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于未来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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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如海马终要死去

    人类和他的宇宙终要死去；

    太阳终要死去、

    月亮终要死去、

    空气终要死去、

    山羊终要死去、

    鱼类终要死去——

    人类和他的宇宙

    终要死去！

    2

    可我特别提到人类——

    这些伟大与卑微的种群——

    行将死去的人类在歌声中

    喊破他们的喉咙：

    乞丐敲烂他的瓷碗；

    流浪汉撕裂他的帆布袋；

    暴发户丢光他铜臭的硬币；

    官老爷辗碎他雕金的印玺；

    画家焚毁他的绘画；

    对了还有诗人

    诗人拼命扯他的胡子。

    3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

    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

    让那些死去的东西

    合奏他们自己的挽歌——

    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剩下！