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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9久别重1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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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芸娘得意洋洋的笑:“我取的,怎么样,好听吧?”

    唐初九无言得很:“”!

    芸娘风情万种的撩了下额前的一缕长发,说到:“当时你生产时大出血,原本以为要一尸两命了,幸得老天垂怜,九死一生终于生了下来,可你却一直昏迷不醒,生命垂危,就取了佛祖之名,为你招些福气。8你看,我名字取得多好,你终于醒了。而且阿佛他从小到大,都没怎么生过病,长得白白胖胖的,招人喜爱。”

    原来这名字还有这样的典故。

    难怪阿佛长得跟一玉面菩萨似的,胖乎乎的榛。

    才这一会儿的功夫,唐佛祖脸上已经出汗了,芸娘转身去屋里拿了毛巾出来慈爱的给他擦汗。

    看得出来,芸娘是真的很疼爱阿佛。也是,都是她一手带大了他。

    唐佛祖看着那柱香,可怜兮兮的,却又非常认命的咬牙继续挨罚。霍姨平常什么都依,就有一点不依,那就是只要是霍叔说的话,她都听。霍叔说罚一柱香,那就是一柱香,求霍姨也没用的,她都听霍叔的野。

    芸娘看着小家伙小腿都开始打颤了,一脸的心疼:“阿佛,你想吃什么,霍姨做给你吃。”

    唐佛祖眼前一亮,非常干脆的说到:“肉丸子!”

    唐初九看着阿佛的五短身材,眉眼齐跳,默不作声

    心里却担忧无数,再吃下去,胖得真要成一团了。

    芸娘一口答应:“好。做给你吃。”

    唐佛祖蹲到半柱香的时候,腿酸得已经摇摇欲坠了,头发也全部汗湿了,开始滴水。

    唐初九看着直心痛,芸娘搬了个凳子,坐到唐佛祖的面前,给他讲故事。

    “司马光是个贪玩贪睡的孩子,为此他没少受先生的责罚和同伴的嘲笑,在先生的谆谆教诲下,他决心改掉贪睡的坏毛病,为了早早起床,他睡觉前喝了满满一肚子水”

    一个故事讲完,那柱香也燃完了,唐佛祖衣服都全部汗湿了,看到香一燃完,立即往地上一坐,累坏了。

    芸娘去端了水过来,让唐佛祖喝了一些后,抱着他去洗澡换衣服。

    小家伙没一会后,又立即生龙活虎了。

    唐初九在一旁看着,心里深感安慰,阿佛被芸娘夫妇教育得很好。

    唐佛祖洗好澡,换上一身黄色的衣裳后,更是跟个玉人似的,特别是小脸蛋,衬得白里透红,粉嘟嘟的,让人看了就想咬上一口。

    唐初九招了招手:“阿佛,过来。”

    唐佛祖嘴里正在吃糖,一蹦一跳的跑了过去:“娘”

    唐初九给他把衣领处正了正后,问到:“今天为什么打阿宝?”

    唐佛祖撇嘴:“他说我没人要,没有爹,没有娘。”

    唐初九听了原因后,非常同意阿佛先前的话“他该打”!小小年纪说话就跟他娘一样,让人听了很不喜。

    唐佛祖见娘亲皱着眉好像很生气的样子,把吃到一半的糖讨好的递到了唐初九的嘴边:“娘,给你吃。”

    看阿佛一脸割爱的表情,唐初九摸了摸他的头:“阿佛乖,娘不吃。”

    唐佛祖边吃糖边口齿不清的说到:“娘,我背三字经给你听,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昔孟母,择邻处。子不学,断机杼。窦燕山,有义方。教五子,名俱扬。养不教,父之过。”

    虽然有些吐字不清,可难得小家伙能记下来,唐初九听了,脸上忍不住的笑。

    这时,院子门外有人叫到:“阿佛,阿佛,出来玩。”

    唐佛祖探头一看后说到:“娘,是小胖找我玩,我玩去了。”

    撒开脚丫子就跑了。

    唐初九看着心都提了起来,就怕摔跤,没想到唐佛祖胖归胖,可是走路很稳。

    芸娘得意洋洋的笑:“阿佛的下盘打得很稳,不会摔的,打架也不会输,他经常有样学样,学他叔练剑,不怕打不赢,吃不了亏。”

    唐初九眉眼齐跳,打赢了也是风波,阿宝娘不就来闹了。

    日子就在唐佛祖的笑声中一天一天的过去,芸娘一天一只老母鸡杀了熬红枣汤,唐初九血色越来越好,身子也慢慢的康复。

    一个月过去,唐初九终于能下地了,唐佛祖第一件事,就是拉着唐初九在村子里绕了一圈,给大家看他有娘。

    村子里大家对唐初九醒来,都非常的高兴,慢慢的邻里之间走动得也多了起来。

    唐初九性子和善,跟人很好相处,大家都很喜欢她。

    芸娘却有些不赞同,说到:“初九,你不能太面了,否则被人欺负了去。那个阿宝娘,就是个欺软怕硬的。”

    唐初九笑了笑,没说什么。

    三个月后,唐初九身子终于大好,芸娘却说要走了:“初九,现在你身子好了,我也就放心了。我和霍郎成亲多年,一直没有孩子,我听说有个神医”

    原本舍不得芸娘走,可她说是去求子,唐初九也不能再留。霍大当家的虽好,可也不能无后。

    芸娘生个儿子,以后日子才能过得有保障。

    村子里的三姑六婆也就不能再在身后指指点点,特别是阿宝娘,话说得极其难听,说芸娘是不下蛋的母鸡。

    每次唐初九听了心里都难受,也为芸娘着急。

    没想到她早就想去求医了,原来是为了自己才耽误了下来,更是过意不去。

    在唐佛祖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依依不舍中送走芸娘夫妇,母子二人开始相依为命。

    唐佛祖好长一段时间都是闷闷不乐的,经常问:“娘,霍姨什么时候回来啊?”

    没有了芸娘在,院子里感觉冷清了不少,但慢慢的也就适应了。

    唐初九身子骨不大好,重的活干不了,幸好有十亩地,出租出去后,母子二人的生计还是有保障的。

    这日清早天才麻麻亮的时候,唐初九就起来了,因着唐佛祖马上就要上学堂了,于是和小胖娘相约好结伴去县城。

    除了给阿佛买笔买墨买纸后,还得给夫子买拜礼,上学可是件大事。

    走了半天的山路,走得唐初九两腿都不像是自己的一般了,终于走到了大道上,等了一会后搭上了一辆马车,往县城而去。

    醒来后,唐初九还从没有出过村子,来到县城,只觉得热闹非凡,人来人往。

    唐初九一时都有些懵,分不清东南西北,小胖娘虽然是第二次来城里了,可上次已经是五年前了,这地方早就大变样了,也是两眼抹黑。

    问了好些人后,两人才找到了地方。

    一走进店里,唐初九就觉得掌柜的眼神不大对,联想到常听人家说起的黑店,于是有些想换一家买,免得被坑了。

    掌柜的却说话了:“小娘子,有什么想买的自己选,我老人家眼神不大好,店里的阿富这会去茅房了,等会就该回来了,小娘子先选着。”

    唐初九这么一听,才放下心来,开始认认真真的选起了笔墨。

    等给钱时,因着说让久等了,掌柜的还特意抹了个零头,这让唐初九很高兴。

    待得唐初九一走,店里掌柜的立即把一张画像拿了出来,画像上之人,就是刚刚离去的唐初九。

    等了四年,古清辰终于等到了想要的消息。

    从水谷村送回来的画像,古清辰一眼就认出,就是初九,激动极了。

    一生在战场上铁骨铮铮,几次九死一生,流血再多也没有流过泪,却在这一刻,眼角发酸。

    手指颤抖的摸上了画像上思念已久的容颜,古清辰真恨不得插翅能飞。

    马不停蹄的一个月,古清辰终于赶到了水谷村。

    村子在群山之中,与世隔绝,只有一条乡间小道与外界相连,难怪这些年,上天入地也找不着人。

    一人一马出现在村子,立即引来了大家的注目。

    村子里人口简单,每一个人都认得,古清辰的陌生面孔,加上他虽然风尘仆仆,却气度不凡,特别的引人注目。

    还是阿宝娘惊叫了一声:“莫非是阿佛爹回来了”

    大家越看越觉得像,虽说现在唐佛祖是个小肉团子,可两人脸上五官却是极其相似的。

    古清辰喉咙发紧,好一会才挤出二字:“正是。”

    一听得承认,大家呼啦一声,全部围了上去,七嘴八舌非常热情,还有人去给唐初九报信。

    唐初九正在江边洗衣,就听到小胖娘远远的跑过来喊到:“阿佛娘,你当家的打仗回来啦,你别洗啦,快回家”

    以为听错了,唐初九不敢置信,连听了两遍都是,拎着手里的衣服和洗衣棒就跑。

    等唐初九回到家门口时,只见屋子里围了一圈人,人群着听得阿佛奶声奶气的叫:“爹”

    一个非常威严低沉的男声应到:“嗯。”大家见唐初九回来,都笑开了:“初九,傻站着干什么呀,你当家的回来了。”

    古清辰的个子本来就高,他透过人群,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唐初九,黑眸紧紧的锁着她,眼里再也容不下其它。

    人群让开,唐初九也看到了古清辰,一时脸上有些呆呆的反应不过来。

    芸娘不是说,阿佛和他爹长得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么?这些日子,做的衣服都是往胖里做,可眼前之人,虽然十分高大魁梧,可哪有一分的胖?

    古清辰目光灼热,声音哑哑的:“初九”

    唐初九被看得脸起羞红,低低的应:“夫君”

    人群中暴发出笑声,大嗓门的小胖娘笑到:“人家夫妻小别胜新婚,大家就别在这里碍事了,快散了吧散了吧”

    大家一哄而散,小胖娘走时还顺手把唐佛祖也给抱走了,原本挤了一屋子的人,一下子就空了下来。

    古清辰长手一伸,把唐初九拉到了怀里,整整的抱住:“初九”

    用力太大,唐初九被勒得生痛生痛,而且房门没关,很多好事者回头相看,看到屋子中这亲热的一幕,全都暖昧的哄笑。

    唐初九真是恨不能找个地洞钻下去了:“门没关”

    话音刚落,门就‘啪’的一声关上了,身边的男人动都没动,也不知道怎么做到的。

    唐初九脸色憋得通红:“夫君,我快不能呼吸了。”

    古清辰这才放松了些手上的力道,失而复得,蔫能不喜。

    闻着佳人身上熟悉的味道,古清辰空荡荡了四年的心,才找到了归宿:“初九,这些年,我很想你。”

    唐初九脸上红通通的,虽然说二人是夫妻,可是没有了以前的记忆,有些不大习惯。

    特别是听到古清辰说思念,更是觉得有些怪怪的:“夫君,你叫什么名字?我生产时大出血,醒来就把以前的一切都给忘了。”

    芸娘怎么都不愿意告诉夫君的名字,唐初九又想了好久都想不起来,深感罪过。

    古清辰身子一震,双手捧住唐初九的脸,慎重的说到:“我叫古清辰,初九,莫要再忘了。”

    唐初九想,这辈子都不会再忘记这个名字了,非常贤妻良母的问到:“夫君,饿不饿?我去给你做吃的吧。”

    古清辰也不知道自己饿不饿,只知道从听到初九的消息起,就不休不眠的赶了过来。

    这一路上,吃了什么东西,有没有吃东西,都不知道。

    抱着初九,再也不松手。就怕一松开,又是四年的别离。

    这四年,古清辰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

    每一天都是煎熬,一遍一遍的画着初九的样子,越画心里越空洞。

    最害怕的就是,此生再也见不到初九。

    撒下天罗地网,翻地三尺的找了四年,都是音信全无,哪能不绝望。

    如今,终于怀抱佳人,古清辰真怕这又是梦一场。

    这些年,做了无数个这样的梦,梦里初九笑意盈盈的叫:“夫君”

    可是梦醒,又成了镜花水月,全是虚无。

    此刻,古清辰急需证明,证明这不是一场梦。低头,覆上了红唇,非常急迫。

    唐初九惊呼一声,虽然是夫妻,可是这青天白日的

    古清辰却趁机而入,动作充满了迫不及待,以及霸道和强势,不容抗拒。

    唐初九柔顺相依,胸口“咚咚”直响,只觉又慌张又甜蜜,浑身漫上发软的感觉。

    好一会后,古清辰才放开了红唇,气息也非常粗重。

    唐初九身子半倚在古清辰身上,脸如桃花,眼波潋滟。

    古清辰再次狠狠攫住红唇,恨不能将她碾碎了揉进自己身体,一双粗暴的去解唐初九身上的衣裳。

    一时解不开,再也没了耐心,用力一撕,衣服成了破布。

    唐初九脸上滚烫,美目盈盈:“夫君。”

    古清辰眼里灼热如火:“初九,初九”

    再也不愿意等,大手几乎是粗暴地用力揉捏她的臀肉,一个用力,揽着往上一提

    唐初九双手圈着古清辰的脖子,双腿圈在他精壮的腰上,这个亲密无意的姿式,让她羞极了,俏脸红的滴血,眼神慌乱,都不知道往哪里看才好了。

    古清辰压着唐初九的臀部,略往下一压,随即发出一声满足的闷哼声。

    唐初九却是惊叫一声,许久不曾欢好,又来得这样突然,导致适应不良,有些干涩涩的痛。

    这夫君,太性急了

    古清辰也痛,咬着牙,没有再动,给时间让彼此慢慢适应。

    也知道太急了一些,可是所有的自制力在一这刻,都化为虚无。

    只想要她。

    直到被她紧紧包围,这一刻,才有了些真实感。

    初九是真的就在怀里,这不是梦。

    古清辰一手揽住唐初九,一手在她腰侧来来回回轻轻的揉捏。

    一直都知道,腰间是初九最敏感的地方,以往只要一动她这里,就极其容易动情。

    果然,火热的大手刚赐覆到那处,唐初九身子就敏感的颤抖了一下。

    没一会,气息如兰,细碎的呻吟出声,身子绵绵软软。

    古清辰知道初九已经缓过来了,这才开始欢好。

    光天白日,喘息声声,微风夹了花香,拂进屋内,满室旖旎。

    唐初九满面红霞,无力的依附着身上强壮的男人,柔顺的任他予以予求。

    古清辰热血贲张,只觉自己要焚毁爆炸了终于在她身子里得到了释放。

    这场欢好,如狂风暴雨般,来得极其的猛烈,甚至古清辰连身上的衣衫都没来得及全部脱去。

    而且,二人就站在屋子间,连床上都没有去。

    平息下来后,唐初九觉得,都要无脸见人了。

    被古清辰双眼灼灼看着,唐初九脸上更烫了,娇羞的低下头,把下巴搁在了男人的肩上,不好意思极了。

    这样,他就看不到了。

    看着美人如花似玉,久旷逢甘露的古清辰根本就要不够,只想抱着初九再次欢好。

    可惜唐佛祖等不及,被小胖娘抱走,本来就不愿意,好不容易跑了回来,可家里的门又关上了,小小的身子推不开,急得他在门外大声的叫:“爹,娘”

    唐初九大惊,再也顾不上,从古清辰身上下来,急急的穿衣。

    古清辰气恼的叹息一声,往屋外看了一眼,觉得有个儿子什么的,也不见得好。

    唐佛祖叫门不见开,急得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唐初九慌乱的把衣服一拢,就要去开门。

    古清辰却大手一伸,把初九拉住,仔细帮她把衣服弄整齐了,才自己虎着脸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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