呢?”卢谨欢被他锁在怀里动弹不得,他的手在她身上乱摸着,一会儿就点起火来。

    “那我就把身上的味道全弄你身上去,臭死你,臭死你。”没想到慕岩也有这么幼稚的一面,两人在厨房里玩得不亦乐乎,一会儿就听到外面传来言若的干咳声。

    卢谨欢呼吸一窒,小声道:“你快出去啦,一会儿妈妈该又讨厌我了。”

    “不会的,小东西,我现在帮你摘菜,一会儿回房可得好好回报我。”慕岩说着就挽起袖子帮她洗菜。

    “不要啦,你快出去,你累了一天了,快去坐着休息。”卢谨欢生怕言若的态度又变了,所以连忙要赶他。结果某人站在原地纹丝不动,她使出吃奶的劲,都没能撼动他,反而把自己累得气喘吁吁的。

    “老婆,快点炒菜吧,老公快饿死了。”慕岩撒娇,卢谨欢推不动他,只好放弃,开始炒菜。她做了四菜一汤,慕岩帮着打下手,两人很快就把饭菜盛到桌上。

    慕岩请言若过来吃饭的时候,言若看了看桌上的饭菜,说:“我还以为做满汉全席呢,就这几个菜也要人侍候着。”言若这话没有针对卢谨欢,她是在心疼自己的儿子。

    卢谨欢剜了慕岩一眼,好像在说:瞧,都是你坏事了吧。慕岩十分无辜,夹了一块咕咾肉放进言若碗里,说:“皇太后,儿子跟儿媳一起侍候您,您看您多伟大,不是?”

    “去,就知道贫嘴。”言若话是这么说,脸上却挂上了笑意,拿起筷子将肉送进嘴里。卢谨欢担心的看着她,这是言若第一次吃她炒的菜,她十分紧张,生怕她会说不好吃。

    言若嚼了嚼,直到咽下了,她才说:“嗯,肉嫩而不腻,好吃。”

    卢谨欢这才松了口气,笑盈盈道:“妈妈,好吃您就多吃点。”

    新年前夕,他们一家人,终于吃上了和和美美一顿团圆饭。

    白柔伊离开慕宅后,她心里十分难受,又不想回家。这段时间她赖在慕宅的事让白方渝知道了,白方渝什么也没说,只说让她好自为之。

    她现在灰溜溜的从慕宅出去,回到家里,准会被姐姐奚落一顿。她以为她比姐姐聪明漂亮,肯定能赢得慕岩的心。就算使用卑劣手段,也可以让慕岩跟卢谨欢离婚。

    可是刚才慕岩跟她摊牌了,她知道她就算留在慕宅,也不会有多大的意思。而且现在,她不想得到慕岩了,她想毁了他。既然她得不到,她就不会让任何人得到。

    她要让卢谨欢尝尝失去最爱的痛苦。

    她来到‘左岸’,这里是y市出了名的娱乐场所,也是上流社会的人消费的地方,随处可见某某高官啊,某财团的小开呀,或是演员艺人,在这里都是稀松平常的。

    她进去后,并没有惹来多大的注意力。她找了个靠角落的隐蔽位置,让侍者送来了一瓶烈性白兰地,就开始一杯一杯往肚子里灌。

    当艺人,没有谁不会喝酒,为了拉到赞助,为了得到导演的认可,她们其实下贱的比陪酒女还不如。这几年,她有慕氏在后面罩着,所以才能一路顺风顺水,没有受到过太多刁难。

    她天姿聪明,又勤奋好学,更重要的是会见风使舵。也有导演占她嘴上便宜,她听之任之,只要不动手动脚,她一般都能够容忍。所以为了拉到著名导演,会喝酒是少不了的。

    她记得有一次,她为了锻炼自己的酒量,喝下整整两杯高浓度的白兰地,差点没醉死过去。后来是慕岩来带回了她,她趁着酒劲,对他哭诉了自己对他的感情。

    可是第二天,他依然只当她是朋友。

    没劲,没劲透了。白柔伊想起过往的自己,真心的觉得没劲,为了个男人,她自甘堕落到去陪陆一枭那个恶心的老男人睡觉。

    是的,她跟陆一枭不只那晚睡过,勾搭上陆一枭的第二天晚上,他就性急的约她去了他的一家别墅。原来他早有预谋,在给她的酒里下了迷幻药,等她醒来时,她已经被他绑在了床上,而她的嘴里,正被他的臭玩艺儿堵着。

    当时她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却为了不坏事,而默默忍受,她到现在都还记得,那个男人将她肮脏的东西挺进她身体里的恶心感觉。

    想着这些不堪的往事,白柔伊又灌了一杯酒下肚,才勉强压下那种恶心感。她什么都没有了,为了慕岩,她输了自尊,输了名誉,身体变得肮脏,她什么也没有了。

    她一杯一杯的往胃里灌,空空的胃火烧火辣的痛。眼泪大滴大滴的落了下来,她无声的哭着,眼泪很快将脸上精心花过的妆糊花了,慕岩,慕岩,为什么不爱我?

    她哭得起劲,冷不防有人递来一张充满香味的手绢,她抬起头,愣愣的看着眼前这个戴着银色面具的男人,猛得挥开他的手,手绢从男人手里飞了出去,落在了地上。

    四周本来没有人,却因这动作迅速的跑来几个人,将白柔伊团团围住,一人道:“你**的,我们老大给你面子,你不要,信不信我们轮了你。”

    “刀疤。”面具男人温和的开口,似乎在提醒他别吓着了小美人。刀疤脸却吓了一跳,老老实实的后退了一步。面具男人起身去拾起手绢,再度递给了白柔伊,说:“我们没有恶意的,我远远的看见你在哭,只是想问问你需不需要一个肩膀。”

    白柔伊看着眼前这些凶神恶煞的男人,再看眼前这个温文尔雅的面具男人,她忽而诡异的笑起来“如果我说我需要一副强壮的身躯来温暖我呢?”

    “能被你这样的如花美女看上,是我的荣幸。”面具男人抬了抬手,白柔伊接过手绢,轻轻擦拭着脸上的泪痕。

    她自然知道,这里是上流社会猎艳之所。眼前这个男人不可能不认识她,看他身边带着的人,也知道他的身份不一般,黑道老大?她倒是从来没有尝试过,或许他能够帮她向慕岩复仇。

    在白柔伊的打量下,面具男人并没有说话,一直安静的让她打量。可安静的眉眼之下,却藏着诡密的心思。等她打量的差不多了,他笑着问:“现在能确定我不是坏人了吗?”

    “坏不坏?岂能一眼看穿,有的人很好,可是伤起人来却十分残忍。不过,你伤害不到我。”不爱就伤不到,白柔伊如是想。

    面具男人挑了挑眉,说:“看来你是一个很有故事的人,不妨说给我听听,兴许我能帮到你。”

    白柔伊苦笑一声,没人能帮到她,他不爱她,对她来说就是地狱,无人能解救她,除了他的爱。可是他的爱已经给了那个一无是处的女人,她就只能在地狱里沉沦。

    “你帮不了我。”白柔伊摇了摇头,拿起酒杯又灌了一杯下去,在她无声的灌第三杯时,面具男人伸手拦住了她,他湿热的手心搁在她冰冷的手背上,就像燃起了一堆火,让冷得发抖的她有了一点温暖。

    她全身一颤,抬头看着面具男人,只听他说:“你不是需要一副温暖的怀抱吗?可需要我帮你?”

    孤单了太久的灵魂,也许真的需要一个人来温暖。她看着他,第一次觉得他眼里的光芒很危险,可她已经顾不得,飞娥扑火般扑进了他的怀里。

    ‘左岸’楼上就有套房,白柔伊被面具男人带进房间时,她身心皆颤,那一刻,她想过逃跑,可面具男人却坚定的握紧她的手,将她带进卧室,推倒在床上。

    面具男人一边亲吻她的脸,她的脖子,一边伸手揭开他的马甲,把她的肩带往两边一拉,白柔伊**坚挺的**带着一件白色蕾丝花边的很薄的乳罩,面具男人迫不及待地把白柔伊的乳罩推上去,一对雪白的**就完全地显露在面具男人面前,粉红粉红的小**在胸前微微颤抖,他用力揉搓了几下,她的**慢慢地坚硬**。

    面具男人双手抚摸着这一对白嫩的**,柔软而又有弹性,面具男人**白柔伊的**一阵吮吸,一支手已伸到白柔伊裙子下,在白柔伊穿着**的大腿上抚摸,手滑到白柔伊密林,在白柔伊**上用手搓弄着。

    白柔伊轻轻地扭动着,带着不安,带着惶惑,这是她第一次玩一夜情,第一次与一个见面没到一小时的男人躺在床上,她甚至都看不见他面具下的真容。

    他脸上冷冰冰的面具贴在她胸前,她心里一阵阵发冷,却又固执得不具逃开,反而微微提起腰去迎合他的亲吻揉弄。

    慕岩,你看见了吗,你不要的,只有男人前赴后继。我会让你后悔的,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几番挑弄、抚摸,面具男人已是挺不住了,撑起上身,几把脱光了衣服,下身早已是红通通的挺立着。

    面具男人把白柔伊的裙子撩起来,白柔伊白色**的根部是带蕾丝花边的,和白嫩的肌肤衬在一起更是性感撩人,她穿着一条白色的丝织内裤,几根长长的黑林从内裤两侧漏了出来,面具男人把白柔伊的内裤拉下来,双手抚摸着白柔伊一双柔美的长腿,白柔伊乌黑柔软的密林顺伏地覆在**上,雪白的大腿根部一对粉嫩的花瓣儿紧紧地合在一起。

    面具男人的手抚过柔软的毛发,摸到了白柔伊嫩嫩的**上。湿乎乎的软乎乎的,面具男人把白柔伊一条大腿架到肩上,一边抚摸着滑溜溜的大腿,一边用手把着粗大的昂扬顶到了白柔伊柔软的花瓣儿上。

    “准备好了吗?我可以给你反悔的机会。”

    白柔伊睁开眼睛看着她,这一刻她想逃,最后却只是闭上眼睛,她要作践自己,这本就不是一副干净的身体,她何必还在乎它会不会更脏。她说:“你要上就上,这么啰嗦,还是不是男人?”

    “是不是男人,马上就会让你明白。”面具男人眼眸一深,他用力一挺。“滋”一声,**去大半截,白柔伊双腿的肉一紧。

    “真紧啊!你第一次玩一夜情吧?”面具男人只感觉自己的**被白柔伊的甬道紧紧裹住,感觉却又是软乎乎的,面具男人来回动了几下,才把**连根**,白柔伊秀眉微微皱起“嗯”浑身抖了一下。

    白柔伊脚上还穿着白色的高跟鞋,左脚翘起在面具男人的肩头,右腿在胸前蜷曲着,白色的内裤挂在右脚踝上,在胸前晃动,真丝的裙子都卷在腰上,一对雪白的**在胸前颤动着。随着面具男人**向外一拔,粉红的花瓣儿都向外翻起。

    男人粗大的**在她的下身抽送着,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白柔伊浑身轻轻颤抖,轻声地呻吟着。

    面具男人凶狠的撞着她,将她柔软的身子折成许多供他发泄的姿势,狂野的占有她,室内男人女人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沉沦在爱与欲中。

    等一切平息后,白柔伊懒懒的躺在床上,动也不想动一下。面具男人十分细心,去浴室里接了一盆温水,拿起毛巾过来轻轻替她擦拭下半身。

    “别!”刚经历了一场欢爱,她脸上还红通通的,双手急忙去掩住下身,一点也不像刚才那样大声呻吟的放**人。面具男人轻笑了一声,说:“刚才该摸的摸了,该看的都看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白柔伊闻言,生怕他笑话自己没见过世面,于是慢慢打开身体,任他细心给她擦拭。做完这些,面具男人躺回床上,将她拥进怀里,说:“累了吧,睡一会儿吧。”

    长久以来,她都是一个人,这会儿有个男人如此细心的呵护着她,让她备感温暖。她小鸟依人的偎进他怀里,说:“你总是戴着面具吗?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面具男人说:“戴着面具才神秘,不是吗?”

    “是变态才是吧?你长什么样子,我能看看吗?”这个男人确实给她神秘感,刚才即使在情动的时候,他的眼眸也是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他一定是个有故事的男人。

    面具男人抚着她柔顺的卷发,脸上看出不出喜悲,他说:“不过就是一张皮相,有什么好看的?比起这张皮相,我更喜欢的是你的身体。”

    白柔伊知趣的没有追着要看,等天一亮,他们就会分道扬镳,他长什么样,实在不需要知道。他的手指在她肩胛骨一直向下,她体内的**很快又被他挑了起来,她翻身骑在他身上,大胆道:“我还要”

    吃完饭,佣人收拾厨房,卢谨欢推着言若回了客厅,慕岩看着这副其乐融融的景象,他心里十分满足。妈妈终于接受欢欢了,虽然过程有点漫长,至少她没有再坚持下去。

    他们陪言若看电视看到九点,卢谨欢兴致勃勃的跟言若说这个电视的剧情,抱怨男女主之间的误会太假。也许是她感觉到言若已经在接受她了,她极力想讨好她,所以话十分多。

    言若看电视也喜欢讨论剧情,两人聊得兴起,就忽略了一旁的慕岩,慕岩不肯安静的看电视,一会儿去拉拉欢欢的小手,一会儿去揉揉她耳珠,想引起她的注意力。

    结果某人一直跟言若聊天,他抱醋狂饮。最后老老实实的缩在角落里打瞌睡。言若见慕岩一直打呵欠,便催促他们上楼去。慕岩顺势牵起卢谨欢的手,对言若说:“那妈妈,我跟欢欢就上楼去休息了,您也早点休息。”

    言若对自己儿子的那点小心思岂会不知,笑了笑,挥手赶他们“看电视也不让人省心的,聒噪得很,赶紧带上去,烦人。”

    卢谨欢知道言若只是说说,没有嫌弃她的意思,笑道:“妈妈,我明天陪您看电视。不,我们明天去逛街吧,我给你买好吃的。”

    卢谨欢还想说什么,被慕岩拖着往楼上去了,言若笑着摇了摇头。这个孩子确实不讨人厌,只是。唉,但愿她想多了,但愿卢家已经放弃了仇恨。

    言若之前听卢谨欢说她姓卢时,并没有跟卢家联系在一起,只当是巧合。那天碰到阮菁,阮菁漂亮的眼睛里分明萃着恶毒的光芒,她说卢谨欢是她亲自给慕岩挑选的媳妇,她便留了个心眼。

    回来叫来刘妈一问,才知道卢谨欢是卢文彦的女儿。当时她心里就一咯噔,觉得卢谨欢嫁给慕岩,肯定带着什么目的。

    所以才会百般刁难她,她不是个狠心的人,经过了这么多事,她早已经看开。只是害怕儿子越陷越深,如果他知道了长辈的那些过往,他该怎么面对,卢谨欢该怎么面对?

    她把白柔伊留在慕宅,只是想借白柔伊的手,却破坏他们的感情。哪里知道她的傻儿子呵,连白柔伊那样的大美人都能抗拒,跟他爸一样的专情。

    昨晚,她梦见长昕了,长昕让她凡事看开,儿孙自有儿孙福。

    她本来就有心不想再折磨卢谨欢,只是没有找到台阶下,后来又听慕岩当着她跟白柔伊的面,诚恳的说出自己的心声。她知道她再棒打鸳鸯,就会错过最好的时机,因此,她顺着慕岩给的台阶就下了。

    放下担忧,她终于不用再强撑着做恶人了。呼了一口气,她关了电视,摇着轮椅回房去了。

    慕岩牵着卢谨欢回房,刚把门合上,卢谨欢就迫不及待的扑进了慕岩怀里,赞美道:“老公,你太棒了,你看见了没有,妈妈真的接受我了,她不再看我不顺眼了。”

    她抱着他的脖子,激动的亲他的脸他的唇,慕岩也感受到了她的开心,将她抱着转圈,说:“不是老公棒,是老婆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妈妈让你感动了。”

    “瞎说,明明下午的时候她还对我横眉怒眼的,你一回来,她的态度就一百八十度大转变,连白小三都自动退出了,肯定都是你的功劳。”卢谨欢愉快极了,丝毫没觉得自己在说白柔伊的时候,顺口就说成了白小三。

    这几天她跟秦知礼打越洋电话,把这边的情况告诉了她,她就一口一个白小三,搞得她现在也说溜了嘴。

    “白小三?”慕岩挑眉看着她,他怎么没发现他的小妻子真的很小心眼呢?

    卢谨欢吐吐舌头,偷偷看了他一眼,见他没有发怒,她才解释,说:“就是白柔伊啊,她真的很可恶,今天下午还,算啦算啦,我大人不计小人过,只要她不来跟我抢老公,我就不讨厌她。”

    “你怕别人来抢我?”慕岩觉得吃醋的她简直乖死了,让他想狠狠的蹂躏。他将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认真的问。

    卢谨欢不好意思了“我哪里怕啊,要是人家来抢,你就乖乖的跟着跑了,我就不要你了。”

    上一刻还在天堂,下一刻就让她踹进深渊。慕岩捏着她的脸,板着脸说:“以后不准说这种话,永远都不准这样想,听到没有?”

    他的手劲有点大,把她的脸捏得痛死了。她不知道为什么刚才还浓情蜜意的,他说翻脸就翻脸。她不甘示弱,伸手捏住他的脸,说:“你要敢把别的女人压身下,我就是不要你,不要你!”

    两人各自捏着对方的脸大眼瞪小眼,模样十分滑稽,也不知道是谁先笑出了声,紧绷的气氛一下子就轻松起来,卢谨欢笑倒在他怀里,说:“哈哈哈,你刚才那样子好像狐狸哦,美狐狸,哈哈哈。”

    慕岩也轻笑起来,他将她抱起来,凑在她脖子上一阵亲吻,然后气息不稳道:“那就让美狐狸来疼爱你。”

    卢谨欢推着他的下巴,尖叫着:“不要,不要,累死了,你放下我,哈哈哈,好痒,坏蛋。”

    慕岩哪里肯放了她,将她扔在床上,就扑了上去,卢谨欢就势一滚,扯了棉被裹住自己,只露出一颗红彤彤的脑袋“哎呀,哎呀,你是大灰狼,就知道欺负我这可怜的小红帽,我今天擦了一天的地,腰酸背痛的,我不要,不要!”

    慕岩扑过去,连着棉被将她扯进怀里,在她脸上一阵乱啃,说:“我给你按摩,好不好?保证你消除疲劳,精神百倍。”

    “鬼话,哪次不是你精神百倍,我不要啊!”卢谨欢自己把自己裹在棉被里,以为这样自己就安全了,孰不知是作茧自缚,想要逃跑都不能了。

    慕岩三两下扒了她身上的棉被,然后扑到她身上去,扯了棉被罩在两人身上,就动手去扯她的衣服,说:“来,让医生叔叔检查一下哪里痛,叔叔给你按按。”

    见他玩上了瘾,她娇滴滴的喊“叔叔,我全身都痛,你要好好给我按按哟。”

    慕岩就差没有直接挺枪而入了,他狠狠的抽了口气,伸手在她的三点处揉了揉,四处点火,哑着声音说:“舒服了吗,不舒服我给你揉,揉得你舒服为止。”

    “叔叔,你好坏呀,嗯。”卢谨欢闷哼了一声,身上迅速热了起来,她扭动了一下腰,下身磨着他的坚硬,慕岩急喘一声,俯在她耳边说:“叔叔好好疼疼你,你就舒服了。”

    于是乎,衣服一件件从棉被里扔了出来,过了许久,只听某人尖叫“叔叔,饶了我吧,受不了了!”

    hbok。miha。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