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戏
推荐阅读：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剑来、一剑独尊、临渊行、沧元图
一秒记住【书香小说网 www.shuxiang.la】，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蝶儿，这些年你过得好吗？"林弯弯虽然心里很想知道答案，可是现在她知道还不是问这些的时候，她的口中虽然与林玉蝶说着话，可是她的目光却是落在了催无命的身上。
再细看催无命，林弯弯的目光不由的一凝。秀眉在这个时候忍不住紧蹙了起来。催无命，他是怎么一回事？观其面相似乎气血两亏，而且他的额头隐隐有黑气缠绕，似乎近期应有血光之灾，这可是大凶之兆啊。近期林弯弯闲来无事，翻阅了几册相书，对于面相之学也略有小成。
"娘，我过得很好，玄鸿把我照顾得很好。"林玉蝶用眸光轻瞟了一眼催无命，然后害羞的低下了头。
啊呀，看着女儿这一脸娇羞小女儿状的样子，林弯弯心里暗叫糟糕，看来女儿这回可是完全的栽在了催无命的手中了。难道说她与萧莫璃猜想之事成真了吗？催无命与自家的女儿之间。林弯弯有些不敢想下去。因为她知道，这事若是被萧莫璃知晓，他一定不会赞成的。
林弯弯的目光不由的又望向了催无命的方向，这个时候她的目光里带着一种审视的意味，如果他作为女儿的丈夫，林弯弯上上下下打量了催无命一番，就他现在的这个模样去掉真实的年龄，与女儿相配倒是也算得上是一佳婿。只是她不知道催无命如今的想法如何？他是不是也是真心的喜欢自己的女儿？她知道催无命的性子清冷之极，想要得到他的眷顾可不是一件寻常之事，他喜欢林玉蝶是真心的吗？并不存在着情蛊的因素吗？作为一个母亲，林弯弯不由的对于催无命挑剔起来。
"娘，你这么盯着一个俊俏少年看，小心爹回来了要罚你哦。"林玉旋见着自己的娘亲目不转睛的看着对面与二姐一起回来的俊俏少年郎，幼小的心灵里开始鄙视起自家娘亲见到美男就看直了眼的行为。
"臭小子说什么浑话呢？这位是娘多年未见的一个朋友。"林弯弯听着林玉旋的话，不由的曲起了中指在林玉旋的脑门上重重的敲了一下。
"哎哟，娘，你这是心虚，心虚就代表掩饰。"林玉旋不怕死的用手抱着头反驳。
"滚，滚，你个臭小子，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还不滚回你的狗窝，给老娘罚抄经书去。"林弯弯用手一拧林玉旋的耳朵，拖着他就想要把他赶离前厅。
这个臭小子说话可没遮拦，他知不知道站在他对面的那个他口中所叫的俊俏少年郎可是江湖中鼎鼎大名的毒医啊。他只需轻弹一个小指头，他这条小命就是死十次都绰绰有余了。
"哎哟，娘，痛呀，痛呀，你给我在外人面前留点面子行不行啊？"林玉旋这会儿俏脸暴红。二姐一回来，娘就当着她的面拧他的耳朵，他这面子里子不就全没了吗？
"哼，小小年纪有什么面子？里子的？就你这孩子事多。"林弯弯这会儿是标准的一个辣妈形象。
林玉旋被林弯弯拖着赶出了前厅。不过他被赶出去没一会儿，他又回来了。
"爹，娘背着你看别的男人。"林玉旋这会儿圈着萧莫璃的脖子由着萧莫璃从院子外面抱了进来。进来之时，他还不忘记对着林弯弯吐了一下舌头，当着林弯弯的面，明着向着父亲打小报告。
"哦，是吗？"萧莫璃一双勾人的凤眸儿扫过林弯弯的脸上，接着他看向了站在林弯弯身侧的一个与她长得有七分相似的粉衣少女。他的目光一愣，这个粉衣少女难道就是他与林弯弯的。萧莫璃的目光从粉衣少女的身上又落到了站在大厅中的一个月白色身影上。
催无命？萧莫璃心中不由的呐喊出声。一股危机意识立马就让他的凤眸的眸光不由的一变，幽深的眸光复杂的扫过催无命的身上。这个家伙是妖怪吗？怎么他看起来一如当年的少年模样？他与林弯弯虽然容貌上没有太大的变化，可是那也是得益于林弯弯擅长医术的原因，她研制出来的驻颜丸一颗便可以保持常人十年容貌不变。不过在服食第二颗的时候，药效就没有第一颗的好了，虽不能保持容貌不变，不过也能大大的延缓容貌衰老。
萧莫璃转而想到，催无命可是赫赫有名的毒医，他成名已久，却一直能保持着少年容颜不变，说不定他自己也研制过什么驻颜的秘方。只是他的目光再次看向场中粉衣少女的时候，他的眉头不由的蹙了起来。
萧莫璃放下了怀中的林玉旋，他走到粉衣少女的面前，认真的看着她的容貌问道："你是蝶儿？"
"嗯，爹爹？"林玉蝶抬眸看着向着她走近的萧莫璃，这个俊美得不似凡人的男子就是她的爹爹吗？她不由的把目光瞟向了催无命，然后再把目光落到了萧莫璃的身上。原本她以为催无命就是这世间最美的男子了，可是她发现，现在她错了，原来她的爹爹长得并不逊色于催无命，两人的容貌居然分不出上下。真的要比拚一下，只能说一个看起来清冷孤傲，一个看起来则是红衣妖娆，两人同属于不同的类型，却是一样的绝色倾城。
紧可现凝。"乖女儿。"听到了林玉蝶这久违了十五年的一声爹爹，萧莫璃看着催无命的唇角不由的扬起了一抹得意的浅笑。他当着催无命的面，向着林玉蝶张开了双手，打算要好好的抱一抱这个离开了他十五年没有音讯的女儿。可是他的双手在围拢之时落了空。
原来，催无命见不得萧莫璃在他面前展露出那得意的笑容，他身影一变，直接伸手把林玉蝶提前揽入了自己的怀中，并且带着她快速退后，在距离萧莫璃十步之遥的地方停了下来。
"喂，你小子放开我家女儿。"萧莫璃看着催无命挑衅的银眸，一时间有些气不动。这小子有没有搞清楚情况啊？他可是林玉蝶的老子，老子抱女儿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他这小子做什么横插一杠啊？
"她是我的女人。"催无命虽然知道萧莫璃是林玉蝶的父亲，可是看着萧莫璃这么年轻的父亲要抱向自己的女人，他的心里就是泛起了醋味。他不要他的女人被除了也之外的任何男人拥抱，就算是她的亲生父亲也不行。
"死小子，我是她父亲。"萧莫璃从来就不是好说话的主，更何况眼前的这个银发少年可是他曾经的情敌，现在虽然他的目标改向了他的女儿，可是这也不能让他消气。他身影一变，五指成爪，向着林玉蝶的手腕抓去。那架式就是要把林玉蝶从催无命的手中夺过来。。
"哼。"催无命冷哼了一声，他的腰肢一扭，脚下的步伐一变，整个人带着林玉蝶便瞬移到了靠近林弯弯的一侧方向。
"哟，还敢躲？"萧莫璃这会儿可是不信邪了，这催无命越是这样不给他抱女儿，他今天越是非要抱上他这个女儿才行。他的身影立时又变，接着跟上了催无命逃避的方向。
"好了，你这个做长辈的有个长辈样好不好？在这胡闹个什么劲儿？"林弯弯看不惯萧莫璃欺负催无命，她一个跨步，截去了萧莫璃的去路，手中一抓，便捉住了萧莫璃的衣袖。
"娘子，说得好，咱是长辈，确实不应该与晚辈计较。"谁知萧莫璃这会儿听到林弯弯所说的话儿并没有提出反对，反而是娇艳的唇儿一勾，明艳的脸上扬起了一抹得意的浅笑。他回转身伸手把林弯弯拥入了怀中，勾人的凤眸这会儿荡漾着笑意看着对面的催无命。
娘子真的高招，提醒得他好啊。这催无命在他面前拽什么拽？他若是想要与他的女儿在一起，那么他不就硬生生的矮了他一辈吗？现在他可是他的老丈人哦，这尼马的他现在就恨不得催无命叫他一声岳父来听听。擦，这货的思维也转得太快了吧。刚还恨不得踹飞对方的。
"蝶儿，到爹爹这边来。"萧莫璃嘴角含着不明的笑意。
林玉蝶抬头看了看催无命，再看了看眼前对她笑着和善的父亲。她的心里在犹豫纠结着，她是应该留在催无命的身边呢？还是应该听父亲的话走到父亲身边去。最终她在心里纠结了一下，现在她与催无命回来，就是想要请求父母亲答应她与催无命的婚事的，她不想让父亲对催无命有任何的看法。因为在她的心里，她想要与催无命成亲的时候得到父母亲的祝福。有了他们的祝福，她与他的婚姻才会完美。
"玄鸿。"林玉蝶轻轻的依在催无命的怀中，轻柔甜美的嗓音里带着一丝哀求。
催无命浅银色的眸子静静地看着林玉蝶，她的心思，他不是不知道，可是对面那个萧莫璃，他真的是有些看不惯。那家伙有机会的话，他真想与他痛痛快快的打一场。可是他想到林玉蝶的立场，那个欠扁的家伙是他最心爱女人的父亲，居然如果实际算起来的话，他可能比他还高一辈的辈份，但是现在他喜欢上了他的女儿，那么这口气他也只好忍了。他不想让林玉蝶难过，也不想让她夹在自己与她的父亲之间为难。
催无命缓缓地松开了环抱住林玉蝶的双手。林玉蝶从他的怀中踏出了一步。他的心顿时揪紧了一分。
突然，林玉蝶回转过身，她用双手拥抱住了他的腰肢，双脚轻轻的踮起，娇软的唇儿趁势在他的脸际轻吻了一下，然后她红着脸儿，快步的走向了萧莫璃的方向。
催无命没有想到林玉蝶会对他这样直接表达她对自己的爱意，清冷俊俏的脸上浮起了少有的红云。他的目光久久的注视在林玉蝶的身上，那神情专注得仿佛忘记了时间与空间。
林弯弯看着自己女儿与催无命之间的爱恋情深，她的眉头不由的微微轻锁了起来。以目前林玉蝶与催无命之间的互动，她看得出来林玉蝶对于催无命已经用情颇深，而催无命对于自己的女儿也亦相同，但是为何她会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从心头升起呢？女人的第六感一向很奇特，林弯弯有好几次确实了自己的这个第六感向来很准确。现在她感觉林玉蝶与催无命之间的情感不会长久。这次她真的希望她的预感是失灵了。
"女儿啊，爹爹手头有好些个青年才俊供你选，你可不要一根死脑筋跟着这个不老妖怪啊，跟着他是没有前途的。"萧莫璃是故意说这话，主要是为了气气催无命，谁让他不给他亲近自己女儿的机会的？哼，小样，他就是要说这些话，给他使绊子气死你丫的。
"爹爹，女儿非他不嫁。"可是催无命没有上当，他的宝贝女儿倒是有些急了。林玉蝶用无比哀怨的目光看着萧莫璃，她的口气中带着一丝祈求的味道。
"女儿啊，你可要想清楚了，他可不是常人啊，你看他是与你爹爹一辈的人，可是现在他比你爹爹还年轻，这你要是与他在一起，他一直不老，你倒是一年年年华逝去，难道到时候你与他在一起，变成奶奶抱着孙子辈的样子么？"萧莫璃还是不死心，他故意抹黑催无命。
林玉蝶听了萧莫璃的话愣了一下，她回头看向了催无命。贝齿轻咬了一下下唇，她对着萧莫璃说道："我心意已决，这次回家除了要见爹爹与娘亲一面之外，还有一件事就是蝶儿想要爹爹与娘亲同意我们的婚事。"
"蝶儿，你可想清楚了？"林弯弯这会儿倒是比萧莫璃先开口，她这是怕萧莫璃又说出什么语出惊人的话，没见着自家女儿的脸色已经渐白了吗？他要是再逗下去，女儿说不定就会被他给逗哭了。
"嗯，娘，我已经想清楚了，我要嫁与他为妻。"林玉蝶晶莹的凤眸认真地看着林弯弯。
"蝶儿，今天赶了一天路你也有些累了，不如这事等你休息好了再说吧。"出人意外的，催无命却是在这个时刻出言阻止了林弯弯的回答。
林弯弯疑惑的目光不由的看向了催无命，催无命微微向着她摇了摇头。
"蝶儿，这些年你过得好吗？"林弯弯虽然心里很想知道答案，可是现在她知道还不是问这些的时候，她的口中虽然与林玉蝶说着话，可是她的目光却是落在了催无命的身上。
再细看催无命，林弯弯的目光不由的一凝。秀眉在这个时候忍不住紧蹙了起来。催无命，他是怎么一回事？观其面相似乎气血两亏，而且他的额头隐隐有黑气缠绕，似乎近期应有血光之灾，这可是大凶之兆啊。近期林弯弯闲来无事，翻阅了几册相书，对于面相之学也略有小成。
"娘，我过得很好，玄鸿把我照顾得很好。"林玉蝶用眸光轻瞟了一眼催无命，然后害羞的低下了头。
啊呀，看着女儿这一脸娇羞小女儿状的样子，林弯弯心里暗叫糟糕，看来女儿这回可是完全的栽在了催无命的手中了。难道说她与萧莫璃猜想之事成真了吗？催无命与自家的女儿之间。林弯弯有些不敢想下去。因为她知道，这事若是被萧莫璃知晓，他一定不会赞成的。
林弯弯的目光不由的又望向了催无命的方向，这个时候她的目光里带着一种审视的意味，如果他作为女儿的丈夫，林弯弯上上下下打量了催无命一番，就他现在的这个模样去掉真实的年龄，与女儿相配倒是也算得上是一佳婿。只是她不知道催无命如今的想法如何？他是不是也是真心的喜欢自己的女儿？她知道催无命的性子清冷之极，想要得到他的眷顾可不是一件寻常之事，他喜欢林玉蝶是真心的吗？并不存在着情蛊的因素吗？作为一个母亲，林弯弯不由的对于催无命挑剔起来。
"娘，你这么盯着一个俊俏少年看，小心爹回来了要罚你哦。"林玉旋见着自己的娘亲目不转睛的看着对面与二姐一起回来的俊俏少年郎，幼小的心灵里开始鄙视起自家娘亲见到美男就看直了眼的行为。
"臭小子说什么浑话呢？这位是娘多年未见的一个朋友。"林弯弯听着林玉旋的话，不由的曲起了中指在林玉旋的脑门上重重的敲了一下。
"哎哟，娘，你这是心虚，心虚就代表掩饰。"林玉旋不怕死的用手抱着头反驳。
"滚，滚，你个臭小子，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还不滚回你的狗窝，给老娘罚抄经书去。"林弯弯用手一拧林玉旋的耳朵，拖着他就想要把他赶离前厅。
这个臭小子说话可没遮拦，他知不知道站在他对面的那个他口中所叫的俊俏少年郎可是江湖中鼎鼎大名的毒医啊。他只需轻弹一个小指头，他这条小命就是死十次都绰绰有余了。
"哎哟，娘，痛呀，痛呀，你给我在外人面前留点面子行不行啊？"林玉旋这会儿俏脸暴红。二姐一回来，娘就当着她的面拧他的耳朵，他这面子里子不就全没了吗？
"哼，小小年纪有什么面子？里子的？就你这孩子事多。"林弯弯这会儿是标准的一个辣妈形象。
林玉旋被林弯弯拖着赶出了前厅。不过他被赶出去没一会儿，他又回来了。
"爹，娘背着你看别的男人。"林玉旋这会儿圈着萧莫璃的脖子由着萧莫璃从院子外面抱了进来。进来之时，他还不忘记对着林弯弯吐了一下舌头，当着林弯弯的面，明着向着父亲打小报告。
"哦，是吗？"萧莫璃一双勾人的凤眸儿扫过林弯弯的脸上，接着他看向了站在林弯弯身侧的一个与她长得有七分相似的粉衣少女。他的目光一愣，这个粉衣少女难道就是他与林弯弯的。萧莫璃的目光从粉衣少女的身上又落到了站在大厅中的一个月白色身影上。
催无命？萧莫璃心中不由的呐喊出声。一股危机意识立马就让他的凤眸的眸光不由的一变，幽深的眸光复杂的扫过催无命的身上。这个家伙是妖怪吗？怎么他看起来一如当年的少年模样？他与林弯弯虽然容貌上没有太大的变化，可是那也是得益于林弯弯擅长医术的原因，她研制出来的驻颜丸一颗便可以保持常人十年容貌不变。不过在服食第二颗的时候，药效就没有第一颗的好了，虽不能保持容貌不变，不过也能大大的延缓容貌衰老。
萧莫璃转而想到，催无命可是赫赫有名的毒医，他成名已久，却一直能保持着少年容颜不变，说不定他自己也研制过什么驻颜的秘方。只是他的目光再次看向场中粉衣少女的时候，他的眉头不由的蹙了起来。
萧莫璃放下了怀中的林玉旋，他走到粉衣少女的面前，认真的看着她的容貌问道："你是蝶儿？"
"嗯，爹爹？"林玉蝶抬眸看着向着她走近的萧莫璃，这个俊美得不似凡人的男子就是她的爹爹吗？她不由的把目光瞟向了催无命，然后再把目光落到了萧莫璃的身上。原本她以为催无命就是这世间最美的男子了，可是她发现，现在她错了，原来她的爹爹长得并不逊色于催无命，两人的容貌居然分不出上下。真的要比拚一下，只能说一个看起来清冷孤傲，一个看起来则是红衣妖娆，两人同属于不同的类型，却是一样的绝色倾城。
紧可现凝。"乖女儿。"听到了林玉蝶这久违了十五年的一声爹爹，萧莫璃看着催无命的唇角不由的扬起了一抹得意的浅笑。他当着催无命的面，向着林玉蝶张开了双手，打算要好好的抱一抱这个离开了他十五年没有音讯的女儿。可是他的双手在围拢之时落了空。
原来，催无命见不得萧莫璃在他面前展露出那得意的笑容，他身影一变，直接伸手把林玉蝶提前揽入了自己的怀中，并且带着她快速退后，在距离萧莫璃十步之遥的地方停了下来。
"喂，你小子放开我家女儿。"萧莫璃看着催无命挑衅的银眸，一时间有些气不动。这小子有没有搞清楚情况啊？他可是林玉蝶的老子，老子抱女儿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他这小子做什么横插一杠啊？
"她是我的女人。"催无命虽然知道萧莫璃是林玉蝶的父亲，可是看着萧莫璃这么年轻的父亲要抱向自己的女人，他的心里就是泛起了醋味。他不要他的女人被除了也之外的任何男人拥抱，就算是她的亲生父亲也不行。
"死小子，我是她父亲。"萧莫璃从来就不是好说话的主，更何况眼前的这个银发少年可是他曾经的情敌，现在虽然他的目标改向了他的女儿，可是这也不能让他消气。他身影一变，五指成爪，向着林玉蝶的手腕抓去。那架式就是要把林玉蝶从催无命的手中夺过来。。
"哼。"催无命冷哼了一声，他的腰肢一扭，脚下的步伐一变，整个人带着林玉蝶便瞬移到了靠近林弯弯的一侧方向。
"哟，还敢躲？"萧莫璃这会儿可是不信邪了，这催无命越是这样不给他抱女儿，他今天越是非要抱上他这个女儿才行。他的身影立时又变，接着跟上了催无命逃避的方向。
"好了，你这个做长辈的有个长辈样好不好？在这胡闹个什么劲儿？"林弯弯看不惯萧莫璃欺负催无命，她一个跨步，截去了萧莫璃的去路，手中一抓，便捉住了萧莫璃的衣袖。
"娘子，说得好，咱是长辈，确实不应该与晚辈计较。"谁知萧莫璃这会儿听到林弯弯所说的话儿并没有提出反对，反而是娇艳的唇儿一勾，明艳的脸上扬起了一抹得意的浅笑。他回转身伸手把林弯弯拥入了怀中，勾人的凤眸这会儿荡漾着笑意看着对面的催无命。
娘子真的高招，提醒得他好啊。这催无命在他面前拽什么拽？他若是想要与他的女儿在一起，那么他不就硬生生的矮了他一辈吗？现在他可是他的老丈人哦，这尼马的他现在就恨不得催无命叫他一声岳父来听听。擦，这货的思维也转得太快了吧。刚还恨不得踹飞对方的。
"蝶儿，到爹爹这边来。"萧莫璃嘴角含着不明的笑意。
林玉蝶抬头看了看催无命，再看了看眼前对她笑着和善的父亲。她的心里在犹豫纠结着，她是应该留在催无命的身边呢？还是应该听父亲的话走到父亲身边去。最终她在心里纠结了一下，现在她与催无命回来，就是想要请求父母亲答应她与催无命的婚事的，她不想让父亲对催无命有任何的看法。因为在她的心里，她想要与催无命成亲的时候得到父母亲的祝福。有了他们的祝福，她与他的婚姻才会完美。
"玄鸿。"林玉蝶轻轻的依在催无命的怀中，轻柔甜美的嗓音里带着一丝哀求。
催无命浅银色的眸子静静地看着林玉蝶，她的心思，他不是不知道，可是对面那个萧莫璃，他真的是有些看不惯。那家伙有机会的话，他真想与他痛痛快快的打一场。可是他想到林玉蝶的立场，那个欠扁的家伙是他最心爱女人的父亲，居然如果实际算起来的话，他可能比他还高一辈的辈份，但是现在他喜欢上了他的女儿，那么这口气他也只好忍了。他不想让林玉蝶难过，也不想让她夹在自己与她的父亲之间为难。
催无命缓缓地松开了环抱住林玉蝶的双手。林玉蝶从他的怀中踏出了一步。他的心顿时揪紧了一分。
突然，林玉蝶回转过身，她用双手拥抱住了他的腰肢，双脚轻轻的踮起，娇软的唇儿趁势在他的脸际轻吻了一下，然后她红着脸儿，快步的走向了萧莫璃的方向。
催无命没有想到林玉蝶会对他这样直接表达她对自己的爱意，清冷俊俏的脸上浮起了少有的红云。他的目光久久的注视在林玉蝶的身上，那神情专注得仿佛忘记了时间与空间。
林弯弯看着自己女儿与催无命之间的爱恋情深，她的眉头不由的微微轻锁了起来。以目前林玉蝶与催无命之间的互动，她看得出来林玉蝶对于催无命已经用情颇深，而催无命对于自己的女儿也亦相同，但是为何她会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从心头升起呢？女人的第六感一向很奇特，林弯弯有好几次确实了自己的这个第六感向来很准确。现在她感觉林玉蝶与催无命之间的情感不会长久。这次她真的希望她的预感是失灵了。
"女儿啊，爹爹手头有好些个青年才俊供你选，你可不要一根死脑筋跟着这个不老妖怪啊，跟着他是没有前途的。"萧莫璃是故意说这话，主要是为了气气催无命，谁让他不给他亲近自己女儿的机会的？哼，小样，他就是要说这些话，给他使绊子气死你丫的。
"爹爹，女儿非他不嫁。"可是催无命没有上当，他的宝贝女儿倒是有些急了。林玉蝶用无比哀怨的目光看着萧莫璃，她的口气中带着一丝祈求的味道。
"女儿啊，你可要想清楚了，他可不是常人啊，你看他是与你爹爹一辈的人，可是现在他比你爹爹还年轻，这你要是与他在一起，他一直不老，你倒是一年年年华逝去，难道到时候你与他在一起，变成奶奶抱着孙子辈的样子么？"萧莫璃还是不死心，他故意抹黑催无命。
林玉蝶听了萧莫璃的话愣了一下，她回头看向了催无命。贝齿轻咬了一下下唇，她对着萧莫璃说道："我心意已决，这次回家除了要见爹爹与娘亲一面之外，还有一件事就是蝶儿想要爹爹与娘亲同意我们的婚事。"
"蝶儿，你可想清楚了？"林弯弯这会儿倒是比萧莫璃先开口，她这是怕萧莫璃又说出什么语出惊人的话，没见着自家女儿的脸色已经渐白了吗？他要是再逗下去，女儿说不定就会被他给逗哭了。
"嗯，娘，我已经想清楚了，我要嫁与他为妻。"林玉蝶晶莹的凤眸认真地看着林弯弯。
"蝶儿，今天赶了一天路你也有些累了，不如这事等你休息好了再说吧。"出人意外的，催无命却是在这个时刻出言阻止了林弯弯的回答。
林弯弯疑惑的目光不由的看向了催无命，催无命微微向着她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